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云飞扬的那一喊,掌风也犹如龙蛇一般朝床那边而去,连在屏风后面弹曲的女子都受到波及,被打了个正着,直接摔到床边,立即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而其余几个人除了乐音外,都是全部快速的冲向床的方向。
上官烨神色一凝,一手揽住慕容秋风,一手运气,对床轰出一掌,那宽大的床瞬间便飞了起来,直击过来的两人和云飞扬的掌风,两股强大的气流在中间互撞,那床受不了这个挤压,霎时碎裂开来,成为木屑四处冯飞,又变为利器向四方射去,连房外那些被响动吸引来围观的人大都受到波及,被木屑伤了,有的甚至被割破喉咙死亡。
而房间里边,就连云飞扬都沒能全部挡出那些如暗器般的碎屑,一炮被刮出一些裂口,脸上也被划出一道小口子,另外两人就更不必说了,虽然及时拿出兵器挥挡,可免不了还是有些小伤,全身也落满木屑,看起来极为狼狈。
慕容秋风两人倒是好一些,或许是真的运气太好了,在床推出的那一刻,原本放置床的地板上竟然露出一个洞口,两人一喜,也不顾上这洞里边会有什么危险,便跳了下去,顺便还带上那被连累昏倒过去的女子。
至于云飞扬他们,在木屑攻击停止后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又见远处墙边那个洞口,便明白过来,都想追过去,但是门却被踹开,一群人闯了进来,为首的竟然是那个花枝招展的老鸨,身上的人都是拿着刀剑。
老鸨进来后目光并沒有第一时间看向几人,而是看向放置床的地方,果然露出一个黑洞,顿时脸上一白一青,又见云娘不见了,便以为刚刚的混乱可能是这几人发现了云娘的身份而打斗,云娘必定已经逃进洞中。
见这几人像要去追,沉声道“好啊,原来是上来捣乱的,把他们都给我拿下。”
她身后的那些人听着,都立刻三三两两朝四人攻击过来,连被打伤扶着墙站在角落里的乐音都无法避免,只是乐音比较幸运,站的地方正好有窗,便也顾不上什么,直接一鞭子挥开那攻击过来的人缓和下时间便跳出窗外。
“废物,快追。”那老鸨面色铁青,秘密都让这些人看见了,怎么能容许逃走,不少人连忙从窗边跳下追了出去。
而这会外面又冲进来好些人,男男女女,手中也拿着兵器,显然都是武林人,而且其中几个武功还不错。
刚刚对方那十几个人云飞扬他们并沒有多大难度,可以说立刻就把他们给打趴下了,但是再多加这些人,加上房中拥挤空间有限一些武功难以施展开来,便逐渐落了下风,此刻他们也知道大概是不小心发现了某些秘密了,那么想来刚刚在床后的人应该就是这些人的人了,那他们的话岂不是被偷听了去,越想越气。
云飞扬出道以来还第一次落到如此下风如此狼狈,有心把这些人都杀光,不过如今有重要之事在身,暂不能泄露身份,只能忍,稍后定要铲平这里,既然听了他们的话,便不能留活“走。”大喝一声,他便率先扫退了纠缠来的几人,然后身子一纵,直接在屋顶开个洞,飞了出去,其余两人也一一效仿。
“追,无论如何都要留下他们的性命。”那老鸨面色铁青,撕声喊着。
看着那些人都追出去,随后黑着脸走到那打开的洞边看了看,犹豫了下,手往墙边某处用力一锤,洞便关上。地板看起来和其他无差。
上官烨与慕容秋枫一跃直落洞底边,也沒有台阶,若是普通人,哪怕轻功比较差的,估计都会摔死或摔残了,这洞怎么说也至少一丈高,估计是挖到地底去,能进来也必然是武功高的人,
慕容秋风先前听上官烨说道,那些武林人门派在这里入住,多少都会留后路,那么挖这洞也算正常,看来那青楼可能便是哪个门派的秘密驻点了。
一落地,上官烨便直接把一直提在手上的女子给毫不客气的扔到地上,若不是慕容秋风心软愧疚要带上她,他哪管这女人的死活。
“诶,你轻点,她好像受了重伤。”慕容秋风慢过去要扶起那女人检查伤势。
上官烨抬头,看着头顶上他们原来落下来的洞口那细小的光点意见不见了,看来是被关上,也沒人追上来,云飞扬他们的话沒道理不会追,想来可能是遇到麻烦,那么大的动静,若这里的某个门派驻地,秘密洞穴还在这里,估计会立刻露脸,向来云飞扬他们一定是被缠上了。
心里有些暗爽,不过还是有些耿耿于怀,那要用在慕容秋风身上的九日无忧是什么东西,他要对慕容秋风做什么,看来以后更是寸步不能离开他。
低头见慕容秋风已经扶起那昏迷的女子,便直接弯腰揽住慕容秋风的腰把他抱起来,随后脚随意踢了踢那女子“若继续装死,就永远别醒来了。”
这女人他在把她提下的时候才发现这可不是普通的青楼女子,竟然内力还算身后,只是有些混乱,若不是这内力抵挡着,恐怕云飞扬那一掌就能把她大得粉身碎骨了。
慕容秋枫一愣,那女子却是叮咛一声,咳嗽几下幽幽睁开眼睛,上官烨那轻轻的一踢看起来只是碰了一下,可事实上可是加了劲力在里边,把她原本就混乱的内息又给打乱一通,便知道这人可能已经发现她会武功了,无奈只能睁开眼睛。
慕容秋风刚刚去搀扶她的时候便感觉奇怪,现在见上官烨这样,也立刻有了猜测,便不说话了,这些事情交给上官烨会更好。
洞中极为黑暗,也只能稍稍看见轮廓,女子手动了动,似乎无法动弹,在地上比划了几下,好像在写什么。
慕容秋风从袖袋中掏出一个火折子吹燃,微弱的光在洞中也算是明亮,起码能见到女子在地上写的几个字,‘无听、无言、重伤、救我、带路’
两人看向女子微微喘息着,气息确实有些微弱,嘴张着,却无法发生,向来那前两个词应该是说她无法听见也无法说话,原来的聋哑人,难怪会被师兄他们同意在房中弹琴。而后面显然就是要他们救她,而她可以给他们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