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超市

作者:失落主机

我点了点头,不管是要走出这干饭盆,还是孙祥去找寻先祖的尸骨,都要先找到棒槌河才行,因为孙祥也说过,当初走出干饭盆就是顺着棒槌河走出去的。

 恶脸尸婆站起来也没多说话,按照她的话来说我们已经走上了神秘古道,更是通过了青木妖王的考验,这么看来接下来的路还是要靠孙祥带路。

 虽然孙祥看上去并不知道什么神秘古道,可是却能带着我们一路前行,或许有冥冥中的东西指引着孙祥,又或许他追寻山神先祖的足迹就是神秘古道的路径。

 想到这我突然有一种想法,难道当年的孙良走的就是神秘古道?

 水眼里的石板再次被打开,里面很黑没有一点光亮,虽然喷雾丧尸和孕妇丧尸已经被消灭了,可是我却不敢放松警惕,谁知道三号实验室和四号实验室的两个丧尸还在没在这实验基地里。

 这次宋俊河第一个跳了进去,随后是恶脸尸婆,曹五屋和曹禾接着走了下去,随后是孙祥,而我留在了最后面负责断后。

 就在我关上石板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冷风吹过来,刘倩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秦陵,你看后面。”

 我连忙转过身,看到地上躺着一个腐烂的尸体,灰黑色的血肉在黑暗中有些模糊不清,可还是能清楚的分辨出这具尸体的惨状,他的胸膛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撕开,胸腔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器官。

 “这具尸体看样子至少死了几十年了,而这撕裂的伤口却是新的。”恶脸尸婆走了上来,看着地上的尸体说了一句,虽然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却让人心底一惊。

 死了几十年的尸体没有彻底腐烂,看着狰狞的面容很可能就是在石屋看到的那些丧尸,也就是那些感染的日军,那些丧尸跟着我们走下了渗血梯,可是在实验基地并没有看到他们,本来我以为这些丧尸没有追上来,可现在看来他们不但追上来了,而且还被什么东西吃掉了。

 这些丧尸都是鬼参控制的,鬼参就隐藏在他们的胸腔,此刻胸腔被撕开里面的鬼参不见了,那抢夺鬼参的东西肯定比这些丧尸要厉害的多,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两个实验品丧尸。

 “快看,这里还有一具。”曹五屋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们赶紧向前走去,又看到了第二具尸体,这尸体和刚才的那具伤势一样,胸口被强力的撕开,里面空空荡荡的,鬼参被夺走了。

 “尸体周围没有任何战斗过的痕迹,可见这丧尸是被瞬间撕裂的,那个动手的家伙肯定很厉害。”宋俊河双手揣着兜口,在周围仔细的看了一下,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会不会是那个孕妇丧尸,毕竟我们出去的时候她还在里面,”孙祥站在我旁边,对着我说道。

 我摇了摇头:“绝对不是,这些丧尸看上去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撕裂了,那孕妇丧尸的速度没有那么快,否则我们根本逃不出去,还有那孕妇丧尸是不会留下尸体的。”

 孙祥深以为然的点头,我对恶脸尸婆说道:“恶脸尸婆,你带路吧,不管是什么东西,我们现在都必须向前走,大家小心点,先出了影环路再说。”

 恶脸尸婆没有说话,带着我们向前走,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一句丧尸,而且死状都是一模一样,当我们重新回到那个铁篦子的地方,已经看到了二十具尸体,最后在那沉重的铁篦子上躺着同时摆着三具尸体。

 二十三具尸体全都出现了,也就是说这个生化部队的研究人员变成的丧尸全都被灭掉了,只是这一路走来,根本没有看到另外的通道,这么说那个东西还在这通道里,那为什么一路走来都没有看到呢?

 丧尸不是鬼,不会隐匿在空气里,更不会穿墙术,我们这么多人在一起,孙祥他们是普通人可能察觉不到,可恶脸尸婆和宋俊河都不是一般人,要是那丧尸在跟前,肯定应该能发现。

 那个刨胸丧尸挖出了二十三个鬼参,可是在这封闭的通道里却没有发现,那就说明了一点,那丧尸就在我们中间。

 我转头看向了曹禾和曹五屋,这两个家伙都有嫌疑,曹五屋曾经在石屋里一棍子打爆了端锅的脑袋,现在想来就很怪异,头骨那么坚硬,普通人能够打裂,可是想要打爆却根本不可能,后来曹五屋还啃断了曹锄的脖子,这也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干出的事情。

 虽然曹五屋后来解释说根本没有回到石屋,可这根本没有办法考证,还有最主要的一点,从开始到现在,他好像都没有问过曹锄的消息,就算我们没有告诉他当晚是他杀了曹锄,他作为曹锄的儿子也应该发现父亲不在,在这个地方肯定不放心的询问。

 除了曹五屋还有曹禾,曹禾这个家伙更是诡异,先是和孙祥过不去,说孙祥害死了他哥哥,可孙祥却告诉我他根本没有哥哥,还有曹禾堪比黑毛僵尸的力气,这根本不是个正常人能有的,还有孙祥说他是草鬼,很可能是真的。

 不管曹五屋和曹禾哪个是丧尸,他混进我们的队伍里都有难以告人的目的,只是还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咔嘣一声脆响,那沉重的铁篦子被宋俊河翻了起来,随后几个人一起走了下去,我跟在最后面关注了曹禾和曹五屋的一举一动,现在还没有十足的证据,就算说出来别人也不会相信,同时我也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很快我们再次来到了实验基地的走廊,首先看到的就是四号实验室的玻璃墙,这墙上有一个圆形的洞口,周围是蜘蛛网一样的龟裂,上面满是凝固的鲜血,看起来格外恐怖。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我吃惊的是,在这实验室的里面的铁床上躺着一个人,更准确的说是躺着一具惨白的骨架,就在我看到他的同时,那的脑袋也慢慢的转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