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才老板娘吹奏这首锡伯族风格的乐曲,是给这位锡伯族的女子听的?貉子慢慢地放下了汽狗。
“误会……呵呵,误会……哈哈哈!”风向东尴尬地挤出笑来,“我们是纳闷,哈萨克的斯布斯额,怎么会演奏出锡伯族风格的曲子呢。”
巴赫提古丽苦笑了一阵,“客人啊,即便曲子再怎么怪异,你们至于拿着枪上楼来欣赏吗?”
苏沫颜赶紧解释:“不是了啦,我们……我们最近身边总是出怪异的事儿,所以对一些怪异的东西敏感啊。”
汗尔加拉也把纟崩起的弓弦慢慢放下,“你们怎么会听出那曲子里有锡伯族元素?”
“呵呵,感觉罢了。”楼梯上慢慢走上王涵来,“我们都是在大学里受过良好素质教育的人,素质懂吗?素质。”
“哎……其实这首曲子,在布尔津根本不稀罕,怎么能算怪异?”巴赫提古丽擦去额头的冷汗,“早在一百多年前,这首‘狼牙上的月亮’就被西迁的锡伯族人带到了这里,现在就连三岁的孩子都会哼唱呢。”
“锡伯族……西迁?带到这里!”风向东的心一下子悬起来,并且一阵地瘙痒,“天哪!貉子!天哪!97!哈哈哈哈!”
他的狂笑立刻传染给了李鹤卿,“我的天!原来布尔津真的有线索啊!哈哈哈哈!”
汗尔加拉奇怪地望着他俩,问王涵:“他们……是你的同伴?”
“是啊!”
“这两人,精神没有问题吧?”
“那倒是没有,不过人品有问题而已。”王涵半开玩笑地看着风向东和貉子抱在一起又唱又跳。
忽然,后知后觉又把狂笑传染给了王涵!“97”五官先是挤在了一起,忽而又展开,化作了一种顿悟的笑,“原来你俩为这个笑啊!”
巴赫提古丽赶紧跑过来拽汗尔加拉,“快进屋去,这三个汉人可能是县城的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
“擦!老板娘……”貉子耳朵像狼一样尖,“你说谁是精神病?再说了……我是满人,不是汉人……”
2007年5月26日晴布尔津旅馆一楼
几条丝袜散落在地板上,小皮鞭、小刀片还有一些小的情趣用品则被挂在了墙上。
“咏裳……你怎么能、能这样……”郝小梵昏昏沉沉的,任凭林咏裳在自己身上疯狂地发泄着。
“这些重要吗,你只要知道我能带给你快乐,能感受到女王的威严就可以了。”
“可是我并不快乐……”
“人的一生中有无数的第一次,但对于我们这个圈子,对于世人不解、排斥、嘲笑甚至唾弃的这种爱好……我突破了!这样的第一次,对于我的人生、我的快感有着何等重要的意义呀!你更要知道,我的这个第一次是你给的!你这次让我真正放下了自己,第一次帮助我剥去了虚伪的自尊,第一次让我在你面前做了一回真实的自我,第一次使我释放了沉积多年的欲望之火,第一次……而我内心深处所保留的,无尽留恋和依赖……”
林咏裳现在真的被这种另类的欲望吞噬了。
这间屋子除了她俩就是苏沫颜住,晚上,林咏裳还要同化苏沫颜,三个女人一起享受这种畸形的快乐……
郝小梵淌着眼泪,胸前插满了钢针,林咏裳正陶醉在云端,却在这时候,门外敲起了门。
林咏裳一下子吓得没了感觉,一边慌手慌脚地收拾,一边抖着嗓子问:“谁?”
“啊呀,是我啦。”外面的声音是苏沫颜。
“等下下,我收拾一下啊。”
“你收拾什么啦,我是叫你上楼去,咱们找到了线索。”
“好……马上就去。”林咏裳回头看郝小梵,已经彻底昏厥了,她醒来,就告诉她那是个梦。
林咏裳换好蒙古袍,刚来到门口,身后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捏住了肩头。
“啊?”林咏裳吓得头发差点立起来。
回头看,郝小梵就立在她身后,两只眼睛烁烁地放着光。
“小梵……你……”
“没错,我根本就没中你的药。”郝小梵手上加了把劲儿,“邵教授早就告诉我你对他做的事儿了。所以我处处防备着你。”
“啊……”林咏裳脑子里“嗡”地一声。
“其实……之所以没有说穿你的变态爱好,是念在我们多年的朋友分儿上。”
“小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