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一直漠视着这群所谓的白衣天使,因为他明白自己这时候要是多说话,一定会招来更多的麻烦!就像上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回到现实一样!不过他更加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因为只有做梦才这样没头没尾的!
“那个谁!…你来!…看看他的状况如何!那个你…!你怎么还没有静脉注射呀?”军博医生对着那位假碧儿吼道,言语中多有急切。
“可是我…我不知道要注射什么呀?呜呜…”假碧儿一边哭一边茫然地说着。
“好了你应该是吓坏了吧!没关系的,一定是你不小心把他手里攥着的卡片拿走了吧!我来注射,你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没有那个东西这个病人很难控制的!放心啦!没事的!习惯就好了!”琴儿的声音不大,却很是好听,娓娓动人中更加带着一丝老练,听在别人耳朵里就是你有再大的火气,也会随之消失!这就是语言的魅力。俗话成为:谈话疗法!简称化疗!
“唔…我来看看…医生是不是二点一五毫升镇定静脉注射?”琴儿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盒子说道。
“嗯…!注意下针要准,还要注意病人的神情!咦…这个病人怎么和先前遇到过的同类病人不一样呢?真是奇怪!”军博医生一副很是敬业的样子着自己的病人。
“好的医生!霍莲帮我按住病人的右手,剩下地人都散开一些吧!免得…咳咳…免得空气不流通!影响病人的情绪!”假琴儿有意的疏散着大家说道。
华子一边打量着他们,一边心里思考着到底是哪里出了状况!关键是现在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连移动都不可能,更加不能用那最笨的方法去找些针扎自己。听到琴儿要给替换那个永远会做恶梦的家伙,正是求之不得地!不过琴儿最后说的这句话很有问题,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空气不流通可以引起这么多事情呢!
“看来它绝对是另有所指,只不过没有说出来罢了!”华子暗想着,并且下定决心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和这个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前前后后以着不同身份出现的女孩!也许她就是整个事情的关键也说不一定。
琴儿地技术熟练一看就是个老手。不到一会儿功夫就举起了那明晃晃的针头,开始一步步地向华子走来!很神奇!在她的眼里华子居然看见了害怕两个字!这可是天下奇闻!一直以来自己不是被这个就是被那个吓得半死!原来吓唬别人是这么的爽!
“等等…!”在琴儿将要走到病床跟前的时候,军博医生突然发话道,直把琴儿下了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针头掉了。如果她真的掉了的话,恐怕华子这辈子都别想享受人家快乐了!当然她没有注意自己转过身去看医生,而自己地手却停留在华子敏感的部位!一下子华子向下看的眼睛都直了!
“什么…?大夫!”琴儿擦了一把冷汗。又看了一眼华子再回头对军博大夫说。
“一直都是你护理这五十八号床地病人吗?看上去你很是熟悉他地样子!”军博大夫问着。
“嗯!说来也奇怪!这病人据说是脑部受了极重地伤害。先是被市医院救治以后。一点儿伤都没有了。可就是神志不清!后来闹出好多吓人地故事。市医院不敢收了。结果就送到咱们这儿来了!开始来地时候闹得那叫一个凶。谁也治不住他。最后不得已院长才出了这么一个下下策!”琴儿指地是华子手脚上紧紧扣着地皮扣!
“额…你接着说!”军博大夫看了看华子说。虽然军博医生不明白她说地那种吓人世间是什么。可是从他地表情上看。应该明白了什么。
“更奇怪地还在后面呢!他有时候好像睡着了一样。还说梦话。都是那些神呀鬼呀地!您也知道。咱们医院本来就很是奇怪。所以大家才会害怕!还有更神奇地呢!不知道他从哪个垃圾堆里面捡来一个黑不溜秋恐怕早已没法用地电话卡。成天当做宝一样护着。谁也不让看!”
“对呀!有一次我见他睡着了。手却紧紧地握着那卡片。越来越紧地!手都被割出血了还不自觉!我就好心地想去掰开他地手!您说怎么着?”傍边地霍莲也跟着说道。神情极为奇怪。
“怎么了?…”假碧儿长大嘴巴问道。
“就在我刚碰到他的手的时候!哎呀…!那个情景简直吓死人了!”霍莲添油加醋的说着。
“啊…!”假琴儿发出一声尖叫!
“霍莲呀!我的霍大姐!你就赶紧说吧!不知道这里有新人吗?你以为自己在讲鬼故事呀!这个故事我也知道,你要是不讲。我讲了!”假琴儿督促着。
“唉…真是的!我只是想增加一点儿气氛嘛!”霍莲叹了口气还想说什么。不过见琴儿要张嘴连忙接着说道“我讲。我讲还不行吗?你道怎么着,他突然张开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不放!那种感觉就像什么来着?哦…那个感觉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
“呵呵…霍莲发花痴了!病人又不是死人。他只是不清醒罢了,因为手上吃痛醒过来很正常呀!”旁边一个本来不太起眼儿的护士说笑到。
“一边去!我当时就是那个感觉!你不信就算了!”霍莲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白了一眼那个护士道。
“霍姐我信还不行吗!”那个护士急忙改口。
“额…那个这个真如她说的那样,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呀?”军博大夫问着。
霍莲听见年轻英俊的大夫在怀疑自己,这才想起故事还没有讲完,马上接着说:“这才是刚开始呢!他的眼睛紧盯着我。却默不作声!就这么盯着,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说吓人不吓人?”
“后来呢?”琴儿对这件事早就有所耳闻,还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后来才是最可怕地事情!”霍莲咽了口吐沫接着说“我也和你们一样,都以为他醒了!可是任凭我怎么呼喊,他就是一动不动!看样子又像是梦游或者像张飞那样睁着眼睛睡觉也说不一定!最后我用力去掰他手里的卡片。没想到他的手劲儿奇大!我根本就掰不开!你说他一个病人,就是睡着了总握着那个破卡片干嘛?”
“嗯…这可以说是一种病态!医学上可以暂时称为恋物癖!还有别的吗?”
“好多呢!关于他的故事一天也说不完!比如他谁也不认得,他妈妈来了他都不理,却非常喜欢张大姐来护理!真不知道怎么搞的!”旁边地那个护士说道。
“真有那么多吗?”军博医生奇道。同样吃惊的还有华子,自己恋物还有情可原!如果真如她们说的。自己连老妈都不认识!那可就奇了!到底是她们疯了,还是自己失忆!这一切又是怎么了?正所谓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华子根本不相信自己会蠢到那样!看来事情好像又有变化。所以他只是盯着大家,并没有发言!
“呵呵…还不止呢!因为他总是浑浑噩噩的,喂它吃药开始大家都费了好大的劲儿,最后不得已地情况下,我拿走他的卡片,逼他就范,这才能行!”琴儿笑着说。“可是这样我还是违纪了呀!”
“有时候为了工作需要,做一些有违常理的事情也是可以原谅的!”军博好像对琴儿也有好感。“不过好像先前的医生弄错了!这名病人不像是精神分裂症,至于是什么要等到我观察几天后才能得出结论!”
这让一直在一旁的碧儿很是恼火。心里埋怨着同人不同命!人家犯错就可以原谅,而自己呢?一点错都没有犯。还受到了莫名的惊吓。不但没有安慰不说,反而白挨了一顿训斥!这又是何苦呢?
“那…那个…咳咳…我的小卡你们给我放哪儿了?”华子其实早就想出声询问,毕竟自己和小卡是一起受难地,自己现在安然无恙,那小卡呢?心灵感应又感觉不到,要不是为了挨上那一针管子,好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华子早就该忍不住了!可是见他们没头没尾的不知要聊到什么时候,这才忍不住询问。
“噢噢…小卡呀!咦…!你怎么还在这儿呀?赶紧去找呀!”琴儿有些嗔怒地对碧儿说。
“啊…可…可我也没有拿过什么卡呀?”碧儿依旧很委屈的说着。
“我说这个同志是不是走后门进来的?不知道什么是敬业吗?赶紧去!”军博大夫好像很生气地样子。
“可…我真的没有拿呀!你让我上哪里去找!”碧儿给逼毛了,语气中带着悲愤!
琴儿一皱眉头。往碧儿跟前凑了凑看了看她胸前位置的胸卡说道:“小雨对吧!工作要负责一点。大夫说让你去找你就要去找,明白吗?”同时背着华子在给这位本来应该叫小雨的女孩一直挤眼睛。
“好了你们不用演戏了!我最烦这套!如果有什么意图就赶紧如实的使出来吧!我很累不想再浪费太久的时间!”华子突然明白这恐怕又是一个圈套。逼自己就范的圈套!当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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