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南忽然大声骂人,差点没把玮胜吓倒在地,转而又恢复闭目养神的状态,很明显的跟玮胜说,他在听着,别大呼小叫、胡言乱语的。网
玮胜拍了拍胸口,给自己压压惊后,这才说道“师傅,刚才天象异变,无兆雷雨,匆来匆走,而后旱雷降世,非福乃祸,所指之处,正是我茅山。”
“什么?”张广南坐不住了,睁开眼睛站到地上,手扶着床榻,吃惊的看着玮胜“好端端的,怎么会有旱雷降世这等怪事?你查到原因之根本没有?”
无兆雷雨意思是毫无征兆的雨,雨来前没乌云,雨过后转眼就成火辣太阳,让人捉摸不透。
当然,无兆雷雨没什么,重要的是旱雷降世,旱雷一旦降世,百分百没好事,所以玮胜才会这样紧张,跑到房里急迫叫醒张广南。
“原因根本,我没证据,但我觉得这件事跟玄明师兄脱不了干系;会不会是因为玄明师兄回来,才会…”玮胜把所有的事推到庞康的身上,但有一点始终为改变,那就是玮胜的预测和感知能力,比很多算命师要强;只不过现在说出口的,却非他所预知的那样,原因有二,一是泄露天机,天谴会不请而至;二是他不喜欢庞康,想让张广南把庞康赶出茅山。
不过他似乎忘了预测,张广南是不会把庞康赶出茅山的,不说庞康的实力超群,就算庞康是个普通的弟子,张广南也不会做出那种事。
“闭嘴!”张广南打断了玮胜的话,慢慢坐到床榻上,想了想说道“你玄明师兄?别忘了,他当年救了茅山上下多少条人命?如果不是他,茅山早就不复存在了;你现在跟我说,是不是想把你师兄撵出茅山?道儿,你性子轻挑,爱看不起人,但你们都是我徒弟,最好别给我闹什么自相残杀。”
玮胜心中大震,没想到张广南竟然能猜出心思,真不知道他是从何得知的;心里虽然忐忑不安,但表面上却心如止水,微笑点头“师傅教训得极是,但我从来没有看不起玄明师兄,他是我的偶像,您可别冤枉小徒。”
“行了,少给我贫,你玄明师兄他们回来没有?叫他到我房里来一趟。”张广南心里更忐忑不安,不过却是担心茅山,天不会无缘无故降下旱雷。
“诶,好的。”玮胜点头哈腰,脸上还带笑,笑容璀璨无比;不过只是笑面虎而已,心中更是恨极了庞康;当年玮胜十四岁的时候,亲自到博白找庞康,就算中了什么尸毒,不出面打声招呼,那该来个电话跟邱金雄说句好话,没想到庞康竟然把他给无视了;不过这点还不足以让玮胜恼火,毕竟庞康当时中尸毒了,能稍微理解下。
可是张广南过分溺宠庞康,就让玮胜心中更加气愤了,不管他怎么努力,在张广南眼中,得意弟子就只有庞康一人,而他玮胜,就只能每天做饭洗衣服,像个家庭主妇似地,伺候着张广南还不止,竟然连同庞凯刚夫妇也一并照顾了,这是玮胜心中最恨庞康的地方,他认为庞康什么擦屁股的事,全交给他了。
过分溺宠,玮胜当然会眼红,这是嫉妒和恨;正是他洗衣做饭期间,庞康不断成长,直至今日,庞康的修为道行超群,估计茅山中,没哪个是他的对手;而他玮胜呢?依然还默默躲在小院中,过着妇女般的生活,每天洗衣做饭扫地板,沏茶倒水招呼客人;这是玮胜羡慕嫉妒恨之因,对于当年不懂事,自觉得够傻帽的。
退出张广南的房间,玮胜暗自咬牙;什么好事都被庞康抢去,他心中积怨越来越深;天色暗淡下来,玮胜昂首向天,什么时候也能拥有庞康的实力…
“小师叔,好久不见啦,最近好吗?”金俊康忽然出现在门口,把玮胜吓了一跳。
玮胜白了眼金俊康,小声说道“好个屁,天天被气饱,真不知道你师公是不是脑袋进屎了还是怎的,老是偏袒你玄明师叔,简直宠得太过分了。”
“小师叔,你可不能这样说话,我师叔可是我的偶像。”金俊康还把玮胜当成当年的小屁孩,毫无顾忌,直言坦荡。
“放屁!”玮胜沉声骂道“要给老子时间,老子也有那实力,你以为天下就只有你玄明师叔一个天才?做事太过分了他,有时候我真想好好教训他一顿。”
金俊康冷汗一冒,幸好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听着玮胜这一番话,金俊康明显的感觉到了,眼前的玮胜,已经非当年才十三四岁的玮胜。本还想为庞康辩解什么,但回头想想,石鸽岭那些小妖所说的话,究竟能不能相信呢?庞康应该不是过分贪财的人。
“呵呵,小师叔说得对,您才是天才不是?只是机会未到,所以一筹莫展。”金俊康随意搭腔了两句,转身赶忙往邱金雄的房间走去,生怕玮胜还要说什么过分的话,若是让庞康听到,估计吃不了兜着走。
庞康以及庞凯刚夫妇的房间的灯没亮,玮胜一赌气,便坐在石桌等着,一脸不爽;金俊康刚才一句话,说到他心里去了,机会未到,所以一筹莫展…
“小道兄,看你满脸不服气的模样,是不是在跟谁较劲?”忽然,玮胜身后传来颜若的声音,刚才玮胜跟金俊康说的话,她一字不漏的尽收耳目。
有句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是朋友;颜若就是抱着这个心态,而大胆出来找玮胜聊聊,兴许还是志同道合也不一定。
玮胜上下瞧了眼颜若,虽然是鬼道唯一传人,但玮胜的眼神却轻蔑之极,有种不把颜若放眼里的感觉“关你什么事?别以为我师兄把你带回来,你就可以随便管我们的私事。”
“哼哼…”颜若的冷笑声令人发毛,就如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婴儿的哭泣声一样。
玮胜全身发冷,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单单冷笑一声,就已经让他不寒而栗,心中震惊之极。
“我是可以不管,我也不想管;不过我觉得你太可怜了,你的两个师兄,可以大江南北随意闯,而你呢?你只不过是一洗衣做饭的佣人;你师傅真是暴殄天物,埋没人才。”颜若嘴角上翘,眼睛虽然不是盯着玮胜,但却无时不刻观察玮胜的表情变化…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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