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盗墓贼

作者:孤独的东方

?而陈子杨对土夫子一脉的了解,全部源自。土夫子一脉第三代的传人恰恰也是曾经的拥有者,他把土夫子一脉的发展全都记录在了这本书里面。
  土夫子一脉之所以人丁稀少,却能够在盗墓的门派中小有名气,完全是源自他们对盗洞所作出的特殊贡献。那就是在盗洞的中部或者是末端进行加宽,形成一小段可以转身的地方,称之为活口。
  在里,对活口发明的原委有着详细的记载。杂耍王一辈子只收了一个徒弟,因为他招收徒弟的条件实在是太苛刻了。而他的徒弟虽然没有得到杂耍王的全部真传,但是也学的差不多了,只不过徒弟打出的盗洞比师傅打的略宽了一些,打盗洞的速度略慢了一些。
  有一次,杂耍王和他的徒弟一起去盗墓。当时的杂耍王已经不再年轻了,他几乎已经不怎么亲自下墓了,仅仅是留在盗洞的外面,指导自己的徒弟而已。杂耍王的徒弟便打了个盗洞钻了进去,可是,这一次因为他的粗心大意,没有注意到周围土壤不一样的地方,这个疏忽导致他送了性命。
  在这个墓的墓墙的夹层里,有一些防盗用的混合着烧碱之类的土壤。这些土壤经过长年的发酵,其腐蚀程度甚至堪比硫酸。当时杂耍王的徒弟挖到了这里之后,忽然间发现不对劲,当他想赶紧后退的时候,却怎么也做不到了。
  在如此狭小的盗洞当中,能够前行都已经实属不易了,想要转身是根本做不到的。于是杂耍王的徒弟只能够倒退着向后退去,可是倒退的速度毕竟慢了很多,等到他被那些土壤中混合的溶液烧死在盗洞中的时候,他仅仅只是倒退了几米的距离。当杂耍王把自己的徒弟从盗洞中拉出来之后,却发现徒弟的整个脑袋都已经被腐蚀掉了。
  从那之后,杂耍王对土夫子一脉打盗洞的方式进行了改良。在盗洞的中部或者是临近盗洞尽头的地方进行加宽,方便土夫子们在遇到紧急的情况时可以在这里转身。
  虽然对盗洞的这种改良是土夫子一脉针对自己的盗洞设计的,可是这一种改良也可以应用到普通的盗洞当中。于是,从那之后,几乎所有的打盗洞的人都会在盗洞的中部和末端加上活口,方便在遇到什么突发情况的时候在活口里迅速转身撤离。
  陈子杨记得当初他的爷爷也正是在盗洞的活口中接了盘子,才把那个青铜的罗盘带了出来,流传至今。所以当陈子杨听说老吕是土夫子一脉的传人的时候,他才完全的相信了这个老鼠洞就是老吕挖的。
  土夫子一脉人丁稀少,但是个顶个的身怀绝技。别说是用铁丝挖这样的洞了,就算是用手指头挖陈子杨都信。只是让陈子杨没有想到的是,据传土夫子一脉在三代之后就没有什么传人了,想不到竟然能够让自己在这里碰到。
  躺在了自己的床垫子上,陈子杨仔细的回想着今天晚上他跟老吕的对话。就在这一天晚上的时间里,自己所获得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自己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老吕与禁锢了自己和老吕的组织有着深仇大恨。看来自己明天要着重的问一问老吕他对这个组织的了解了。
  紧接着,陈子杨又想起了老吕最后疲惫的声音。他感到很奇怪,刚开始跟老李对话的时候,老李的精气神还很足的。可是为什么仅仅说了没有多少时间的话之后,老吕就好像把体力都耗尽了一样,竟然那么的虚弱。而且前一天也是如此,陈子杨想不通老吕这种的变化的原因,明天也一起问问他吧!
  而老吕被关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他守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是禁锢自己的组织很希望得到的。可是老吕却把这个秘密死死地守住了,甚至看他的意思,他宁可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去,也不会交给禁锢自己的人。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是不是也跟墓葬有关系?
  是什么也都无所谓了,自己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能够获得自由,所以这个问题还是不要问的好,省得被别人知道自己了解了老吕的秘密,再把自己像老吕一样关一辈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也许明天老吕依旧会如此,说话说不了多长的时间就会很虚弱,所以自己还是要抓紧时间,捡着紧要的问题问。
  这一晚与老吕的对话,让陈子杨踏实了很多,最起码也让他的心境改变了不少。利用剩下的时间,陈子杨好好的补了一觉。第二天他早上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吃过了早饭之后,陈子杨依旧利用健身来消磨时间。同时期盼着黑夜的再次来临,好让老吕解答自己心中的疑问。
  而就在这一天晚饭的时候,陈子杨终于再次吃到了他期盼已久的纸条。这个惊喜的发现让陈子杨激动的差点大叫起来。于是他赶紧依照上次的样子,背对着摄像头坐下的同时,小心翼翼地打开这张纸条,仔细的看了起来。
  纸条上的字依旧是很少,同时字体也依旧是很工整,看样子,应该是和上次的纸条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纸条上写着:千万要坚持住,正在设法营救。陈子杨把纸条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发现纸条上除了这十二个字之外,并没有写什么其他的东西。
  这一次纸条上的内容比上一次的让陈子杨更加高兴,最起码现在自己已经有个盼头了,虽然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但是最起码已经有人准备在外面营救自己了。不过陈子杨依旧不是很肯定到底是谁给自己写的这张纸条,她为什么也不写个名字?是害怕留下什么把柄让别人抓住吗?
  把纸条的事情和老吕的事情结合在了一起,陈子杨对禁锢他的这个组织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而且这个认识更加的全面了。
  他觉得这个组织不光手段残忍,同时背景很深,也怪自己,被老吕挖的洞吸引了,忘记了对于自己来讲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这个组织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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