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古怪,包含了很多种情绪纠结的模样,有吃惊诧异,甚至有一点点的慌乱。
他沉沉的开口,道:你还知道什么?
一句话让我好悬没喷出血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靠,不是吧,难道哥们儿很风骚的说一句话竟然窥破了天机?
电光火石间的,我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道:你知道的,我全部都知道了。
二哥表情再起变化,他舒了一口气,指了指我,道:你呀你,真的没办法说你。
我锤了一下拳头,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刚才我的反应虽然算快了,但是那一瞬间的惊诧停顿还是没能瞒过他这只老狐狸的眼,如果我刚才脱口而出我全都知道的话,那该有多好?
二哥没理我,进来帐篷之后,先脱下鞋子,然后优哉游哉的烧起了热水。大哥跟白瑾都是看看我,再看看二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公道自在人心。其实每个人都在不满二哥,但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们总是不能把他逼的太狠。
可是他这种人,什么都不告诉你,却偏偏的一直拉着你深陷泥潭。指不定哪天把我们卖了还要帮他数钱呢,这其中矛盾最深的,当数我跟他。
为什么最深?
因为他把我玩的最惨。大哥跟白瑾好歹一直被他带在身边,哥们儿却是直接被他丢在后面自由发挥,而且我发挥的每一步,还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想到这里,看他的淡然的样子,我心里更火,一把踢开炉子,道:老二,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二哥黑着脸,问道:你干什么?你消停一会行不行?!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儿?!
说完他一指地上的郑碧山的尸体,骂道:谁让你带他过来的?!啊!
我靠!你这反咬一口的本事不错啊你!我真的想这么说一句,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可是这句话的效果很明显,一句话把我问的心虚了。
难道这个郑碧山有什么问题?
我被他一句吼在当场,气氛十分的尴尬,我气势汹汹的质问人呢,却被人一句话给问的哑口无言了,白瑾走过来把我摁到地上坐下来,重新倒了一壶水烧上,轻轻的道:你们俩都别那么大火气,有什么话好好的说嘛,都是自己人。
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台阶,因为我想到了如何反驳二哥,我站起身,指着他的脸骂道:谁让我带他来的?!谁不让我带着他来了?你倒是好,一走了之,搞了那么多的狗屁后手,你知道不知道,我差点被人给玩死?我这次跑这里来找你们,难道我不该找点帮手?就活该一个人提把菜刀牛逼叉叉的冲上来?
我这么一说,二哥立马哑火,这是他理亏的地方,是他先把我一个人丢一边的,这是任他巧舌如簧都不能改变的事实。他对我摆了摆手,开始不讲理,道:一边儿去,我懒得跟你说话。
说完,他对我伸了伸手道:烟有没有,怎么,见到你二哥,连一根烟都不舍得?没有我,你抽的起大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