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超市

作者:失落主机

小冉怎么陷入沉睡了。难道是刚才的那股阴冷气息。

 就在我心里震惊的时候。门外的那只眼睛竟然消失了。我感觉身后很冷。就像是光着身子被冷风从后面猛吹。肩膀上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我不能确定是不是拍背僵尸。

 嘭的一声打开门。我选择先走出去再回头。在外面的空间大如果不是拍背僵尸我能更方便的施展拳脚。可当我走出去的时候却心底一颤。因为我发现我还在屋子里。不过门已经在我身后了。

 突然一股极度的困意袭來。我立刻昏睡了过去。在昏迷中我感觉喉咙黏糊糊的。像是有人在向我嘴里灌东西。就像是粘稠的血液。这种感觉我以前也经历过。我想要反抗可怎么都动不了。直到那种粘稠的感觉消失我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睁眼已经是早上六点了。夏天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赶紧联系小冉。还好小冉只是沉睡并沒有受到伤害:“小冉。昨天夜里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就睡着了。”小冉还有些迷糊。说话的声音不大就像是刚刚睡醒。光听声音根本不知道她原來是个鬼。

 “昨晚好像有人在灌我东西喝。你看到那个人了吗。”

 “我沒有看到。不过我有一个能力。叫水镜天成。可以看到重现昨天的场景。”

 小冉的话让我眼睛一亮。这小丫头沒想到还有这样奇怪的能力。“你感觉看看。昨晚到底是谁在害我。”

 “不行啊。我道行太低了。现在是白天根本沒法施展。”小冉在槐树心木牌里有些遗憾的说道。

 我有些无语。这不是白让我空欢喜一场吗。“那只能晚上在看了。”

 “晚上也不行。我能重现的只有在一个时辰之内发生的事情。”小冉赶紧补了一句。让我彻底沒了念想。想起昨晚昏倒到现在都过了两个小时了。时间早就过了。

 我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突然看到昨天穿的恤衫上有一只黑色的手印。我想起这手印应该是火烧鬼昨天拍我肩膀的时候留下來的。因为上班已经晚了我匆匆看了一眼就走了出去。可很快我又跑了回來。拿起恤看着那个黑色的手印。

 这手印是印在我的右肩上的。那火烧鬼用的肯定是左手。我之所以这么重视。是因为肩膀上的手印只有四根手指。最明显的是他缺了一个小拇指。

 我曾经清楚的记得张瑞和我说过的话。他说胡珊是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割喉杀死的。张瑞虽然沒有看到那个人的脸。可是却看到凶手的左手缺了一根小拇指。

 难道那个火烧鬼就是那个校花连环杀手。

 “小冉。你爸爸缺了一根小拇指吗。”

 “是啊。我爸爸的小拇指是被僵尸咬掉的。听爸爸说如果晚了一点。整只手都沒了。”小冉在槐树心木牌里说着。而我却陷入了思考。

 周玉贤身体缺了小拇指。那个火烧鬼的左手也缺少一个小拇指。按理说应该是一个人啊。难道是小冉被人利用了來离间我和火烧鬼关系。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火烧鬼就是那个杀害校花的连环杀人犯。他很可能是被宋俊河杀人灭口成为了火烧鬼。他清楚的知道宋俊河不是一般人。就算他变成了鬼估计都很难逃脱宋俊河的追杀。所以才会挑选了周玉贤做替身。因为周玉贤正好缺了一根小拇指。

 这也就解释了火烧鬼好不容易找到肉身却甘愿被恶脸鬼婆的邪术烧毁的原因了。他本來就是个鬼。抢了周玉贤的身体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恶脸鬼婆要杀掉他的身体对他來说正好可以解除束缚。最主要的让他这火烧鬼出现的更加理所应当。要是长期附在周玉贤的身上很可能会露馅的。

 火烧鬼以周玉贤的鬼魂身份出现。就算是宋俊河知道也不会想到他就是那个连环杀人犯。自以为杀人灭口成功也就不会继续调查追杀火烧鬼了。

 虽然这样可以解释的通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相信火烧鬼就是那个连环杀人犯。主要问題就是小冉。小冉虽然看上去很正常。可她曾经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回來的时候还要杀我。可见那时候肯定是被人控制的。现在虽然封印解除了。可谁知道那个曾经控制他的人会不会用秘术改变了她的记忆。

 最主要的是火烧鬼曾经在我必死的时候救过我。如果真的是要害我的话那次在封印之地的坠魂通道就不用耗尽最后的力量救我出去了。

 到底小冉和火烧鬼谁在撒谎。一个是我养的小鬼。一个是几次救我的恩人。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或许他们两个都沒有对我撒谎。只是有一个幕后黑手刻意的安排了他们所看到的一切。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幕后黑手就太恐怖了。

 我想不通只能先去超市了。寒风女鬼还在翻译阴府之书根本不开冷藏室的门。我坐在凳子上想着晚上怎么帮助程泓。程泓心里的执念太重了。为父母报仇成了她最大的愿望。而且对我也是充满了怨恨。上次差点被她害死。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让她往宋俊河的圈套里钻。

 于私我一直把程泓当做朋友看待。于公那宋俊河的所作所为一看就不是好人。让他完成了那个仪式估计以后会害死更多的人。

 想着想着我觉得凳子好像有点不对经。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坐垫里面。我坐着有些不舒服站起來想看看。结果刺啦一声裤子竟然被勾开一个口子。我心底莫名感到有些不安。这个场景我曾经经历过。

 难道

 我弯下了身子。手慢慢的向着坐垫按了下去。一个坚硬的东西被我很快找到了。长长的硬硬的。在那东西旁边还有一根血色的线头。我一把拉住了那线头狠狠的拽了出來。可那线头却越來越长。我额头渗出了一丝汗水。难道坐垫里的东西又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