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阿景哥捧起我的脸,有点粗鲁地亲着我的嘴,他眼睛紧闭,重重地喘着气,好像单是一个亲吻,就能让他兴奋起来。
可对于他的吻,我的感觉还是没变──湿湿的,黏黏的。那段日子我们几乎每个夜晚都重复着那些动作,口交,手淫。阿景哥偶尔会在极度冲动时把一只手指伸进来轻按我肛门的内则,我虽然还是不习惯,但都没有反抗了。
十三岁的我又哪会想到,自己的行为,阿景哥的行为,正是让我的心理一点点地改变的最大关键。而我的一生也就是因为年少时的这些无知时日,变得不一样,不平凡…***“余岚!”
那天下课,才一踏出课室,就被李文灏叫住。李文灏是我来香港以后首先认识的哥儿们。他人缘很好,大家都唤他“中仔”为啥这般叫他我也不知道,总之是他小学时别人起的绰号,流传到现在都还管用。
“干嘛?”我停下脚步回头,只见他贼笑着走过来,鬼鬼祟祟的朝四周瞄一下,然后从自己的背包摸出一样东西,再神速地塞到我的毛衣里。
“送你的,今天你生日吧?”他俯在我耳边说,一脸贼样。“什么鬼东西啊?”看他这般鬼祟,我也不敢把那东西拿出来,就拉开毛衣的领子,朝里面窥看,竟是一本成人杂志。
“操,哪有人生日送这种玩意儿的?”我哭笑不得。“拜托,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生日,肥东那小子告诉我的,刚巧我身上就带这么一本,我自己也看过,就拿来送你了,不然你以为我会跑街上买这个给你庆生啊?”说着他一手搭上我的肩膀,另一手伸进我衣领,作势要把杂志抢回去:“你不要就算了,我自己留着打手枪。”
“好好好。”我即时投降:“我收下就是了。谢啦。”接着掩人耳目地把杂志塞进背包。“哎,你接下来有啥节目?”他还是搭着我的肩膀。我发现这小子跟谁说话都是这么一个姿势的,当然女生除外。
“没啥节目,回家了。”“啊?”他很是惊讶,大概没想到我连生日当天都这么老实:“我们待会去唱k,你来不来?顺道给你庆生呗。”我的确是有点想去,可我想起阿景哥。
“不去了,你们去乐吧。”“为啥不去啊?”他蹙着眉问,接着又了然一笑:“你是不是约了你马子在家里庆祝啦?”然后自顾自吃吃笑起来。“不是啦。”我没好气了:“我得跟我哥回家呢。”
“你哥?你去玩干你哥啥事?不然叫他一起来吧,就一起玩,没关系。”“不了,他不去那些地方。”让阿景哥去唱ktv?别开玩笑了。好不容易推拒了中仔,我一转身,才发现阿景哥早已站在不远处等我了。
以往我们都是约在学校大门会合的,也许这次他实在是等得太久,才直接跑来找我吧。走过去的时候,我发现他表情有点怪,不知怎么了,我也懒得问了,反正他不会回答。
晚上在饭桌前,阿鹏哥突然告诉了我们一个消息:“我跟阿下个月要注册了。”他一边说还一边系着姐的手,姐则含笑低头,任由他牵着。“注啥册?”我明知故问。
“你说呢?”阿鹏哥挑眉道。我只好噤声。其实这也是迟早的事,所以我一点都不惊讶,阿景哥更是没有反应,倒是吴妈妈跟小铃高兴得跟什么一样,还跟我说什么“这是你最好的生日礼物”
我心想,又不是我结婚,哪有那般夸张。不过我心里当然也是高兴的,毕竟他俩早日结婚,于各方面都有好处,起码我寄人篱下的感觉也不再会那么强烈。
洗完澡回到房间,我猛然想起中仔那本杂志,于是把杂志从背包拿出来,躺在床上翻了几页,都是身材极度火辣的洋妞,可是我看着看着,竟完全提不起兴趣,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打个呵欠,把杂志丢到书桌上,阿景哥正在那上面写作业,我丢过去的杂志撞到他的笔,他手一震,作业就被画上一道痕。但他没有怪责我的意思,只愣愣瞪着那杂志瞧。“你想看就拿去吧。”我在床上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地说。
他果然把杂志抓起,但并没有翻开,而是站起来,打开窗子。
“喂───”我想叫住他,可是已经太迟了,杂志已被他丢出窗外。“你发啥神经啊?”我讶异多于生气,不过是弄花了他的作业,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这根本不像他往日的作风。
而他则像没事发生过一样,坐回椅子上,继续写他的作业,一时间我真有想揍他的冲动。当然最终还是压下来了。我打不过他的。唯一一份所谓的生日礼物,竟然莫名其妙地就被人丢掉了,我真是欲哭无泪。
***当晚,阿景哥做得特别激动。我本来以为他会因杂志的事不高兴,可到真的要睡觉时,他还是像往常一样,钻进我的被窝。
他激烈的与我亲嘴,还不时低头咬我的颈窝与锁骨。我很怕被他咬,会痛,也有点痒,所以每当他的牙齿碰到我的皮肤,我就会推他。
可他每次都不肯放开,反而会用一手猛扯我的头发,让我仰头拱身,好方便他继续狠狠地咬我。我们互相手淫,阿景哥明显的比往常冲动,手劲也特别强,我的下体都被他捏痛了。
然后他又把手指伸进我的肛门,这是他兴奋的时候必做的,我默默承受着。后来他开始增加手指的数目,这是他平常不会做的,可我仍然继续忍受,直到他伸进来三根手指,还在那里面微微弯曲,我才忍不住反抗。“哥,先拔出来。”我喘息着说。
我下面实在被他撑得有点痛。而阿景哥也真的很听话地慢慢把三根手指抽出来,几乎同一时间,我在他另一只手中泄了。
我有点晕眩,而且全身无力,但仍然继续握着阿景哥的阳具套弄着,可他却抓住我的手腕示意我停下来,然后攫住我的胳膊,让我翻了个身趴着。
我不知他想搞啥花招,就趴在那等着,可好一会儿了,他仍没有动静,我就转过头去窥看,发现他正跪在那边不断往自己勃起的阳具抹唾液。
“哥?”我觉得奇怪,不知他想干啥。只见他抹完唾液就上前,捞起我的腰,让我趴跪着,臀部翘起,正对着他。我感到有那么一点的难堪,就想起来,却被他按着肩膀,我只好用声音抗议:“哥,你想干啥?”
而他只默不作声地扒开我的臀,被子已被他丢到地上,我敢肯定自己整个肛门已露在他眼前,可我都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到他用手在我那小洞周围抹了几下,然后双手抓住我盘骨,一下顶了进来。
“呀!”我吓了一大跳,痛得不得了,也顾不得那么多就喊了出来,好在我的脸正埋在枕头里,才不至于惊动他人。而阿景哥更是啥都不管了,跪在那边又挺了几下,让自己整个鸡巴都插了进来。
“哥!不行了,先拔出来!”我痛得泪也泌出来了:“这玩法不行,会要了我小命呢!”可他就是说不听,静止了几秒,就开始摆起腰来,慢慢还演变成拼命的抽插。我只能“妈呀妈”的直叫,两手拼命胡乱往后推,却一点作用也没有,阿景哥已经完全进入状态,叫都叫不停了。
他在那边抽插了差不多百来下才泄,我到后来都痛到麻木了,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完事后,阿景哥搂着我就呼呼大睡,可我却觉得浑身不舒服,就推他起来洗澡。
幸好他射精时有把老二拔出来,这点我倒是得感谢他的,不然我真不知该怎样把那玩意儿弄出来了。隔天,我累得不想上学,姐见我脸色不太好,就干脆替我向学校请假了。
而阿景哥见我请假,竟然也闹别扭不肯出门,当然结果就是被姐臭骂了一顿,再被拎着出门。中午,我独个儿坐在阳台吃饭。看着街上的人群,我不禁想起中仔给我的那本杂志,不知是否被某个色鬼捡去了。
我苦笑一下,其实我家族一向也不看重生日这东西,所以自小我也不会有啥生日礼物,这次中仔虽然是闹着玩地送我东西,但我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只可惜被阿景哥莫名其妙丢掉了,我也无话可说。
吃完饭,我因为太累,就继续坐在阳台发呆。后来眼角瞄到楼下的书摊有一个中年的男人在那边搬箱子,那男子裸露着上身,完全无视天气的寒冷,正从一辆货车把一箱又一箱的书报搬到地上。
看着那男子泛着汗光的上身,结实的肌肉,我脑海竟然浮现起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想起阿景哥昨晚的激情,我只觉脸上热热的…***
农历新年,又有两个礼拜的假期了。倒是我放完假立刻就要考试了,都没啥时间玩乐。年三十晚,我们到芳姨家吃团年饭。阿鹏哥那阵子生意忙得不得了,明明正值淡季,他好像却越做越顺手。
当晚等他从公司赶到芳姨家时,都快九点了,而且不知为何他身边还带着那个萧流。“这小子家人都不在香港,刚还被我拉去加班了,我让他来一起吃饭,没关系吧?”阿鹏哥口里虽这么问,可人都被他带来了,还能说不吗?“没关系没关系。”
芳姨一向好客,再说上次阿鹏哥出车祸时,大家早就认识萧流了:“来,小龙你去多拿一副碗筷,来来来,坐吧。”说着就拉着阿鹏哥跟萧流在饭桌坐下来。我看那个萧流表情蛮僵硬的,想来八成是被阿鹏哥硬拉过来的吧。
接下来的一整顿饭,阿鹏哥都只顾着侃侃地谈自己的婚事,完全忘了那个萧流的存在。反倒是芳姨跟龙龙这对母女够细心,整顿饭下来都有意无意地跟萧流攀谈。
我细心观察着萧流,发现这个男人是真的长得很俊俏,而且一举手一投足都有一种潇洒莫名的感觉,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气质吧。
倒是他的表情,从进屋那一刻就是没有放松过的僵硬,是感到不自在吗?还是觉得不好意思?饭后,萧流说不想打扰我们太久,说要先走了。芳姨基于礼貌,自然开口留他,让他先坐一下。
可萧流坚持要走,我们也没办法。阿鹏哥一直没有出声,直到萧流走到门口,他才淡淡说了句:“我送你吧。”可还是给萧流拒绝了。当晚我们十一点多才回到家,洗过澡后,我又跟阿景哥在床上搞起来。
自从之前让他操过一次,他明显是爱上了这个玩法,差不多每晚都要求我肛交。我当然不可能每次都答应,我实在怕痛。可有时如果我拒绝,他就会硬来,那样子更痛,所以除非我真的太累,我尽可能都会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