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道还有返老还童,顺便变性一说,白瑾的老爹,夺舍白瑾的时候,顺便去韩国做了一个手术?
我把写好名字的纸,推给他们俩个看,道:我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绝对没有夺舍一说,因为这无论从哪里来看,都不成立。
然后指到白瑾父亲对应白瑾上面,接着说道:白瑾是女的,这我最有发言权,男人夺舍了女人,陪我睡了一觉?这怎么可能?
他们两个关于夺舍的猜测,也是在实在想不通的情况下扯出来的,见我这么的肯定,倒是没和我争辩,但是,我们必须要回一趟千佛洞,这是不可争议的事实,雷音寺之上还有什么,那么多阴兵,到底在哪里,二哥他们是不是回了千佛洞,都有待我们去追寻,我不禁苦笑,我们这是找人呢,还是把人弄丢呢?
本来是一群人在找,找到现在,我们一群人只剩下了我跟朱开华两个,好在这一次,张凯旋的家族,不得不插手,丢一个老头,可以有很多人反对去找,但是丢了第三代唯一的一个男丁,是谁谁也坐不住,更何况,是这一种基本上可以算是世袭的家族。
但是军队就是军队,不比对方上的机关,就算是张凯旋的父亲想要指派人手给我们,也需要花费一点时间去打点,毕竟我们做的事,是见不得光的。
之后我们三个把所有知道的事,都串联了起来,重新去理顺,但是似乎这些东西到处都是坑,给人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最后张凯旋的老爹就一句话:无论如何,把张凯旋给捞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在然后,我们俩又被秘密的压了出来,甚至从头到尾,我们连知道自己进了哪里都不知道,张凯旋的老爹,在处理事情上,就完全不同于在讲张凯旋童年那样失态,几乎是雷厉风行,而且指派起来根本就不给你反驳的机会,直接说道:你们俩先去各自处理一下手上的事儿,之后我会跟你们联系。
之后,一路辗转,回到了洛阳,刚开始我们俩甚至连我家都没回,直接就开始纸醉金迷,,我有心找几个老人看看那个铁条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朱开华拦着我道:别,现在露出马脚,实在不好说,现在,就我估计,除了开始牵动整件事情的人在盯着我们俩之外。张凯旋的老爹,也肯定在监视着我们,你这个东西一旦漏出来,难保会出现啥变故。
我道,不会吧,张凯旋他老爹也会盯着咱们俩?不是都算是结盟了?我说老朱,你意思是,他还在怀疑我们俩没说实话?
朱开华眼中冷笑道:你不懂这些官老爷,他们不是不信你,他们是不信任何人。
我想想也是,现在我们干啥都不保险,本来想着去找郑碧山的计划也只能搁浅了,在外面疯狂的玩了两天,我直接租了个八成新的桑塔纳,跟朱开华一起往我那个古董店赶,说什么,也要看看生意,看看老娘不是。别看朱开华在古墓里胆子大,在阳光下,完全就是个怂包,在没这两次经历之前,我喝酒飙车,那都跟玩儿似的,所以这车开的很快,这一下,朱开华就受不了了,骂我道:你个傻逼,死在地下是人为财死,这咱没的说,老子要是被你玩死,这就太窝囊了。
之后死活不让我开车,我也乐得清闲,干脆拿他当免费司机,我做在副驾驶座上眯着眼睛,慢慢的竟然睡着了,正梦到跟足浴城的小姐们扯淡呢,忽然感觉大腿上一阵疼,我睁开眼,却看到朱开华在拧我的大腿。骂道:草你大爷!趁老子睡着吃我豆腐?
朱开华面色凝重的骂道:我吃你一脸的豆腐,我们被跟踪了!
我一看倒车镜,走的是国道,路上的车也不多,清楚的看到,后面有两辆车,不紧不慢的跟着我们,一看这阵势,我睡意马上就散了,问道:跟了我们多久了?
“谁他娘的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但是我看了起码半个小时了,一直吊在我们后面,你看他们的车牌都包着,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我心一横,,到了洛阳,哥们儿的地盘上,还有人跟着我?掏出手机就给我以前的狐朋狗友打电话,可是打了一圈,不是没人接就是挂掉,我心里骂道,这他娘的咋了?当老子是瘟神?
后来实在没的打,我就想着,我自己那些酒肉朋友靠不住,我二哥的伙计总行了吧?说不得就给以前二哥的一个伙计,我比较熟悉的打了个电话,响了半天,那边才接起,也不说话。
我就问,“李叔,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