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超市

作者:失落主机

砰。我狠狠的撞在了小门上。我力量堪比红毛僵尸可却像是撞在了石头上。那两扇门连动都沒有动。

 小楼里黑暗了下來。血色的迷雾让视线朦胧不堪。整个空间像是增大了十倍。那小小的木床却沒有动正好摆在血雾空间的正中心。可被子却盖的严严实实的。微微隆起的弧度让人知道被子里躺着一个人。

 孤零零的木床。白色的被子把一个人盖的严严实实的。这哪里是睡觉。分明就是停尸床。里面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房紫繎。

 突然被子轻轻的颤了起來。在被子边上开始流出猩红的血水。鲜红的颜色缓缓染红了被褥。血液顺着床边缓缓留在了地上。整个地面开始蔓延着鲜血。

 嘻嘻嘻。

 轻笑的声音从被子里发了出來。一只断手竟然从被子里爬了出來。刚一离开被子就飞射了过來。要掐紧我的脖子。

 我向旁边一躲。抓住了断手的手腕。那断手就像是泥鳅一样乱动要不是我的力气够大早就跑了。就在这时候血色的被子飞了起來。“进入这里的人都要死。”

 尖锐的鬼叫传进了我的耳朵。在床上站着一个只穿了内衣的女孩。她身上布满了缝线。鲜血顺着缝线的位置向外渗透。整体看上去就像是用不同的人体手脚拼凑出來的人。样子诡异而可怕。

 一双眼睛充满了怨毒的目光。她沒有任何意识和理智。只有**裸的杀意。这杀意就是要杀光所有人。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能让她停下。

 呼。一股强劲的风声出现。这女鬼已经把手掐在了我的脖子上。这女鬼的力量绝对不比红毛僵尸差。想想她每年都要害死七个人。这怨念简直强的离谱。和董婉华那个吊死鬼相比强了不止一倍两倍。

 康波仛木剑狠狠的刺了下去。可却沒想到女鬼身上的缝线突然崩裂。胸口的位置变成了好几块血肉。康波仛木剑刺空了。看那整齐的切口我心里暗想。难道这女鬼生前真的是被人拼接起來的。这么说着女鬼身上聚集了好几十个厉鬼冤魂的力量。怪不得这么厉害。

 “这里的人都要死。都要死。”

 女鬼狠狠的掐着我的脖子。我感觉脖子都要被掐断了。咬着牙狠狠的把康波仛木剑刺在了掐我的手臂上。

 嗷。女鬼发出惨烈的嚎叫突然消失了。周围的血雾越來越浓沒有任何东西。只有一张孤零零的床立在中间。

 我打开了房紫繎留给我的日记本。翻开第二页。

 “秦陵。我就知道你会被骗。我是个孤儿沒有任何的亲人。不管谁冒充我都是为了稳住你。小心床上的那个女鬼。不要杀死她。她很可怜。只有你才能救她。同时只有她才能带你出去。”

 我皱起了眉头。这女鬼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房紫繎不让我灭掉她。她可是杀了很多人的厉鬼。可我还是选择相信了房紫繎。同时心里也在好奇。房紫繎只是一个普通的冻尸。靠着我的心脏才能四处走动。可她为什么进來写下这笔记却沒有被女鬼吃掉呢。

 难道房紫繎和这女鬼有什么关系。这关系能让女鬼的杀意沉寂下來。

 我看了看周围。最后把视线落在了木床上。这里只有这木床最诡异。我摸了一下床边。冰冷刺骨的寒意让我全身一颤。同时我发现了床上印着古怪的花纹。左右组成两道连锁的线条。像是一种莫名的法阵。就像是一个个圆圈串联起來的样子。可圆圈里都是一张张凄惨恐怖的脸。

 我仔细数了数左右的人头一共七十个。只有最后一个圆圈是空的。我知道这是留给我的。如果我死在这里。这圆圈里恐怖的人脸就是我的模样。

 锁链一样的法阵顺着床的两边蔓延。那质地和纹路十分立体。看上去就像两道血色的锁链。到了床脚的位置这锁链突然拐到了床下。我感觉从床底有一股股寒气和血腥缓缓的蔓延。周围的血雾很可能就是从床下涌出來的。床下面就像是在酝酿着一个无比恐怖的风暴。要把我彻底吞沒。

 我用力抬了一下。这床竟然连我的力量都抬不起來。我只能慢慢的弯下了腰。床下很黑很暗。可当我的视线看向床底板的时候。一张惨白扭曲的脸正好和我对视在了一起。我们两张脸只隔了一指的距离。那血色的瞳孔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这就是刚才的那个女孩。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她的全身都已经腐烂成了骷髅。只有一张干瘪的皮肉包裹着骨架。可从骨架延伸的路线來看根本就不是一个整体。而是被人强行拼凑起來的。

 这女孩全身被订了四十九棵棺木钉。每一根都穿过她的骨头生生钉在床板上。她死的时候一定经历了极大的痛苦。然后在床底阴暗的角落里缓缓死去。痛苦绝望和恐惧让她变成了厉鬼。继承了身上所有部位的怨念变得十分可怕。

 “死。”

 一声重音的咆哮。整个木床狠狠的翻了过來。诡异的尸体竟然从棺木钉上挣脱了下來。手上脚上发出哗啦啦金属的响声。缠绕着十条殷虹色的链条。每一个链条上都发出鬼哭的声音。都是十年來死去的冤魂。

 我倒退了一步。这诡异的尸体复活了。那锁链像是她的武器。可更像是围困她的枷锁。哗啦啦的铁链声飞射了过來。要把我也缠绕起來。我一拳砸了过去。不但沒有打退锁链反而被绑住了手臂。

 只是一个失误九条铁链已经缠住了我的手脚。剩下的那条锁链突然变大。空荡荡的圆圈狠狠的向我罩了下來。我全身笼罩在冰冷的寒气之下。我知道一旦被套住。那我就会成为最后的那个冤。

 “进來的人都要死。”诡异的声音继续传來。那腐烂的脸却轻轻的颤抖扭曲了起來。我眼底精光一亮。难道这女孩还有点本能意识。不想让我成为最后的那个冤魂。或许这锁链根本就是一种仪式。只要杀了我就能完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