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腮被割肉的女人看到我立刻转身就走。我想了想跟了上去。这女人是和那个死掉的中年保安一起出现的。应该不是和葛少杰是一伙的。现在出现肯定是想带我去什么地方。
女人很快带我來到了另一条路上。直到早点铺的后门才停了下來。指了指通风口原來是想让我在那里监视葛少杰。
早上我已经來过这里轻车熟路的就到了通风口。可回头却发现那双腮被割肉的女人已经消失了。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里面说话的声音。说话的人是葛少杰:“老婆。那混蛋已经走了。别看了。”
“该死的混蛋竟然让我辛苦培养的蛊虫被踩死了。真想立刻就杀了他。” 宋茜云怨毒声音中带着咬牙的摩擦声。看來真的够恨我的。可她越是这样我越爽。谁让她想要害我的。
“你说的沒错。一条钻心食腑虫至少要培养半个月。那小子耽误了我们一大笔钱。可惜他身上有老祖下的蛊虫。我们根本杀不了他。”
我身上的蛊虫是那个神秘老祖下的。这是怎么回事。又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蛊。
现在想來那钱生南侯笙喾两口子都是神秘老祖养的蛊虫。 屡次保护我难道是那老祖想等蛊虫成熟了吃我的肉。可我只是个普通人又不是唐僧。吃我的肉又有什么用。
本來我还想以后实在不行就抓了葛少杰和宋茜云为我解蛊。可现在看來以前我想的太简单了。不找到那个神秘老祖我迟早是死路一条。
宋茜云叹息了一口气。“有老祖的蛊虫在他体内。我们的蛊术都会被破掉。我的白毛蛊虫就是被老祖的蛊吃掉了。”
“至少让那小子受了活罪。白毛蛊就算只发作一分钟也够他受的了。”
“少杰。老祖费劲心思给那混蛋下的是什么蛊术。怎么会那么霸道。”
听到宋茜云问的问題我耳朵都立了起來。可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來了条信息。信息提示音在深夜里显得特别的响亮。立刻就被里面的人听到了。
噗通。我直接从高处跳了下來。这样落地是最快的。反正这样的高度也不会受伤。不被发现才是最重要的。特意换了一条不经常走的的路向回跑好在我的体质异于常人还有康波仛木剑的支持。葛少杰两口子沒有追上我。
我停下來看了看手机。竟然是程泓发给我的。“秦陵。來照相馆找我。”
程家的照相馆我已经很久沒有去过了。自从程越申彻底死掉之后就关门了。程泓住在老房子里轻易不会去那个伤心地。可今天为什么会大半夜的让我去照相馆找他。
为了不让葛少杰两口子发现我还沒回去。我特意了一个大圈躲过了超市所在的位置。从街道的另一头走到了照相馆。
照相馆的大门紧紧关着。里面连一点灯光都沒有。我有些郁闷的给程泓发信息。“我到了。你倒是开门啊。”
“你从后门进來吧。前门锁坏了打不开。” 程泓很快回了信息。看來是真的在照相馆。
我郁闷的把手机踹进兜里。早说让我从后面进去就好了嘛。害得我又得绕回去一大段路。
跑到照相馆的后门我很快找到了防护网的缺口。站在窗户外面看到里面黑洞洞的。窗户沒有关夜风吹的窗帘上下起伏着。当窗帘被吹起來的时候。我能看到里面幽暗寂静的房间。让人感觉夜风十分凄凉。
程泓怎么回事。在里面怎么也不开灯。难道一个人在里面就不害怕吗。
我掰弯了开焊的钢筋爬了进去。感觉手上粘糊糊的布满了灰尘。我心里有些紧张了起來。程泓的力气不大不可能掰弯钢筋。就算她用了工具打开。可还有一处怪异的地方无法解释。那就是钢筋上的灰尘一点都沒有掉。不管用什么工具都不可能做到。这只能说明一个结果。那就是程泓根本沒碰过这防护网。
前面锁住了打不开。程泓又 沒有从后门的窗户进去。那就是说程泓根本不在照相馆里。那她为什么要给我发信息把我骗到这里來。
一阵突如其來的夜风呼啸着吹了进來。窗帘被高高的扬起盖住了我的脸。身后传來嘭的一声闷响。打开的窗户被关上了。窗帘无力的挡在我的脸上 我隐约间看到一个黑影向我走了过來。
那黑影越走越近。薄纱的窗帘让这身影显得格外的模糊。最后那影子就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向地面看去。却沒有看到脚。
有鬼。
我猛地撩开窗帘康波仛木剑刺了过去。这时候我看到了那人的脸竟然真的是程泓。我拼命的收回康波仛木剑。这才沒有扎在她身上。可我的身体因为用力过猛停不下來扑倒了程泓的身上。我们栽倒在大床上扬起了很多的灰尘。
“程泓。你是怎么进來的。”我站起來第一句话就大声的问道。
程泓皱着眉头脸色带着一丝红晕。有些生气的说道。“当然是从大门进來啊。难道像你一样有门不走非要爬窗户吗。”
我被程泓说道心里郁闷。拿出手机放在了她的手里。“我去大门那灯沒开门关着。是你给我发信息说锁坏了打不开。让我从后面进來。为了这个我多跑了一条街。”
“我只给你发过一条信息啊。只是告诉你來这里。再说这里门虽然关着。可灯可是一直开着的。”
走出房间我看到大厅的灯真的开着。程泓又把手机还给了我。“手机里也沒有其他的信息。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拿过手机打开收信箱。里面只有程泓让我來照相馆的信息。第二条信息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刚才我一直盯着她。她不可能在我面前删掉短信。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中了幻觉。如果是又是谁给我下的呢。是葛少杰两口子还是那双腮被割肉的女人。又或者就是眼前的程泓。
最最主要的。让我从后面进照相馆到底有什么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