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那块巨大的石头被我一拳轰碎,碎片逆行而上,将数百只蛊雕全部打成了碎片,这威力就是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按理说我的力量应该只能把那巨石打碎,可现在却能倒飞出去连同蛊雕都一并灭掉了,我相信这里面肯定有龙力的作用,而更多的应该是来自于土行染血石。
土行染血石是组成这血日地域的五行之源其中的一个,拥有的力量绝对是不容小视的,那高沉堡堡主之所以被珺婈一击打败,说到底还是他自身的能力太低了,根本发挥不出土行染血石的力量来。
现在土行染血石融合在我身上,力量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释放,才有了这一击狂暴的力量。
吼,我这一击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太强了,整个战场竟然都停顿了下来,随后高沉堡的人同时大吼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崇拜和激动,他们是高沉堡的人,当然知道堡主调动土行染血石的力量有多大,绝对能看出来我释放的威力更强。
“不可能,不可能,我已经炼化数十年竟然比不上他刚刚炼化的威力,怎么会这样。”高沉堡堡主满脸的不可思议,狰狞不甘中更多的是恐惧,这一刻他真的怕了,怕我杀他。
“杀。”我站在空中大吼了一声,高沉堡的人都被我这一生呐喊激发了无限的斗志,每个人都挥舞着手里的武器向着前面的兽人杀了过去,虽然兽人的数量众多,可是面对刀枪不入气势汹汹的人也被打得不断的倒退,一时间损失惨重,这样下去这场兽潮肯定能够渡过去。
可就在人们刚刚看到胜利希望的时候,兽人部队的后面突然出现了一声尖锐的声音:
“孩儿们不用怕,人类知识我们的食物,杀了他们我们一起烧烤庆功,血煞。”
一道诡异的红色光芒从后方辐射了过来,所有被红光照射到的兽人竟然全部陷入了极度的亢奋之中,眼里充斥着鲜红的血色,转瞬间失去了理智开始拼命的攻击,而且力量也比刚才增强了一倍。
“血煞术,是血煞山神到了。”高沉堡堡主的压力倍增,脸色难看的说道:“兽人山神每一个都拥有无比强悍的力量,就算是我拥有土行染血石也根本不是对手。”
“血煞刀。”我还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一道血色凝聚的刀芒已经斩到了我近前,我一拳轰了过去,血煞刀被直接粉碎,不过我心里也有些惊讶,这血煞刀的力量竟然超过了天地极限的成都,而且超过了不少,和我没有得到龙力之前的力量差不多了。
咦。
一声轻咦传了过来,随后在远处的兽人部队后面,出现了一个鸟首龙身的兽人,身上的鳞片是黑色的,身子在半空中扭曲飞行,爪子张开只有三个指头,鸟嘴尖锐闪烁着寒光,最主要的是有一双人的眼睛,看上去很是怪异。
“血煞三连斩。”
鸟首龙身山神一挥右爪,三个指头同时释放出一道血煞刀,对着我席卷了过来,我三拳连出全部打爆,发现这三连斩有叠加的效果,比起原来力量又打了一分。
“这鸟首龙身的家伙还挺厉害的。”
就在我感叹的时候,彦靖的声音从我后面传了过来“废话,在山海经里鸟首龙身山神本就是神,就和神话故事里的山神爷一样,当然厉害了。”
“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而已,怎么能和山神爷相提并论,看我灭掉他。”彦靖的话让珺婈有些不满,在她眼里可是看不上这些怪物的,脚下的绝阴之力带着他飞射而出,对着那鸟首龙身的家伙轰出了一拳。
“哈哈哈,竟然让一个女子和我战斗,高沉堡真是没人了。”
那血煞山神刚刚说完,就看到在他面前的空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挤压压缩了起来,在珺婈的面前形成了一个无比强烈的音爆,随后轰的一下,珺婈的拳头落在了他的嘴巴的尖端。
咔咔咔,血煞山神最坚硬的嘴巴一点点的崩碎,随后是他的身体最后蔓延到龙尾和龙爪,全部挂上了碎裂的痕迹,就在这个时候,巨大的音爆轰的爆开,那血煞山神被音爆直接震成了无数的碎块,飞射到了天地间,最后化为了粉末。
猖狂的血煞山神就这样被珺婈一拳轰碎了,整个战场都是一顿,随后在兽人的大后方,一个鸟首龙身的山神飞了出来,可他不是和珺婈战斗的,而是施展了血遁之术逃走了。
珺婈冷眼看着那山神离开并没有追赶,施展了血遁之术,就算逃走也剩下半条命了,想要修养回来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短时间内根本威胁不到高沉堡了。
山神一死一逃,高沉堡的人立刻抖擞了精神战意升腾,对着兽人不断的杀戮,那些兽人本来因为血煞术而变得疯狂起来,可血煞山神死了,血煞术消失让兽人们陷入了虚弱期,无疑是雪上加霜,而且连山神都死了,他们哪里还有胆子继续进攻高沉堡,纷纷后退逃命,就是踩踏致死的兽人就有三分之一那么多。
兽潮退去了,高沉堡的人发出了胜利的喜悦,这兽潮因为来的快去的快,高沉堡的人无一伤亡,这绝对是兽潮战斗中的奇迹,不过高沉堡的堡主在战斗结束后却死了,因为珺婈用手刺穿的伤口不能愈合,流血过多而死了,只是高沉堡人对于这个堡主并不爱戴,匆匆埋了了事。
我回绝了高沉堡人的强烈挽留,带人走上了传送阵。
五行府镇之间是可以通过传送阵传递的,这也是五行府镇的又一好处,要不然我们一行人走到其他五行府镇还要浪费很多时间,九天时间很可能都浪费在路上了。
传送阵的光华闪过,我们来到了五行府镇的第二个城堡通武堡,入目是一片金光闪闪的颜色,晃得人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
“秦陵,你终于来了。”还没有看清周围的环境,却已经听到有人在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