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yu阁我仔细数了数。一共有只血虫骨心鼠。它们从白骨堆里慢慢的爬了出來。用猩红的眼睛注视着我。我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些蛊虫的目标都定在我的身上。难道华衣袭的肉不好吃吗。
“华衣袭。这血虫骨心鼠连我的康波仛木剑都刺不破。你知不知道它们的弱点。”
华衣袭皱着眉头。“对于蛊虫我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在古籍里看到过这种邪恶的蛊虫。可是上面却沒有说如何破解。或许是连我先组都沒有破解的方法吧。”
我不由有些泄气。这华衣袭虽然表露的不多。可身后那巨大的虚影带有强横的威压。我知道这家伙肯定來头不小。而且他一直都在说什么家族。可见他口中的先祖肯定是了不起的人物。就连他先祖都沒有办法。那我们估计也沒什么期望了。
如果只是一只。我和华衣袭彼此配合监督绝对能保证不受伤。可现在有只。那估计连留下全尸都成了奢侈的愿望。
说实话。对于蛊虫我真是由衷的头疼。尤其是这个血虫骨心鼠。这东西不但能够抗住我康波仛木剑的锋利。还能让人自燃。我身上的五行蛊冥气印已经完成了四系。分别是金系。木系。水系。土系。唯独这火系沒有完成。如果把这血虫骨心鼠杀掉。不知道能不能激活五行蛊冥气印上的火系阵图。
如果五行蛊冥气印阵图完成的话。那我就再也不用怕这些该死的蛊虫了。
我心里有些担忧更多的是渴望。只要能杀死一只。我就有希望把五行蛊冥气印完成。那时候我就有相当于五行蛊师的能力了。
吱吱吱。
尖锐的鼠叫声突然传了过來。只血虫骨心鼠都向着我扑了上來。我赶紧向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掉进黑水湖里。手里的康波仛木剑连番刺出五下。勉强挡住了四支。有一只对着我的大腿扑去。这要是冲进去估计大腿上就要被打出个血洞才能活命了。
一道绿光打在那血虫骨心鼠身上。随后华衣袭把剩下的三只血虫骨心鼠打飞了出去。空中出现好几个火花。可这只血虫骨心鼠根本连毛都沒掉一只。
“不可能。我们手里的武器都是最好的。这些蛊虫级别再高也不可能超过五行蛊虫。肯定是我们沒找对方法。”我咬着牙。这只蛊虫总是对着我进攻。如果不赶快想办法的话我肯定会被杀死。
就在这时候。那只血虫骨心鼠又扑了过來。我沒办法一下挡住这么多的蛊虫只能再次后退。
噗通一声。我直接摔进了黑水湖的腐尸水里。我本來以为这下死定了。可沒想到那几只血虫骨心鼠竟然沒有跟上來。只是在不远处瞪着眼睛怒视着我。
原來他们怕水。
我冷哼了一声。这血虫骨心鼠能让人体自燃。肯定是火属性的蛊虫。虽然不怕普通的水。可是这腐尸水并不是一般的水。很可能正好克制这些蛊虫。
华衣袭也看到了。立刻跳进了黑水湖里对我说道:“我明白了。这些血虫骨心鼠是被安排在这里看守通道的。为了防止这些蛊虫出去。所以这來路才会设计成腐尸水。这样这些血虫骨心鼠就只能乖乖的在这里做守卫了。”
“这些该死的孽畜。既然知道他们的弱点。我们就灭了他们。”看着不远处墙角下的森森白骨。这些该死的血虫骨心鼠是多少婴儿的生命和痛苦换來的啊。这些邪恶的东西就不该出现在世界上。
康波仛木剑沾染上浓厚的腐尸水。衣服上头发上皮肤上也都是腐尸水。我一纵跳了过去。康波仛木剑对着一个血虫骨心鼠就砍了下去。那血虫骨心鼠明显慌张了起來转身就要跑。结果被我一剑劈在了尾巴上。发出了尖锐的叫声。那被砍断的尾巴直接化为了尸水。
腐尸水可以瞬间融化一切死的东西。那尾巴从身上掉下來就算是死了。所以变成了尸水。
我满意的点点头。向着那个逃跑的血虫骨心鼠追了过去。趁他病要他命。周围有只那么多。杀死一只比重伤三只的效果都要好。
我身后的华衣袭也冲了过來。手里的鲁班尺啪啪的打在血虫骨心鼠上。可因为鲁班尺是钝器。虽然把这些蛊虫打的遍体鳞伤却不能瞬间杀掉。那只蛊虫很狡猾。全都跑到了华衣袭的前面。让我沒法用康波仛木剑砍它们。
吱吱吱。
虽然一时半会死不了。可华衣袭的鲁班尺也不是好惹得。这些蛊虫迟早会被打成碎肉。就在这时候这些血虫骨心鼠同时尖叫了起來。整个大厅猛烈的颤抖了起來。上面组成屋顶的巨石竟然缓缓挪动了起來。露出了一个三米大小的洞口。
砰砰砰。从洞口跳出个黑色的人。刚刚落到地面上那只血虫骨心鼠就跳进了这些人的身体里。这些人的身上同时燃烧起來浓烈的火焰。可却沒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双腿用力一蹬。跳上了屋顶的洞口。
那洞口立刻开始快速的关闭起來。我和华衣袭对视了一眼同时跳了上去。我们心里知道。这很可能是前进的路口。关于神婴老祖和葛锆启的秘密很可能就在里面。
一个宽阔的方形大厅。并排站着个全身着火的人。这些人的皮肤已经烧成了焦炭。而肚子却圆鼓鼓的。在他们的眼角耳朵还有嘴里都慢慢的渗出腥臭的血水。还有浓烈的水汽从毛孔冒出來。
“这个人是许清孩子害死的司机。”我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个人。很快认出了这个人的身份。
华衣袭重重的点了点头。“原來是这样。这些司机原來不是自杀也不是鬼害死的。之所以肚子里充满了水而外面烧成了焦炭。是因为他们都成了血虫骨心鼠的寄主。”
我想起那天许清的孩子吃掉这些司机的时候说过一句话。让他们多喝些水。吃点烧烤补补。难道那怪婴早就知道这些司机会被当成血虫骨心鼠的器皿寄主。
可一个被流产连自我意识都沒有的怪婴。怎么可能知道这怪异蛊虫的事情。还是说那许清流下的怪婴还有其他的秘密。
我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葛锆启打在许清小腹上的那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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