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包围了,已经不用在跑了,以前眼前,也全是老鼠。
我跟朱开华背对背站立着,浑身都不住的哆嗦,开玩笑,老鼠是不可怕,可是能把我拖着跑那么远的老鼠,谁敢把它当老鼠看?
那些老鼠由急速奔跑慢慢的减速,直到缓缓的,把我们俩围成一个小圈。
我看着这势头不对劲儿,就用后背顶了朱开华一下,问道:老朱,这些老鼠,是想玩我们俩呢?
是的,就是玩。
明明可以一个冲锋就冲死我们俩的,却偏偏的,慢慢的围。
我一阵头大,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什么时候智商这么不值钱了,猴子有就算了,老鼠也有!?
这时候,老鼠群里走出来一个体积超级大号的那种,整有差不多一直狐狸的大小了,浑身漆黑如墨,两只眼睛圆滚滚的,盯着朱开华,十分的怨恨。
而且,这只老鼠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戏谑的笑。
仔细一看,那只老鼠王的尾巴,却是艰难的系在他硕大的身子上,连接处,还带着血迹,感情这只就是刚才拖我的那一只?被朱开华一刀砍中尾巴的那个?
我对朱开华道:完蛋了,这下不死不休了,咱得罪了人家老大了,怎么办?
朱开华这时候明显比我冷静,问我道,有汽油么?
我一想也对,老鼠肯定是怕火的,进鸣沙山的时候我们是有带汽油,可是那些都在张凯旋身上啊,苦笑着对朱开华道:没有。同志们都没在一起,装备不够集中。
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我又想起了白瑾,心中的某个地方,莫名的疼了一下。
朱开华一怒道:你他娘都不知道带一瓶在身上?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半个战斗力就算了,还忒拖油瓶,你翻翻我包里,好像有几瓶二锅头的,拿出来烧了。
我一转身,去翻朱开华的背包,拿出二锅头,拧开瓶盖,拿出打火机点上,二锅头的搞浓度还真不是盖的,一点就着,我抓着瓶子,对着老鼠的大军就丢了进去。
火势的蔓延很快,不过这些老鼠体积是逆天了,本性还真是怕火,被我丢了瓶子这边的老鼠,都其生生的退了开去。我一看有门,笑着对朱开华道:老朱,还真有门!
朱开华扭过来,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打耳刮子!气的都要跳起来,骂道!我草你大爷赵三两!谁让你丢出去的!!!
说完他一个打滚,跑过去抓住酒瓶退了回来,这下瓶子里就酒都撒了大半,他往我身上一倒,剩下的全浇都自己衣服上,打火机一打,酒精遇火就燃,而且不会烧到衣服我只感觉浑身滚烫,骂朱开华道:你他娘的自焚也要拉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