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胜术最早传自鲁班经,那时候有很多权贵雇主欺压工匠,鲁班看不下去在鲁班经中传下了厌胜术,厌胜术分为呈祥厌胜术和制压厌胜术,用的巧妙可以让屋主升官发财,也可以让屋主家破人亡。
现今社会的建筑很多都是高楼大厦,和鲁班经里的结构也有很大不同,除了农村和山区,很多城市厌胜术都难以施展了,可没想到会发生在我身上。
潦倒道士叹息了一口气:“厌胜术本来是针对建筑的,可经过千百年的发展,有人把他硬生生变成了巫毒术,远远背驰了鲁班的意愿。”
“说这些没用,你倒是说说怎么解开这邪女之咒啊。”我急的不得了,我灵魂被禁锢在这里了,要是变成女人死在这,我都不敢想想会遭受到什么事情。
“破除厌胜术必须要找到厌胜物,然后烧掉。”
我苦着脸,这里只有我们四个人,而且时刻都在我的眼前,肯定不会是他们对我用的厌胜术,谁知道那害我的厌胜物在什么地方,这样下去时间到了我就成女人了。
女人?
我心底不由一颤,想起了当初在半导体里找到的纸条“尸体间算命心脏不保,烈日下冰封怀胎九月。”难道是有人想让我怀胎,先要把我变成女人才会用这厌胜术的吗?
我越想越有可能,可却根本想不到谁要这么做,世界上女人有的是,想要找人代孕也很容易,为什么要废这么大的劲来害我,我尼玛到底招惹谁了。
嘎,一声怪异的尖叫,地上死去的乌鸦竟然跳了起来,最要命的是鸟头变成了一个人头,脸的样子竟然和我一模一样,鼻子里嘴里耳朵都流着鲜血,尤其是眼睛更是红的可怕,内外眼角都在流血,样子无比凄惨。
“六日身死,九日魂变,阴阳倒转,魔灵出现。”
我的脸色难看,这该死的乌鸦的话正好应对上我的情况,我还有六天的寿命了,据潦倒道士和房紫繎说这是命中注定的劫难,是躲不了的。
可在这个世界里,身死不等于魂死,我的灵魂还会留在我的肉身里,肉身在九天之后会变成女人,我的魂也会变成女人,这应该就是九日魂变,同时男女性别就是阴阳,我变成女人了就印证了阴阳倒转。
这魔灵初现是什么,魔灵是那黑龙神吗?想到魂祭的残忍,这黑龙神肯定不是好东西,一旦出来可能会害死很多人,实在不成,在死前就算被魂祭,也不能变成女人。
娘的,我发现我的底线越来越变态了,现在连魂祭都能接受,过段时间会不会脸变女人都能接受?
“六日身死,九日魂变,阴阳倒转,魔灵初现。”
那乌鸦怪异的大叫,最烦的是竟然顶着我七窍流血的脸,我一脚踢了过去,那乌鸦直接撞到了石头上,在石面上染下一片血红的颜色,掉在地上的彻底不动了,脸也变成了乌鸦的样子。
刘倩颖抓着我的胳膊:“秦陵,你怎么突然对那乌鸦的尸体发脾气,刚才你的样子真可怕,你不要吓我啊。”
我皱了皱眉头:“刚才那乌鸦活了,脑袋上还顶着我的脸,对我一阵胡言乱语,我能不踢他吗?”
“这乌鸦已经死了,一直都躺在地上啊。”肖强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你是不是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
潦倒道士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说那乌鸦胡言乱语,都说了些什么?”
“你们真的不知道?”我脑袋嗡的一声,在看地面上的乌鸦已经全身是血,可嘴却交错成一个诡异的笑容,看着刘倩颖她们点头,我不由毛骨悚然,刚才的一切都无比清晰,怎么可能是幻觉呢?
我刚要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她们,就在这时候,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别告诉他们,他们不会相信你的。”
声音柔美婉约,一听就是女孩的声音,我第一时间想到了身上两个女孩的影子,难道是他们?
我猛地回头,入目的是一对深深的眼窝,苍白通透没有眼球,不但如此,就连血肉都没有,在我身后竟然站着一具骷髅,最让我意外的是,这骷髅的身上竟然穿着女孩的长袍,样子看上去很古老,湿漉漉的颜色也是破旧不堪,带着浓重的霉臭味。
“秦陵快抓住它,这就是邪女之咒的那个厌胜物,只要烧掉他你的邪女之咒就破了。”潦倒道士也被吓了一跳,可随后就兴奋的大叫了出来,拿着阴阳尺冲了上来。
肖强拿着军刺包抄了过来,我心里也很兴奋,刚刚还在为邪女之咒担心,这厌胜物就出现在我面前了,双手狠狠的抓在骷髅的臂骨上,潦倒道士立刻大喜:“好样的,一定不能松手,看我用符火烧了它。”
灵符燃烧在头顶,我能感受到骨头上彻骨的寒冷,耳边仿佛传来恐怖之间的惊叫声,骨架整个颤栗起来让我的手没来由一松,骷髅立刻转身逃走了,符火也落了个空。
“我不是叫你抓住吗?”潦倒道士有些责怪,随后和肖强追了上去,我也知道事情紧急关系着小命,拉着刘倩颖也追了上去。
追出不到两里地,一个百米大的空地出现了,在中间的位置建造着一个三十三丈的大花园,可其中的花却很少,只有一株粉色的牡丹,并蒂连枝开着两朵巨大的花,鲜艳芬芳美不胜收。
在牡丹花的位置,有一个骷髅身披着女孩的衣服正在浇水,它手里拿着头盖骨,在旁边的大缸里一下下的瓢水浇在牡丹花上,牡丹花的花朵更加的娇嫩欲滴,颤颤巍巍绽放芬芳。
我突然发现,身边的肖强和潦倒道士都不见了,就连刘倩颖也都找不到了,只有我自己站在花坛边,脚步不可控制的向着那并蒂的牡丹花走去。
随着我的脚步越走越近,我发现眼前的景色也在不断的发生着变化,这花坛里开始多出了很多植物,各种各样的花斗在绽放,那骷髅也变成了一个年轻的丫鬟,同样是在浇水,可却看不出一点恐怖。
最惹眼的是,在两朵大牡丹花的下面,侧身坐着两个少女,这两个女孩美艳的不可形容,就算比房紫繎都丝毫不差,看到我走来,两个女孩同时站了起来,带着微笑迎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