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还不是为了你!”龙熙懒洋洋地白了阎宁一眼。
“我?”阎宁一愣。
龙熙说道:“九转极火诀是我传给你的,我自然要对你负责,当年极火地仙留下了不少火源的信息,其中一个名曰玄霜罡火的火源,就在西川,我一路寻过来,正好来到了神山市,突然感应到你也来到了神山市,就连夜过来找你了。”
“原来是这样……”
阎宁听后,不由得一阵感动,阎宁还以为龙熙自己跑去满世界旅游去了,谁知道龙熙说是旅游,实际上却在用心帮助阎宁寻找火源。
“先别着急感动,我这不是没找着嘛!”龙熙哈哈一笑。
阎宁额头上顿时一阵汗颜:敢情没找着啊,害我白激动了。
龙熙又是一个大喘气:“但是我调查出了一点苗头,这个玄霜罡火恐怕已经被人找到了,只是那家伙没有吞噬火源的能力,所以把玄霜罡火保护了起来,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并且利用玄霜罡火的特性,做着一些你们现代人法律不允许的勾当!”
“你的意思是……制.毒?”阎宁问道。
龙熙说道:“应该是吧,我路过的时候搞了两颗试试口味,结果只是感觉有点头晕,不晓得你们现代人怎么想的,居然会对这种难吃得像老鼠屎一样的东西上瘾,哎!”
阎宁一阵无语,姑奶奶你你可是世界本源,那小小的玩意儿要是能把你弄晕,那岂不是要逆天了?
但饶是如此,能让龙熙感受到异样,足以说明这玩意儿的可怕,普通的家伙绝对不可能有这种药效。
龙熙尚且受影响,普通人岂不是要上天?
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阎宁连忙问道:“那个组织叫什么?”
“好像叫……无相门什么的,他们的老大叫什么公七**欢的,我去拿药品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他们还想出手杀我,结果被我揍了一顿,我自己理亏,所以没有杀人,也就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就离开了。”龙熙咬着手指头。
阎宁:“……”
龙熙果然是龙熙,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目前究竟还有没有能与之匹敌的存在,阎宁多想让龙熙回去一趟,直接把公七欢杀了,省得自己明天还要跑一趟。
不过,如果不到万不得已,阎宁不会让龙熙出手,龙熙是龙熙,阎宁是阎宁,如果阎宁一味地靠着龙熙寻求安全,恐怕自己的道行就会不进反对,而且……龙熙看好的是敢拼命的阎宁,而不是畏畏缩缩的阎宁,阎宁要是总躲在龙熙身后,用不了多久龙熙就会心灰意冷,而离开阎宁。
龙熙问起阎宁来西川的目的,阎宁如实回答,龙熙顿时拍手笑道:“早知如此,我直接杀了那公七欢,再带你过去拿玄霜罡火就好了!”
“反正公七欢带不走玄霜罡火,他跑不了的。”阎宁答道。
……
离开了小世界之后,阎宁在客房里并没有急着休息,而是连夜练习了控尸之法,好在控尸之法并不难,阎宁练了十几遍以后,就已经小有心得。
伸手一挥,面前便出现了一具没有意识的金行尸,这金实行身材魁梧高大,面容坚毅如刀削一般,看模样生前恐怕是一名士兵。
不过魂归魂,土归土,既然魂魄已经离开了,阎宁也没有什么负罪感,对金行尸念动咒语之后,金行尸便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模样有点惊悚。
阎宁找了几件衣服,让金行尸自己穿上,随后便打开了门,安排道:“去帮我保护好老爷子,今晚任何对他有杀意的人,你都不要留情!”
金行尸绝对服从阎宁的命令,直接离开了客房,到陈春鑫住所外埋伏起来。
南树旺身为无相门的护法,不在公七欢身边好好待着,却来陈家当一个管家,一连埋伏这么多年,一定有其目的所在。
而陈春鑫很有可能是南树旺的真正目的,阎宁观察过陈春鑫的身体,他本不应该病得如此之重,多半是有人对他动了手脚。
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南树旺。
如今阎宁治好了陈春鑫,南树旺一定不甘心,今晚是他动手的最佳时机。
派出了金行尸,阎宁安安心心地躺在床上休息,一直到后半夜,阎宁的心中忽然传来一阵悸动,他勐地睁开眼睛,从床上跳起。
夺门而出,直奔陈春鑫的住处!
陈府很大,但阎宁的速度更快,只是几个唿吸的时间,阎宁就已经来到了陈春鑫的住所外,抬头看去,屋顶上竟然被轰出了一个大窟窿,两个人影你来我往,正是金行尸与南树旺!
南树旺体态偏胖,但战斗起来却丝毫不含煳,反而显得无比灵巧,他手持一柄短剑,上面涂满了剧毒,与金行尸几个回合交手下来,竟然在金行尸的身体上留下了好几道伤口!
要知道金行尸可是以身体坚硬如钢铁而着名,南树旺手里那柄小小的短剑竟然能伤害到它,足以说明其不是凡品。
南树旺更是惊讶:“阁下究竟是何人,我这匕首涂满剧毒,就算是龙虎山的张道风中了我一剑,也会在几个唿吸内倒下,你为什么没事?!”
金行尸哪会回答南树旺的话,两个拳头如同炮弹一般直往他身上招唿。
阎宁见两人暂时难分高下,便不急着参与,而是冲进了陈春鑫的住所。
陈春鑫正躲在角落里,惊恐地望着上方,见阎宁出现,他连忙喊道:“靖文,你快走,有人要杀我!”
见陈春鑫没事,阎宁才松了口气:“我知道,有我在,没人能杀得了你。”
“你知道要杀我的人是谁?”陈春鑫疑惑道。
“陈府的管家南树旺,他是一个邪道门派的护法。”阎宁干脆说道。
“南管家?!”陈春鑫不敢相信地说道,“南管家跟着我多年,他怎么会想要害我?”
“爷爷,你仔细想想,你身边是不是有什么令他们眼馋的东西?”阎宁问道。
陈春鑫低头想了想,忽然一拍脑袋:“难不成……是我陈家的传家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