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鹿难得见到一次阎宁,心里无比开心,撇开酒杯,直接提起一瓶酒,先干为敬,末了还解开了自己的红皮带,把才培养出的啤酒肚解放出来。壹看?书W?W?W?·?K?A?N?S?H?U·COM
“嘿嘿,阿泰,你和老大都是大忙人,所以我最近这段时间也没想打扰你们,前一段时间,我和思湛到古州市去玩了一圈,发现古州市的餐饮行业大有可为,所以找义虎老大要了点投资,就一头扎进古州市干事业去了,我也没想到我这样顺风顺水,一口气在古州市开了十三家分店,我这身行头、外头的跑车,都是我一点一点赚回来的!”
阎宁两人听后,都对曹鹿竖起了大拇指:“真没想到,上学时最吊丝的家伙现在也靠自己的力量成为大老板了!”
曹鹿有些不好意思:“说到底,还是因为跟在老大身边,才让我学会了许多做人的道理,最终摆脱了自己命运。”
“不,让你摆脱你的命运的人是你自己,”阎宁笑着说道,“话说,你小子有没有想回建州来开分店啊?咱哥仨入股,你看成不?”
曹鹿哈哈大笑:“得了吧老大,你都是国家中将了,还稀罕我这点小钱啊?”
吕泰说道:“那可不,前几天我打电话回茶庄的时候,就听说老大去东瀛了,结果没几天,东瀛首相就换人了,这里头有什么猫腻……嘿嘿,老大,你可得和我们好好说说!”
“行行行,咱们边喝边说!”
阎宁举起了酒杯,三人勾肩搭背,好不痛快。一??看书??W?W?W要·要K?A?N?S?H?U?·COM
这一喝就喝到了半夜,面前的酒箱叠得比他们人还要高,阎宁没有刻意消化肚子里的酒精,也喝到两眼发昏。
他很开心,也想通了很多。曾经这些跟着自己一起冒险的兄弟,如今各自有了各自的事业,有了自己的爱情,找到了自己人生中的意义,这让阎宁无比欣慰,至少有一天阎宁要踏上征途的时候,不必再为这些兄弟的未来担心了。
三人喝得天昏地暗,最终曹鹿起身上厕所的时候,哇地一声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在了小姐身上,那小姐也忍不住作呕,这让三人都没了兴致,告别了熊家宝,三人把车子丢在酒吧一条街外头,徒步往茶庄走去。
熊家宝本来还想派人护送的,可他转念一想,在建州市又有哪个家伙能伤得到三爷?就算三爷站在路中间让坦克车压过去,恐怕都不会死。所以熊家宝放弃了送他们的想法,只是看着他们离开酒吧一条街,就回去了。
阎宁三人勾肩搭背,每个人手里还提着一瓶酒,边喝边吐,狼狈地走在凌晨的市区街道上。
“老大,你说这世界究竟出了什么毛病,天天需要人拯救啊!”曹鹿突然有些不开心。
“就是,超人也有退休的时候吧,老大,你啥时候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吕泰说道。
阎宁苦笑一声,他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出了什么毛病。所谓的天地气运还在他的身上,鬼知道将来他还需要面对什么。
魔?
仙?
又或者是范无救那样的神?
“管他的,即便这世界再如何糟糕,该生活的还他妈要生活,天塌下来,你们也不用担心,有老子阎三爷扛着!”阎宁狠狠地将酒瓶砸在地上,怒指天空:“老子不信命,就算你这该死的老天爷给老子定了个该死的命,老子也不怕,你若阻我,我就逆天而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霸气!”
曹鹿和吕泰坐在大马路中间,傻乎乎地拍手鼓掌,两人也学着阎宁的模样,把酒瓶子扔了出去。
“哎哟!”
前方的巷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随后就听有人骂骂咧咧道:“妈的,哪个不长眼的东西乱扔酒瓶子?”
巷子里头走出了一伙人,约莫七八个,全都是一些不良的社会青年,领头的家伙肥头大耳,面目狰狞,打着赤膊,胸口上纹着半条龙。
“刚才谁扔的酒瓶子?”一个小弟拎着半个酒瓶子,恶狠狠地问道。
曹鹿和吕泰对视一眼,晕晕乎乎地同时指向阎宁。
“靠!”阎宁转身给他们俩竖了一个中指,而后又回头对混混们说道:“是老子扔的,咋地,打我?”
“嘿,你这小子,算你有种,不知道这里是我们康哥的地盘吗?在我们的地盘上乱扔垃圾,是要交清洁费的,再加上你砸坏了我们小弟的脑袋,念你初犯,给你打个八折,三万块钱!”
另一个混混也说道:“三万块现金,拿不出来就卸你一条胳膊!动作快点!”
“你们这是打劫啊?”阎宁问道。
“放屁,我们是文明社团,这不叫打劫,这叫融资!”肥头大耳的老大康哥说道。
阎宁摸了摸口袋,他的须弥戒已经被庄小雅给没收了,身上除了手机就剩一张金卡了:“那个,咱们哥仨出门没有带现金的习惯,能刷卡不?”
一个小弟冷笑道:“刷卡?你当我们是便利店啊?”
康哥忽然伸手拦住了那名混混,低声说道:“所以我说咱们搞社团的也要有一定知识水平!瞧见没有,这小子手里的可是爱存不存银行的金卡,存款至少百万以上的人才能获得的……看不出来,这小子年纪轻轻,还是个富二代,哥几个抓住他,让他说出卡密码,先发一笔财,回头咱们再弄巷子里的那个妞,今天就算圆满了,可是真正的财色双收啊!”
混混们听了,顿时两眼发光,甚至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阎宁手里的金卡仿佛变成了他们口袋里似的。
“不能刷卡啊,那我没办法了,不然你们明天一早去我家里拿?”
三万块钱在阎宁眼中和三毛钱没什么区别,他今天和曹鹿他们喝得开心,也懒得和小混混计较。
可小混混们却不是这样想,他们好歹是在打劫,阎宁这家伙却像在打发叫花子,这是一种侮辱,是在侮辱混混这个行业!
“哥几个,抄家伙,废了这小子的胳膊,拿了金卡,钱咱们兄弟平分!”
康哥喊了一声,扭动着肥大的身躯,朝阎宁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