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强和我一样。发现了老太太怪异的神色。立刻将视线停在了墙柜上。我拼命的顶着墙柜的盖子和肖强对视希望他能看到。我突然想到那天我离开的时候。是不是在墙柜里也有一个人被关着希望我救他出去呢。
肖强看到了我。我看到他的表情充满了震惊。随后一步步向着我走了过來。我看着他的身后那个老太太慢慢爬了起來。手里攥着水果刀悄无声息的跟了上來。肖强打开墙柜的时候就是这个鬼要索命的时刻。
“身后。身后。”我拼命的大喊。可肖强根本就听不到。就在他到墙柜的时候。突然抽出了军刺那明晃晃的亮光吓得我立刻退到了一边。肖强并不知道墙柜里的人是我。这一刺下來估计我的脑袋就要多个窟窿。
啊。墙柜的外面一声惨叫。墙柜也被一下打开了。我看到肖强的军刺刺穿了老太太的胸口。老太太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身上冒着黑烟嘶哑的吼道:“不可能。你怎么会发现的。”
肖强冷冷的说道:“哼。这里有血腥味。哪怕只有一丝也别想瞒过我。”
军刺一抖老太太化为浓烟消失了。肖强把我拉出了墙柜松了一口气说道:“我找了你半天了。潦倒道士呢。”
“潦倒道士。”
“你不是和潦倒道士去了祠堂吗。你和他走散了。”肖强追问了一句。
我的脸有点痒。一边挠一边说道。“肖强。和你们一起來的那个秦陵是假的。白面鬼抢了我的手机。我赶过來的时候你们已经到了。”
“什么。那个秦陵是假的。那潦倒道士就危险了。快去找他。”我和肖强大步走了出去。可是却沒看到临颍。“肖强。你看到临颍的鬼魂了吗。”
肖强摇了摇头。“先不管这些了。救潦倒道士要紧。祠堂离这里有点远。在东边的小山坡上。我们得开车去。”
我点了点头。肖强说的沒错。临颍可以慢慢找可潦倒道士却等不了。我立刻带着他去村外的小树林开车。结果到那却发现我的车不见了。
肖强沉吟了一下:“我知道一个地方有车。跟我來。”
肖强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说完带着我就进了村。很快在村西头的一个胡同里找到了一辆车。这辆车竟然就是我要找的厢式货车。看那门口那肇事司机肯定就在这里面。我很想进去把那个肇事者找出來。可现在时间根本不容许进去只会打草惊蛇。想了想还是不要惊动的好。等救出潦倒道士再來抓他也不晚。
“我们就用这辆车。”肖强指了指。然后说道:“虽然有些违规。可现在也沒办法了。到时候给开回來就行了。”
我差点拍手叫好。把这厢式货车开走了。这肇事司机想走都走不了。只能等着我回來被抓了。对肖强的意见绝对是积极响应。肖强当初当过特种兵。开个车门接个线头都不是问題。车很快就被他打着火了。
肖强这次有些奇怪。竟然让我开车。我记得以前每次都是他开车的。
“你开吧。这样半路有什么状况我才能出手。要是我开车的话我怕你应付不了。”肖强解释了一句。手里拿着军刺警戒着。我想想是这么回事就坐上了驾驶位。说來奇怪车都被打着火了。那肇事司机竟然沒有出來看看。估计是睡得太死了。
车开出了村子走上了大道。虽然程泓和我说过千万不能去祠堂。可现在潦倒道士有危险我决不能不管的。道路有些颠簸都是坑。而且越來越难走。很快我发现前面竟然沒有路了。
“肖强。这是怎么回事。”我转头看向副驾驶。突然发现副驾驶根本沒有人。在门外我看到一个嘲讽的脸。方脸小眼嘴斜撇着对着我笑。这个人根本不是肖强。而是那个送货的司机。这个人在4号店时候我见过。不可能认错。他就是那个肇事的逃逸者。
我恼怒的想要开门却发现车门早就被锁死了。我愤怒的大吼:“你这禽兽把我骗來这里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你不是带着临颍和葛锆启想來抓我报仇吗。哈哈。我给临颍他们报仇的机会。”肇事司机的脸色带着玩味的笑容。
我冷哼一声。“你想害我。可就算我在车上他们也知道撞死他们的人不是我。”
“那可不一定。你看看你的脸。”
我向着倒车镜看去。发现了一张和肇事司机一样的脸。我的脸还是很痒。我终于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原來这都是这肇事司机搞的鬼。难道上次我们到魏家村的时候。这肇事司机就已经对我下手了吗。
而且我想到临颍在出棺材里的时候曾经大叫我凶手。难道那时候我的气息都已经变得和这肇事司机一样了。
“这是鬼面诅咒。只要被施法三天后就能变成我的样子。就连气息都和我一模一样。那临颍当初死的时候就知道是我了。好在有人控制了她才让我安稳了三年。可最近她竟然恢复了自由还找回了魏家村。我不找个替死鬼那死的人就是我了。”
“你为什么要撞死临颍。我不相信那是一个意外。”我愤怒的大吼。我竟然变成了肇事司机的样子。还要成为这个卑鄙小人的替罪羊。我恨不得咬死这个禽兽。
从这肇事司机会鬼面诅咒我就肯定。临颍和葛锆启被撞死很可能不是一个意外。而是一次蓄意的谋杀。
“当然不是意外。怪只怪那临颍不懂规矩四处乱窜。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她以为能逃走结果却搭上了葛锆启的命。”肇事司机大笑着。向后看着说道:“她來了。你就等着被她啃成骨架吧。”
说完肇事司机钻进了杂草丛里跑了。在后面的不远处传來尖锐的鬼叫声。从反光镜里我看到一张扭曲的脸急速的飞來。眼里的血泪流淌着。尖锐的牙齿伸出來足有十公分。大嘴一张足够咬下一个人的脑袋。
嘭。挡风玻璃被我踹碎。可还沒等我爬出來。临颍已经冲了进來。对着我的脑袋一口咬了下來。猝不及防之下我被她咬住了脖子。这一口比起原來每次都要厉害。脖子都被他咬断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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