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孟飞一下子就从酒店的床上蹦起来了,这件事情弄大发了!现在后悔与恐惧就好像是两条蛇一样,不同的在程孟飞脑海中缠绕着,程孟飞越发感觉到那件事情的严重性。即使目前并还未有其他人知道,但是柳牡丹昨天确实是是喝多了,等到她醒酒之后了会不会说自己是利用她有喝醉的时候加以要挟或陷害?说她是被自己强迫?程孟飞清楚的记得当自己要将她送到电梯那里的时候,自己正准备要与她一同进去,但是她却非常飞快快速地用手将自己给拦住了,然后就将电梯门给关上了,她那个时候头低垂着、脸色非常苍白,满脸都是一副惊慌忧虑、心神不定、行动失常的样子。她伊始后悔了吗?自己当时有一点发楞,想跟她再说点什么,可是一转过身子,就望到大厅里的那个保安正非常警惕的望着他,就立马出来了。
喝酒之后的人几乎都是用单向的思维方式,不会拐弯抹角,现在想来自己那个时候就应该再回去的,跟她一起到她的房间去。然后给她倒一杯水,与她好好的谈谈。
但是那个时候的自己就算是有那个个心思,自己也不知道柳牡丹她的房间号码是多少,不可能现在再去找啊!
要想外遇也得要有很强的心理素质、还要有足够的承受能力,就他这样的,在这方面铁定不行,比蔡爱嘉差多了。程孟飞伊始感觉现在是一种没有人帮助,而自己却陷入困境的境界里。自己真心希望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一切全都是一个梦,假如可以重新再来一次,自己绝对会选择当柳下惠,作风正派的,而不是跟昨天一样行为不受世俗礼法的约束的。
没有等程孟飞后悔完,就听道“铃……”电话再响起来了,自己连忙去接过电话,来听是自己老婆梓涵的声音,问道:“老公啊,在A市还好吗?明天的话应该就可以回来吧?”
“可以吧……,程孟飞想说而又吞吞吐吐不敢说出来道,心情一下子还没有及时的调好。
“老公,你怎么了,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啊?是哪里不舒服吗?”梓涵一下子着急起来。
“没有事情的,我没有事情的,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文化局中的领导们请客,我一时喝的有点多,现在有些头痛罢了。”
“程孟飞,你让我如何说你才好啊!你现在根本就不是在喝酒,是在酗酒你明白吗?这多伤身体啊!而且还有伤你的形象……哎!等你回家再跟你说吧!你现在非常的难受吗?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我就今天过来……”
“没事、我真的没有事情的,等下喝意点白开水就可以了,我今天下午就可以回去了……”程孟飞感觉嗓子中忽然有点哽咽的,就急急忙忙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
那些年,程孟飞与梓涵夫妻之间的好多次大的争吵都与酒有关。
从他上大学伊始到之后的毕业结婚,就连女儿考入了BD市附小、附属中学,程孟飞基本上都与酒不沾边。程孟飞基本上全都是一个人在奋斗着。从一伊始的中级到副高极,然后又从副高转到正高极,从最先是一个房间一个点大厅,然后是两个房间一个大厅、最后到现在的三个房间一个大厅,程孟飞几乎好像是一头从来都不知道累的牛,所有的时间一直都在努力的耕耘着。
尤其是在教育自己女儿这方面,他基本上将自己所有的空余的时间全都给了自己女儿妞妞的钢琴。在自己给了女儿最初给你暗示鼓励的人之后,程孟飞坚决的将妞妞送去北京,租房子子啊那里借读。而且还花了很多的钱去请了北京市里面最优秀的钢琴师。这些年,梓涵在学校那里办了在一定期限内脱离原岗位与用人单位签订的合同,到北京做了一个全职妈妈。程孟飞在家的时候就用空闲的时间努力的挣钱,在最多的时候,他每一个星期会带10多个学生。这些年,他们夫妻两个人配合的那叫一个周密完善,找不出什么毛病。啊。妞妞倒也争气,到北京的次年就考入了北京音乐学院的附属小学、然后就是附属中学。再初二的时候,伦敦城市音乐学校到北京来招生时,她以附属中学最好的佳绩录取了,当时在BD市A市那一个时期里到处传播,影响很大啊!
那些年,所有的一切都伊始有了本质上的变化。一下子生活上面的压力啊,重担啊!都忽然没有了,程教授的名气却越来越大了,自己伊始非常频繁地受到各种各样的宴会邀请。
一直都有一些清高的程孟飞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起伊始,一个不注意,也伊始迷上了那个“酒”。
记得自己最伊始喝醉的时候,还是梓涵的一个大学里面中文系的陈教授请的客,他是梓涵大学里的导师,一个老一个少的两个男人也仅是喝了一瓶白酒而已,可是最后他们全都醉了。俗话说,喝酒之后说真话啊!陈教授一那个晚上就一直含着眼泪将那一句“梓涵是我教过最努力最勤快的学生了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骄傲啊!你要知道你有多么的幸福,可以娶到这么好的一个老婆,你一样要好好的对她……要好好的对她……”呢喃了好多遍,程孟飞则抬起自己的手拍着陈教授的肩膀,就好像一个平辈一般的劝着这个人,对他说道:“你就放心吧!梓涵是我最爱的老婆,我定会好好的善待于她的……”梓涵望着两个已然喝醉的人,感动的泪流不止,激动的一直抹眼泪。
之后回到家了,程孟飞还在不停呢喃道:“梓涵是我最爱的老婆,TMD,谁都不可以从我手中夺走她……”
程孟飞有一个朋友当时离了婚,感觉非常痛苦,但是喝了酒之后就完全不同了,走出了白湖的那家酒店时,他这个朋友便不想走了,在那里抱着酒店门口的一棵树不断的傻笑道:“如果要是有那么一棵能够忠于我一人的树,那我就满足了,真是这一生都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程孟飞的酒龄不是很长,但是进步却是很快的。在最伊始初的时候程孟飞只要喝一点儿红酒也会醉,可是没有过多久,几瓶啤酒什么的都已然不算什么了,后来的酒量那更是不了得了,每年的春节在他们文化局聚餐的时候,已然可以神态自若,从容镇静的灌下了半斤的白酒,那些局里的唱戏剧的那些老头子老太们全部瞪大了眼球:程教授何时居然偷偷练了这么一手?。
伊始是应该说先有了那些酒友才好练酒量呢?还是应该说有了喝酒之后才能遇到那些酒友的?可惜现在没有人去研究那个有些无聊的小问题了。梓涵说他们都是一群大酒鬼,那叫彼此的思想作风、兴趣等相同,很合得来啊。程孟飞就说那是你们女人见识少,这其实是一个独具中国地方特色的****艺术沙龙。可是不要管如何去说,反正啊,他们就是对酒一见就产生了感情,一交往就好像是故人一样的。要是几天不去见一面,就得心里慌慌的。新的酒场不断出现、还有新的朋友不断在发展结交,程孟飞基本上是天天都有酒喝了、过着奢侈无道,荒淫无度,纵情声色的糜烂生活。
不要小看了这个酒,你不知道的它可以装的下程孟飞的欢喜怒气悲伤快乐愁苦,在这个不讲艺术,不讲人生,只玩玩女人的圈子里,猜拳讲些段子,这几乎已然成了程孟飞的生活重要组成部分。
可是慢慢的,梓涵就忍受不了了。不知道在何时起伊始,在程孟飞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就已然睡到了自己女儿妞妞的房里。不但不可以容忍程孟飞身上、嘴中那浓浓的酒味,更是讨厌他在那酒场上面与平日里,人前人后的言行明显不一致,象两个人一样的不堪粗鲁。
有一年过春节,程孟飞在家中摆好了一桌子的酒,就是请他的那些“艺术沙龙”里的好友聚聚。偏偏那天梓涵身体有些不舒服,本就是皱着眉头在那端菜弄饭的,可他却丝毫没有察觉,与那帮子酒友们从古到今无所不谈,无不评论,聊得是分外热闹。从中午到夜晚,一直都没有休息。梓涵是心里不畅快,但脸上勉强装出喜笑的样子着,可是那长脸随着时间的不断加长是越拉越长,众人可都望出了来,非常多的人提出了要“改日继续”,可程孟飞酒气已然上头了,那是坚决不肯散席,还一次一次的把那些要走的人全拉了回来继续喝。等到深夜,所有的人都睡了,十分安静的时候,人才都走光,程孟飞呢,不但没有帮梓涵收拾,还搂着电话在那挨个去问候了一遍,就梓涵那样的暴躁脾气,一怒之下就居然将家里桌子给掀翻了,一瞬间家中便是杯子盘子没有秩序,没有条理,乱得不成样子地放着,桌面杂乱不堪,弄的那叫一个一塌糊涂啊。于是两人大吵一顿、不欢而散……
可那前几十年都在不怕艰难困苦,坚持英勇斗争之中程孟飞已然在那酒桌上面找到了满足,他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的严肃谨慎,细致、周全、完善,追求完美与不自在,拘谨而显得不自然不自在,拘谨而显得不自然得到了充分的伸张,在这个以唱戏的老人们为中坚力量的文化局里,程孟飞就是一个少年便成才的谦虚谨慎、能严格要求自己、品格高尚的人。为此,在文学艺术方面非常有才华的程孟飞便经常感觉到了孤独,使得创作缺乏了灵感,而他寻求着更加宽广的蓝天、新鲜的氧气、还有激情的氛围。目前,他已然找到了!
程孟飞的那几首在A市内外都颇有名气的谱曲,全部是在那酒桌上面得到的创作感,全是在那酒圈里朋友的启迪之下与帮助之下形成的。在那个很小的酒桌面前,程孟飞混的如鱼得水。
酒喝了三轮之后,朋友们就常常会鼓动程教授即兴来演奏钢琴曲。要知道程孟飞的钢琴即兴表演在他还说学生的时候就是学校的一绝,不管你哼出一个什么样主题的音乐,程孟飞马上就能把它演绎成为一个优美动听的钢琴曲子。那个时候就是程孟飞最具有魅力的时候了,就见那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往琴键那里一放,就可以听见象漂浮着的云和流动着的水一样的琴声一下子就从他的手指件流出,那个时候的程孟飞常常是闭着眼睛的,眉头微锁,当他表演的曲子非常激情的时候他就会弹的响亮而有劲;当他表演的曲子非常柔情的时候他就会弹的好像在哭泣,又象在诉说;那个时候他消瘦但挺直的后背因弹琴时不同的时段不同的感情而的微微的晃动,这一幕曾经吸引了非常多的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