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相信什么牛鬼蛇神的,但是刚才那双突然间出现的眼睛到底是什么这让他很费解,慢慢的他打开了车门将放在一旁的扳手拿在了手里,其实他已经有了感觉,那充满了野性的杀气就连他这种普通人都感觉得到,那着扳手可能只是为了求一个心理安慰吧。
今天的月亮不错,透着月光他可以看到底下的影子,上面真的蹲着一个东西,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所以只能慢慢的将扳手放在胸前,他想跑可是这腿就跟灌了铅一样根本跑不了,而这时那个黑影慢慢将自己的身体完全覆盖。
“谢谢你的款待!”从头顶传来了一阵沙哑的声音,这是强心压制住内心的欢喜而发挥出的,没想到坏人还是有的,李毅在此刻笑了看来天不亡两人,为了两千万就准备撞死两个无辜的路人,多么好的食物啊,在这个时候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吃人的理由了。
而从那车手的角度看来这个长毛怪物是多么的恐怖,好像因为他的存在月亮都变成了红色,不对头好晕好像是因为自己的血流到了眼睛里了吧,为什么我感觉天旋地转的,好冷怎么能这么冷呢?
那人在吃什么?怎么感觉好熟悉好像是我自己的身体?好困好想睡…
李毅在吃了两口之后终于压制住了心中的**,随后才将这尸体连带着头颅抓在手里随后一只手拿着尸体一只手拎着苏白朝着黑暗处跑去,第一次尝到活人的鲜血让苏白很开心,两人就如同在分享美食一样一人一口的吃着。
而在环山公路上那些组织比赛的人也终于来了,在这里停了两辆车,其中一辆上坐着一个人,而另一辆打开着车门,在那台车旁边还残留着浓厚的血腥味,这让众人不由的多看了一眼那名唯一的当事人。
“云少怎么了和你比赛那小子人呢?”人慢慢的朝着那位所谓的云少身边聚集而去,来的人都看见了那摊血迹,而更有人去检查了那辆车,在车顶残留着一个脚印而在车旁边就是那些散落的器官,可是尸体却不见了。
看着地上还有血迹被拖拉的样子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立刻聚集了起来可以说在这种深山老林看见这种情况就算人在多也会感觉到恐惧的,就算其中有一两个冷静的也被接下来的惨叫给吓破了胆
“啊!死了…。被怪物杀死了!”这是这云少也终于反映了过来,他就这么看着那人被杀,最后那怪物在吃他的身体的时候云少想跑,可是他却没有勇气让车发出一点声音,因为他怕这声音吸引了那怪物。
他看到了那怪物的双眼,他同样可以肯定那怪物看见了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怪物没有过来吃了自己,可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纠结,那深深的杀欲直接影响到了云少的心理。
随后看着怪物的消失和人们的到来,终于云少再也承受不住心里的恐惧尖叫了起来,同时也在这瞬间昏了过去,大家都不知所措只能将这云少带回山底,这里太恐怖了再加上周围并没有人烟他们突然间感觉,好像这里就几辆车和不到十个人如果怪物还在的话那他们不就危险了,后知后觉之后他们迅速的开着车朝着山下开去。
李毅为什么不杀了云少,可能就是因为他选择了停下吧,他还保持着一丝人性所以让李毅放过了他,飙车并没有什么错而且做好了封路之后李毅感觉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毕竟谁都有一个爱好,比起那种骚扰人休息的广场舞,这种深山老林的飙车反而看起来更加高尚。
但是错就错在为了自己的**而不顾其他人的生命,这就给了李毅借口,对就是借口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不知苏白感到饥渴,连他都无法抵抗血液的吸引,而这个举动成功的劝服了李毅自己。
师徒两人坐在山间看着今天明亮的月亮心中各有所想,苏白已经恢复了原来俊美的容颜,甚至比之以前多了一份邪魅的帅气,当然你必须忽略此刻他浑身的血迹和那被吃剩下的人骨,和那浑身上下的那种煞气。
“师傅为什么我没有丝毫感觉我做的不对,为什么我才吃了人肉却没有丝毫感觉,反而觉得挺好吃的还想要再来点?”苏白双眼空洞无神没有焦距,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思想竟然转变的这么快,要知道他杀人了并且还十分变态的吃掉了那人!可是现在自己却只有一种回味的感觉。
而李毅知道这种迷茫感,在想了想之后有些牵强但是十分简单的说道:“就和我们吃鸡鸭鱼肉一样,他和我们并不是同类,并且他们比我们弱小,所以吃了他们我们并没有什么感觉是一样的,现在我们是僵尸吃了人当然没有感觉。”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李毅却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接下来说的话就既是告诫苏白也是在告诫自己:“但是要知道我们必须要保持一颗人类的心才能在这个世界存活,我们绝对不能滥杀无辜,我们必须保证只杀恶人不能伤害任何一个好人你能做到吗?”
就像刚才所说他在告诫自己,他不敢直视自己真实的想法,他现在不得不说五十多年的修养在成为僵尸的那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仁义礼智信一切在血面前都毫无任何抵抗力,可以说此刻他能保持住内心就是因为他还没有真正的杀掉一个无辜的人吧。
苏白在此刻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了焦距,那双眼睛好像并不是那么迷茫,反而透露着一种解脱的感觉:“师傅我不知道什么好人坏人,但是我绝对会将那些我看不顺眼的人杀掉,我不能像你一样压制住自己的内心,任何惹怒我的人都要死不管好人坏人!”
“其实你这么想也对,只有顺了本心才能长久,一人一个想法只要不滥杀无辜成为那种让自己厌恶的人就行。”李毅想了想也对不能太过压制他们的个性,李毅只能做到适当的引导可是谁来引导自己呢?他可是清楚地记得自己在面对鲜血的时候多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