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被捂着嘴不能说话,只是“嗯嗯”的哼哼。
忽听到外面又有几个人的声音传来,像是是太监宫女。
身后的人显然是在躲这些人,捂着她的手紧了紧。
声音痛苦地在她耳边说道:“夏春别出声,是我!”
二公子?
怎么半天功夫不见,他听起来不是很舒服的样子。病了?
那些在外面找他的人,小声地交谈着:“明明见他从公主的祥暖阁出来,往这边跑,怎么还消失了。”
一个太监的声音说道:“不可能跑远,以他现在的状况……若被宫里其他人发现,我们就麻烦了。”
“那我们再找找。”
“走。”
他们好像往那边湖边去了,声音渐渐远去。
听到声音淡下去,吕凌越才将捂着她的嘴放开。
后靠在假山内壁,他不时低喘着。
死劲拽着自己脖颈处的领子,看起来非常热,脸都憋通红。
“……”这是哪一出,没听说他有这奇怪的病啊,
夏春发觉出他不对劲,便上前扶着他的胳膊,弯腰看着他的脸问道:“二公子,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被他们下了药?”吕凌越倒吸着气,还在拉扯自己的衣领。
“?下药,他们怎么敢这么做,是什么药?那我们赶紧去找小五他们。”
夏春虽不知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但也知道这事耽搁不得。不知是什么药,万一出问题怎么办。
才要扶着他出假山,就被吕凌越来回来了。
他深呼吸,喘着粗气,似缺氧一般。
领口的扣子被他拉开了个口子。
他满脸酡红,使劲摇头,“不行,他们给我下了合欢散,现在出去也没法解毒,容我冷静冷静。”
“合,合,欢散?那不是……”
夏春知道那是什么,一下松开他的手。
为了行房用的东西,宫里怎么会用到。这些太监有够下流的。
此刻她也不能碰他,不然他会更难受。
手抬起来在他身前护着,只是不碰触他。
她见他从手上拿下那串佛珠,一直闭眼念着。
“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
这不是废话,他才刚被治好的地方,忽然喝这么一剂猛药,能好受才怪。
她低下头看了眼他腰|腹处,此刻他半弓着身子,可依旧还是挡不住那一块,隆|起来的地方。
吕凌越不说话,汗从额头一直流到他拽开的脖颈里,连唇都被激成血红色。
半晌,他抖着手垂在腿间。
睁开眼,里面布满浓浓的谷欠色。
觉着意识有些不受控,他甩了甩头,双手撑在石壁上,转过身向下望去。
背对着她,他痛苦地说道:“夏春,我好热。有什么办法……”
帮我解除这恼人的折磨。
说完他又要开始拽自己的衣服,转身走前几步,靠近夏春。
可是在看到她眼睛的同时,后又摇摇头退后到墙壁上。
“夏春,你先出去好不好。”
夏春见他这般模样,也有些不忍。
这要在家里还好办些,洗个冷水澡兴许便行。但这地方,她该怎么帮他。
况且他现在疗程,也不能老这么憋着,会让之前给他的针灸大打折扣。
夏春猜测,她若出去,他怕是要自残。
这么个人儿,现在痛苦成这样,愣是贴着墙,不靠近她一分,倒也是让她有些感动。
见他实在难受,就要撞向墙壁的时候,她挡在前面拦住了,“二公子,别自残。”
在她抓着他的那一刻,吕凌越仿佛在深海里一般,喃喃道:“你好凉。”
他如一个瘾君子一般贴了上来,“快打晕我,不然我快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吕凌越用最后一丝清明搂着她,趴在她耳边吸气。
夏春叹口气,拍拍他四处摩挲的手说道:“别担心,我来帮你。”
吕凌越后面也不管了,他太贪恋她身上的凉意了。
嘴唇贴近她的脖颈,不断啃|吻着。
甚至觉着不过瘾,直接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便碰到那两片微凉的薄唇。
毫无章法的来回吻着,这时他倒也直白,并没有闭着眼睛,只是盯着夏春。
此刻的吕凌越就是一只野狼,以往的那些规矩礼数都被冲掉了。
她知道他还在极力克|制着不越|矩,夏春想要移开头,寻找他的盘扣。
但吕凌越以为她要逃,硬是伸起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下巴。甚至捏着她的下颚,灵活的舌尖追寻着她的。
夏春的视线被堵住了看不到,只能在他身上一阵乱寻。
终于摸到腰带处,将那只腰带往上挪了挪,这才……
碰到他皮肤的时候,听到他一声低喃。
吕凌越闭起眼,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处“哼”了一声。
过了一阵,他重新睁开眼伸手将她搂紧,咬起了她的耳朵。
这谁能架得住啊,她再怎么熟悉这些,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面对这小子连番的撩|骚,夏春瞬间有种中电了的感觉。
她最怕别人碰她耳朵。
吕凌越也发现了这一点,见她一直缩着膀子,在躲。
“二公子别动,太|痒了。”
连带着她寻正主的手都是一哆|嗦。
这要搁平时,她不让他动,他必然是听她的。
但这会儿,他就是个被药物支配的人,显然是急红了眼。
她越躲,他越是要碰。
这喷鼻的热气,让清醒的夏春都快变成粉蒸红薯了。
终于是揪开这繁复的衣服,寻到一处。
她小声说道:“二公子,失礼了。”
吕凌越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只是又将她搂紧。
得亏夏春见多识广,不然这场景,还真扛不住。
他摸着她的后脖颈,努力寻找突破口。
夏春心道,这位公主可真是个人才,下这么猛的药……
好半天过后,见他仍旧没有要好的意思。只是他呼吸越来越不规律,真心没好到哪去。
“二公子,你……”
夏春心说,按道理第一,次应是很快的,怎么到他这还不行了。
吕凌越直满脸通红,还带着些许无辜地看着她,摇了摇头,“我难受。”
一滴汗滑到他眼睛里,眼睛更加水润了些。
夏春这会儿也没好到哪去,被他啃,咬过的嘴,嫣红一片。
她深吸几口气,抬起空出来的一只手,勾着他的肩膀,将他拉低了一些。
在他耳边叫了几声,刺激他。
吕凌越浑身一僵,感觉血液都在逆流。
她本是想让他能听到声音,能尽快散出来。
哪知吕凌越憋红了眼,直接将她压|在墙上。仗着身高优势,将她困在怀里。
这回轮到夏春傻眼,他已经失控了,开始要解她身前的带子。
夏春死死拽着,“二公子,你清醒一点。”
吕凌越没应声。
到底力量悬殊,没几下,早上他亲手帮她系的腰带,便被解开仍在地上。
紧接着她的衣服便被拽了下去。
吕凌越扯开自己的,靠近,将她抱紧,直直贴了上去。
有些事情,他们都是无师自通,像此刻,饶是他未经历过,也知道怎么做。
夏春被他提起一些,没容她有多的反抗,他便冲破了最后的一道防线。
她疼的叫出了声:“吕凌越,你混蛋。”
这一骂,吕凌越似乎稍微清醒了点。
看着她的表情,遂低头看看自己。
吕凌越有些晃神,眼睛充血一般发红,停顿半晌,他才巴出去。
这一来一回对夏春来说,堪比凌迟了。
吕凌越看不得她带着怒火的眼睛,直接将其翻转了身……
……
夏春趴在墙壁上,被他气够呛。
这他妈算怎么回事!
身后的他好一通折腾,终于了了。
过后,吕凌越靠在她背后喘气。
一直到呼吸慢慢平息下来,他才放开她,跌坐在地。
逐渐恢复清醒后,他定定地盯着沾染的那丝血色。机械地转过头,望看向同样跌坐在一旁的夏春。头皮一阵发麻。
他赶紧踉跄地站起身,拉起亵|裤,绑好自己的腰|带。
瞥见此刻夏春正一言不发的,为自己穿衣。
穿裤子的时候,她看见自己腿|间被磨通红。起身之时,隐隐一阵疼。
她心里暗骂。
吕凌越自知做了错事,有些结巴地说道:“夏,夏春,你,没事吧。”
走进她身边,打算去扶她。
夏春别了他一眼,不发一言,只是自己绑着那腰带。
吕凌越很自责,不知该如何解释刚刚的行为。
她都已经在帮他了,他还伤了她。
饶是意识不清晰,这也说不过去。
“夏春你别生气,我,我,对不起。”吕凌越也不知道该说啥。
夏春见他低着头,领口处自己扯开的扣子还开着。
她压制着自己这一腔怒火,好半天才说道:“这件事情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吕凌越听她终于是给了他个台阶,就慌忙点头,“只要你不生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夏春拍拍他充满歉意的脸颊,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不是看你也是受害者,保准让你下半辈子再立不起来。”
抬腿走动的时候,她“嘶”了一声,对他恨恨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有多疼,啊?”
吕凌越双手护在她身前,想要扶她,可见她此刻的样子,硬是不敢再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