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看着他,不想去打断他的话。
他看着我们,继续说道:“我们一行人再次到了那个隧道里面以后,却发现…却发现那个地方根本就没有我们前面所看见的那个洞!在我们的眼前居然是凸凹不平的岩石!
‘乱弹琴!你们不是说你们在这个地方发现了一个神秘的山洞吗?洞呢?嗯?!’上级派来的人指着我大吼道。
我当时也很震惊,我顿时一下就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被忽然抽干了似的、一下就坐到了地上!要不是与我一起的那些战士们可以作证的话我还真的说不清楚这件事情呢。后来上级严令我们不准将这件事情对外面讲,那个隧道也停止了施工。后来我听说从北京来了很多人并对那个隧道进行了考察,至于最后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我却就不知道了。不过,何排长却真的是失踪了。”
“我看了他的资料,不是说一个多月后你们找到了他的尸体了吗?”我问。
“不是我们找到了,而是他自己回来了!”侯定宝回答说。
“他自己回来了?”我吃惊地问。
他点头道:“是的。一个多月后,我们部队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到了离那个地方不远的另外一个工地施工去了。一天早晨,我刚吃完了早餐就看到一个战士急匆匆地朝我跑来:‘教…教导员,何…何排长…!’他惊慌失措地向我报告。我当时心里一惊,忙问:‘你慢慢说,何排长怎么啦?’那战士指了指营房外面:‘他…他回来了!’我大吃一惊,心里却很高兴,忙对那战士叫道:‘他在什么地方?快带我去!’
当那战士带我到了营房外面后,我确实看见了何排长。只不过我看见的却是一具尸体!
我当时就很生气。便问那战士:‘你怎么说他回来了?这人明明就已经死了嘛。’
那战士也很吃惊:‘我刚才明明看见他从那个方向走过来地。我还有些害怕呢。就急忙跑来叫你来了。哪知道就这么一会儿他就死了呢?’
我看了看他地尸体。去摸了摸…尸体已经变得硬硬地、冷冰冰地了。我知道这绝对不是刚死亡所出现地情况。
‘你看看。这尸体都僵硬了。你怎么还说看见他走了过来呢?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快告诉我!’我对那个战士大声地说。
这时候已经惊动了很多地人。许多战士都跑到了我们地面前。
那名战士忽然张大着嘴巴。惊骇莫名地指着何排长地尸体。
‘怎么啦?你快说啊?究竟是怎么回事情?’我生气地再次大声地问他。
可是他却没有回答我,脸上的表情和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变。
‘喂!你倒是回答我啊?!’我去推了他一下。
令人吃惊地是,他,就是那个战士!他却一下倒在了地上!
我被吓了一跳,急忙蹲下去探了探他地鼻息…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我顿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说实在的,我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还很害怕呢。而且,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做噩梦,老师梦见那个战士。”
我发现他讲到这里的时候脸上已经是一片苍白。
“后来呢?”清云却止不住地问。
“我当时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昏过去了。但是我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于是挣扎了起来给上面打了个电话并让人将排长和那个战士的尸体抬到了床上放好。过了一个多小时,上级就派人来了。在问了我所有地情况后他们就去看了何排长和那个战士的地尸体。
他们的初步结论和我所说的是一样的:那个战士是刚才死亡,而何排长却好像已经死了很久了。让他们奇怪的是,何排长的尸体居然一点都没有腐烂。对了,当时地时间可是九月份啊,气温可是在三十度以上的。
接下来上级再三地问我当时地情况,我每次都如实地向他们讲诉了那个战士对我说的那些话。‘一道是哪个战士地眼睛看花了。’上级的人说。
可是,那个战士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他说地究竟是不是真的了。不过我是相信他的话的。
最奇怪的是,就在当天晚上,何排长的尸体却忽然不见了!就在那天晚上,上级的人在再三地询问我以后说再要去看看他的尸体,可是当我们走到停放他们尸体的地方后却发现执勤的战士居然睡着了!我们进去一看,里面却只有了一具尸体、是哪个战士的尸体!而何排长的尸体却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
‘怎么回事?何排长的尸体呢?’我们叫醒了那名执勤的战士后问。
‘他、他走了!’那名战士说,我看见他在那里直哆嗦。
‘走了?!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上级来的人问。
‘是啊。我看见他忽然从床上爬了起来就直直地朝我走来,我一下就吓昏过去了。’那战士说完就又昏了过去。
幸
级派来的人亲眼看到了这一切,要不然我可真难以事情了。唉!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们的部队就马上调离了利川,从此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他讲完了那个过程,眼睛还直直地看着远方。
“你的家不是在那个地方吗?你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我忽然想起了他前面讲过的他就是那个地方的人。
他摇头道:“我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了。我不敢回去。说实话,我很害怕。”
“他手上有个戒指,你知道吗?”我问。
“戒指?你们怎么知道他手上有个戒指啊?”他奇怪地问。
我和清云对视了一眼。“这么说你知道他手上有枚戒指了?”
“那枚戒指是我的。”侯定宝回答道“是我卖给他地。”
我和清云大惊。
“这枚戒指是我爷爷传下来的。听我爷爷讲,是他上山砍柴的时候无意当中拾到的。他看那戒指很精致就一直留了下来。我当兵后爷爷就把那枚戒指给了我。有一次何排长看到了它,他说这枚戒指很有些来头于是就提出来要买它。本来我不想卖给他的,可是那时候我妻子患了肝病需要很多钱去治疗,再加上他和我关系不错,于是我就把那枚戒指卖给了他。”他回答。
“你卖了多少钱?你戴过它吗?”清云急忙问。
“我没有戴过。倒是我妻子戴过。说来也很奇怪,我妻子在戴它没多久就开始生病了,她还说自从她戴上了那枚戒指后就老做噩梦,于是就不再戴了。我当时是以三千块钱的价格卖给他的。你们知道的,在那个时候三千块钱可是很多的。怎么啦?那戒指出什么问题啦?”
“三千、三万、二十万…”我喃喃地道。
侯定宝疑惑地看着我。
“你妻子呢?我们可以见她吗?”清云却在问。
“死了、早就死了!”侯定宝的眼睛顿时失去了光彩“就在何排长出事后不久她就得肝癌死了。”
我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从我们在上飞机地时候开始,这中间发生了那么多诡异、匪夷所思地事情,我们一路追寻到侯定宝这个地方,其结果却是更加的诡异和匪夷所思。
不,这件事情到现在还没有结果,它已经更加地扑朔迷离、更加地让人不解了。
“你们怎么看?”从部队出来后我问他们。
“我害怕。”清月说。
“我也害怕。”张苏的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
“那你们先到北京去吧。去照顾下小江和那个孩子。”清云对她们说“我和东方留下来去慢慢调查这件事情。”
“可是…”清月看了张苏一眼。
“我到北京去。我很想去看看那孩子。”张苏说,同时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尴尬。
“我看你们两个赶快把婚结了算了。我们这件事情忙完了就回四川去为你们举行婚礼。”清云说。
张苏却忧郁地看着我。我急忙柔声地对她说:“我早就想与你真正地在一起了。你愿意吗?”
她低下了头,我看见她满脸的红晕。
“这件事情我们应该问问樊华。说不一定他知道。”清月和张苏离开后清云对我说。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完全明白。
“侯定宝不是说了吗?他说当初北京方面还派了人到了那个地方地。”清云提示我说。
我点了点头:“对,应该问问他。而且,这件事情可能光靠我们两个还不行,最好是他可以调动的那支部队以及他本人能够来。”
清云同意我地想法。
“我一定要到那个地方去看一看,这件事情太诡异了。”清云说。
“你还认为那是一个阵吗?”我问他。
他点头道:“如果不是阵的话,那就难以解释了。”
我忽然想到自己那次在韶山的经历:“一个地方可以进入,但是常人看到和感受到的却并没有那个通道,难道这就是阵?比如我在韶山的时候曾经进入到的那个地方。”
“完全可能。其实一般来讲,阵就是一个迷幻人地地方。但是,对于传说中那些神仙所布的阵却是空间与空间地通道。”他想了想说。
“你认为天堂或者地狱与我们人间不是在一个空间里面?其进出的地方就是阵?”我觉得自己明白了他地意思。
他却摇头道:“我没有那么说。我只是认为阵这东西很奇妙而已。不过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完全有这种可能了。”
“如果你那天说的那枚戒指与建文皇帝有关系地话,又是谁会给他摆那个阵呢?如果他的身边有那么厉害的人他怎么又夺回不来他的皇位呢?”我不解地问。
“我不知道。我只是有那种感觉而已。”他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