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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确认结果自然是很明显的,教导主任极不情愿地将监控室的钥匙交给了苏特伦,方秋很礼貌的说了声谢谢,教导主任受不受则无人知晓了。高怡敏领着方秋和苏特伦来到了位于三楼的监控室里,开门的时候并没有像苏特伦想象的那样尘埃满布,反而特别干净,似乎经常有人来这里打扫一样。
苏特伦对这些监控设备已经有一定的操作经验了,在观察了这一间教室般大,满是显示器屏幕的仪器之后,苏特伦很熟练地将所有的监控器都打开了。所有画面都非清清晰,这些监控器都是相当高级的器材,只是屏幕上的画面似乎都是静止的,看不见有哪一间教室的同学动的。
为了确认这些监控器是否完好,苏特伦让方秋和高怡敏先随便到几间教室里去试一试,电话保持和苏特伦通话的状态以便于及时沟通。方秋在监控室里转了一圈之后便和高怡敏一起出去了,只留下了苏特伦一个人,苏特伦从背包内拿出手机的耳机线,插好之后拨通了方秋的电话。
方秋这时已经走到了四楼,为了不打扰教室里的同学上课,方秋也拿出了手机的耳机线,接通苏特伦的电话通讯正常。经过高怡敏的简单介绍之后,方秋了解到学校里一共有七栋教学楼,前面前栋都是高一年级的,现在她们所在的这栋就是高一的教学楼,这里的班级都是重点班,都是培养重点大学尖子生的。
方秋走过的这几间教室几乎都没有老师在上课,教室里的同学也都在窃窃私语,不知在小声谈论着什么事情。高一十一班,方秋停在了这间教室的门口,敲了几下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高怡敏也一起走了进去,高声对讲台后面的同学们说让他们继续自习,教室里四十多个同学没听高怡敏的话,眼睛紧盯着方秋。
方秋走到黑板左面的墙角,对着头顶的摄像头挥了几下手,然后对着耳机线上的话筒说道:“苏特伦,刚才看到了没有?我现在的位置是在高一十一班的教室里,你找到之后告诉我一声。”
苏特伦在监控室一排排的铁架上找到了方秋所在的高一十一班的监控器,清楚的看见方秋在摄像头前面。苏特伦对着电话说道:“方秋姐能清楚的看见你,监控器没什么问题,你可以跟教室里的同学先简单的了解一下情况,等检查完之后我们再有同学失踪的班级进行访查。”
方秋听完之后取下耳麦走到高怡敏身边,小声地和她在商量着些什么事情,高怡敏一边听一边点头。二人商量完之后高怡敏走到讲台上对同下面的同学说道:“各位同学,这位方小姐是来我们学校调查失踪案件的,现在方小姐想问大家一些问题,希望各位同学能如实回答。”
方秋问同学们最近有没有遇见过一些奇怪的现象,比如教室里无人的时候桌椅会无故的移动,或是在无人的时候有听见教室里传出过吵闹声之类的。教室里顿时一片沉默,没过多久站起来一个女孩子,说自己在下午吃饭的时间曾经见过这样的现象,而且教室里似乎还有人在不断的敲击的墙壁。
看来是Poltergeist现象无疑,但是Poltergeist现象却并不会引起人口失踪的,那这教室里的Poltergeist现象和同学失踪又是什么关系呢?方秋一边思考然后又一边问那个女同学,她是在哪一间教室里看见这个现象的。女同学回答方秋,她是在一楼高一四班教室门口发现的。
高怡敏听到女同学说高一四班的名字,一脸神色慌张的走到方秋旁边,小声的告诉方秋自己就是高一四班的班主任,而她们班上也有两名同学失踪了。方秋觉的有必要先去高一四班了解一些具体的情况。方秋让高怡敏先平静下来,有什么问题她和苏特伦会负责解决的,不必担心。
方秋随后又问同学们有没有听说过第三高中有什么传说之类的,或者是曾经有同学老师自杀之类的事情发生过。这个问题触发了大家心里恐惧的阴霾,纷纷开始讲述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因为人数太多方秋实在是无法听清楚,只好叫他们轮流说,不过这四十多人说的却是同一件事情,只是所知的程度互不相同而已。
事情大概是这样,大约在四年以前有一个叫曹司旋的女孩子以高分考入了第三高中。虽然第三高中是一所私立中学,但同样是青宁市有名的一所高中,光是有家里有钱也是没用的,私产高中的学生大多数都是当官或是富商家的子弟,而且学习成绩也都是很好的。
刚进入高中的曹司旋在整个年级上还能保持在前十名左右,但是随着新学的知识越来越多,曹司旋发现自己学起来变得十分吃力了,成绩也一降再降,由原来的年级十名一路滑到了百名之后。曹司旋发现原来对她十分好的老师和同学都渐渐的疏远了她,连最要好的几个好朋友也很少跟她来往了。
慢慢的曹司旋变得不爱说话了,整天都是一个人呆在教室里看书学习,精神十分紧张。而在这个时候,有传闻说曹司旋喜欢上了一个同年级的男生,曾经给他写过一封表白信,而且是自手送过去的,但是被那个男生当场拒绝掉了,原因是曹司旋长的不够漂亮,而且成绩也不够好之类的难听话。
虽然曹司旋认为自己对男生表白这件事情并不会被别人知道,但最终还是传进了老师的耳朵里面,中年的班主任对着曹司旋一顿大骂,说自己只是一段时间没盯着她,她就变得这么堕落了,而且成绩也一落千丈。班主任反复的询问曹司旋是不是和那个男生在交往,让她把那个男生的名字说出来,但曹司旋却始终不说一句话,却并非是对班主任的话置若惘然。
终于班主任也对她失去了耐心,让她拿着纸和笔到学校的小黑屋里去面墙反省,如果反省清楚了就写一份深刻的检讨交给他。曹司旋一个人在呆小黑屋里一整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的班主任曾经来看过她一次,问她有没有想清楚自己的问题并且给她带饭过来,但是曹司旋仍然是一言不发,班主任放下饭盒便走了。
整个下午曹司旋仍是一个人呆在小黑屋里,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班主任因为开了一下午的会,忘记了曹司旋还关在小黑屋里,等他开完会之后已经过了放学时间了。班主任准备回家的时候路过小黑屋前面,这才想起曹司旋还在里面,急忙打开门去叫曹司旋出来。
但是当班主任打开门的时候,他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曹司旋自杀了,准确地说是曹司旋上吊自杀了,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找来了一条粗绳,将绳子穿过天花板上的铁钩,把绳子打好了结上吊自杀了。脚下的还有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些文字,似乎是一封遗书。
班主任急忙拨通了其它老师的电话,叫他们下来帮忙救人,但是当其他老师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曹司旋已经死亡超过两个小时了。学校里的老师选择了报警,在警察赶到之前班主任伤心的拣起了地上的那封遗书,含着眼泪将遗书读了出来。
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曾经拥有的,连原来最疼爱的班主任和其他科的老师也都慢慢的放弃了我,老师们都认为我不是一个能考上重点大学的学生,而我自己现在也是这样认为的。现在连我仅有的几个好朋友,也渐渐的疏远了我,我感觉到全世界都抛弃了我,原来我在这个世界上是这么的孤单。
没有了老师和同学的鼓励,没有了经曾的得到过的荣誉,我的世界变得一片黑暗,再也看不见光明。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你们这么辛苦的在外面赚钱,可是我在学校里面却什么也学不到,成绩一天比一天差,我实在是无法再回家去面对你们,请你们原谅我的自私,我要走了,带着那未曾解封的爱去往另一个世界。
遗书很简短,却可以看出曹司旋目前的心境,以及决定要自杀的心理。警察在对尸体做了初步检查之后确认是自杀无疑,之后便将曹司旋的尸体抬走了。隔天曹司旋的父母就来到了学校里,他们认为学校应该对这件事情负责,如果不是班主任的疏忽曹司旋也不会自杀。
但是人已经死了,不管怎么争辩都已经是无用了,校方承认是学校的过失并且愿意对曹司旋的家人进行赔偿。曹思旋家里也是开公司的,又怎么会少了这一点钱呢,最后整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方秋一边听一边将事情的经过记了下来,全部记完之后又反复的询问了十一班的同学,还有没有其它比较奇怪的事情,众人都摇头说没有了。方秋和高怡敏离开了十一班的教室,朝着三楼走去。方秋本来想上五楼去看看的,可是高怡敏说五楼都是办公室,没有教室的。
方秋又随便找了几间教室试了试监控器,都没有问题。试过监控器之后,方秋又询问各班级的同学有没有见过一些异常情况。大多数同学都表示不知道,或是没见过的,其他一部份的同学则也是讲的曹司旋的事情,内容大多一样。看来曹司旋的这件事情在第三高中影响很大,连这些新生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方秋想先回监控室去看看,然后再和苏特伦商量一下接下来应该怎么调查下去。回到监控室的时候,苏特伦正在调试监控器的收音情况,耳朵上正带着耳麦。方秋走到苏特伦旁边,拍了拍苏特伦的肩膀示意他把耳麦取下来,然后拿出笔记本让他看上面记的故事。
苏特伦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将笔记上的内容看完了,然后看着高怡怡敏问道:“高老师,学校的那间小黑屋离这栋教学楼有多远呢?”
高怡敏想了想,回答道:“那间黑屋离这里有五十多米的样子,在学校停车场的后面,有什么问题吗?“
苏特伦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事情。苏特伦将笔记交还给方秋,然后说道:“我觉的是这个曹司旋做案的可能性不是很大,第一她的死亡时间有些过长了,而且死前并没有带多少的怨念,会形成怨灵的可能性并不高。第二他自杀的地方离这栋教学楼也有一定的距离,能在这么大范围之内引起Poltergeist现象的灵魂,除非是恶灵,否则一般性的灵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的。“
方秋看着苏特伦疑惑地问道:“那你认为曹司旋不是凶手?”
苏特伦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是,只是可能性比较低,为了排除曹司旋的可能性,最好还是对她做一次调查。最好是把小黑屋也一起查清楚,因为那里是她的死亡地点。”
方秋想了想,觉的苏特伦说的可能性不是没有,如果不将可能性全都排除掉,是无法准确的找出真正的凶手的。方秋决定先去调查曹司旋的事情,叫高怡敏带她到校校室去。方秋和高怡敏来到校长室的时候,校长没有在办公室里,高怡敏只好带着方秋去教导主任那里。
教导主任姓严,因为脸长的特别严厉,学生们背地里总是叫他“老阎王”方秋看着严主任问道:“严主任,能不能麻烦您把曹司旋家里的地址给我一下?“
严主任从烟盒中抽出一只烟,随手点上抽了一口,很不满地说道:“那种自甘堕落的女孩子,死了就死了,不好好的上学,居然学人家早恋,最后她选择自杀也是一个最好的结果,省得让我们第三高中跟着她一起丢人现眼。“
方秋听不进这样的话,但是还是忍着怒火说道:“严主任,你这么说似乎对死者有些不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