庞白诗看向龙漓湮:“本来想看看这位祭司知道你之后什么表现,这个表现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差呢。你被封印没有任何的修炼资源,全凭自己走到如今的地步,他表现的惊讶好少啊,辜负我的期待了。”
龙族祭司被庞白诗这么一提醒之后才想起来龙漓湮根本没有修炼资源的事情,他一直都被困在封印中,看这个人类的年纪,龙漓湮破除封印最早也就是在十年前,到底怎么修炼才会如此强大,难怪预言说他想毁掉还是振兴龙族都可以。
“你们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听你们的意思是想要给龙漓湮正名,好,我可以帮你们。”
龙族祭司还是觉得自己的命重要,眼下除了答应庞白诗他们没有其他选择。
庞白诗小脸一皱,眼神十分疑惑:“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祭司大人呦,我们今天可不是来拜托你的。你做错的事情本来就是需要纠正的,强者为尊,所以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是强制性的,而你逃不掉。给你这么多说话机会只是想让你好好知道,你做错过的事情。”
龙族祭司感觉到了不安:“我知道了,我错了,不是你们拜托我,是我主动请求帮你们正名的!明天祭天大典上,我帮你们正名,那时候回来很多很多的龙族,最合适不过了!”
“和我们想一块去了!”庞白诗笑着说道,“不过你也是死亡名单上的一个。”
龙族祭司顿时慌了:“别!你们要是杀我就没人能给你们正名了!你们必须发誓不会杀我,我就明天给你们正名!”
“所以说你搞错了什么。”庞白诗耸肩,“我们今天是强制性的!龙漓湮动手吧。”
龙族祭司立刻起身逃跑,却被龙漓湮轻松追上再一次从天上打下来。
祭司倒在地上立刻使用风,这里的水元素他用不了。
然而龙漓湮这次没有用相同的风抵消,而是直接用更强力的风将祭司压在地面上。
随即龙漓湮抽出了弑龙剑,风刃无法穿透龙鳞,但是弑龙剑可以!
“啊——”龙族祭司四肢瞬间被断了筋。
血一下就染红了他的衣袍以及地面。
“杀了我没有人给你正名,你们就算到死都被龙族以为是不详的!”龙族祭司害怕的往后爬。
龙漓湮嫌弃的用绢布盖在祭司背后然后跪上去压住乱动的祭司。
庞白诗走过来蹲在祭司身前:“都说了是强制性的了。你知道吗?被人类操控的感觉。”
“此话何意?”龙族祭司不安越发强烈了。
庞白诗:“就是字面意思啊!我能操控你,等用完之后你就自缢吧,为你曾经做的事情好好付出代价!本该公正的祭司,却因为私心将一个孩子害成那样,你都不会做噩梦的吗?
如果只是龙漓湮被封印,你做的事情也许不至死,可是如果你能公正一些,但凡劝阻龙皇一句龙漓湮的母亲都可以活下来,将她一起封印也好,偏偏那么轻易的杀了一个无辜的女子。”
“又不是我杀的!”龙族祭司拼命挣扎。
龙漓湮膝盖一用力只听咔的一声,龙族祭司肋骨断了一根。
“啊!”
“祭司的任务之一是辅助龙皇成为明君,你做到了吗?要和你何用?”龙漓湮冷冷的开口。
庞白诗拽着龙族祭司的手背开始绘制阵法。
“不要!你这是要做什么!”
庞白诗:“自然是炼制阵法啊!没想到我会直接在身体上炼制阵法吗?没办法,操控阵法直接在身体上炼制才能好用啊。”
“不!不——”
庞白诗炼制到最后一笔才开口说道:“这里确实不是幻境哦!这里是现实,你被我传送带到了这里,至于如何做到的,是通过另一种阵法将你和我们联系在一起就可以将你也带过来了,没见过吧?我这个人就是这么好心,让你最后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说完庞白诗将最后一笔封上。
阵启后龙族祭司眼睛一变,挣扎痛苦都不见踪影。
庞白诗扒开他的嘴喂了一颗最好的治疗丹药。
龙漓湮也松开了他。
看着龙族祭司身上的伤势全都开始飞快愈合后,庞白诗不禁感慨龙族的治愈能力,割断筋就算吃药也没有这么快的速度,当然丹药是最好的,确实药效不错。
“明天在祭天大典上替龙漓湮正名,揭露龙皇的罪恶。明白了吗?”
龙族祭司点头:“主人放心,一定办到。”
庞白诗他们和龙族祭司回到了楼里,庞白诗将阵法全部抹除以防被人发现察觉到什么。
龙族祭司手背上的阵法用龙之眼一下就会无所遁形,所以庞白诗让龙族祭司好好藏住这只手,没事就不要其他人和他说话,不要和他们有不必要的交集。
以防万一,庞白诗将传影阵法留在角落里。
准备工作做完之后庞白诗带着龙漓湮回黑耀的住所。
黑耀见他们回来的样子没有任何的慌张便知道事情成了。
黑耀:“那位总是一副德高望重的祭司看到龙漓湮什么表情?跟我说说。”
庞白诗:“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惊吓,他最后也不认为自己有错,如果他真的忏悔的话,说不定明天利用完之后我会留他一命。但他竟然只会说龙漓湮的母亲死了和他无关又不是他杀的。”
黑耀见怪不怪:“正常,他那人一直都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样子,说什么不参与国家大事,其实就是不想负任何的责任,不想沾上任何的麻烦,自以为是自己躲起来就算是这件事情和自己无关,却不记得在其位谋其政这句话。”
说着黑耀话锋一转:“没必要想着判断留他一命,你这个人就太心软善良了,既然他参与这件事情,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推动龙漓湮的悲剧,只要你比他强大,只要你想为龙漓湮复仇,你有能力就可以杀了他,这个世界本就是强者为尊,别整那套弱者的说辞,不适合你。”
庞白诗轻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做我自己,我愿意给还有可能有救的人一个机会,至于对方能不能抓住,那是他的事情,给不给是我的事情。你就当我矫情好了。明天一切就该结束了,祭天大典,啊,好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