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皮皮虾的带领下,阎宁几人来到了仙湖之底,神石面前。
皮皮虾肉疼不已:“仙湖就这么没了,要是鳌元前辈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气得连最后一道魂魄也魂飞魄散……”
阎宁打了一个寒颤:“咳咳,没那么严重吧?”
“小主要是不信的话,待会儿你进神石的时候顺口一提?”皮皮虾坏笑道。
阎宁连忙摇头,要是鳌元真的那么在乎仙湖,知道仙湖被阎宁给折腾没了,还不得一道龙语灭了自己?
不说,打死皮皮虾我也绝对不说!
庄小雅笑道:“快去吧,我们就在这儿等你,多带点宝贝出来哦!”
阎宁点头,上前轻轻触摸神石,这回神石的反应更加强烈,只见一道金光闪过,阎宁的身体就消失在神石面前,金光朝神石中收去,阎宁也进入了神石当中。
神石里的空间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头,也不像极火地仙的小世界一样美丽,有的只是一片混沌。
阎宁走进这片虚无的空间以后,并没有见到鳌元的影子,于是他恭恭敬敬地单膝下跪,说道:“鳌元前辈,晚辈阎宁,特来求见!”
声音在空间中回荡,不一会儿,一道老者的魂魄就出现在阎宁的面前,阎宁瞥了一眼,正是鳌元的形象。
“你是谁?”鳌元声音略带威严地说道。
阎宁面前的这道龙魂,乃是鳌元在死前就留下的,所以阎宁在东图岛附近的小岛上和鳌元残魂之间发生的事情,它并不会知晓。
阎宁解释道:“我是极火地仙的传承者,如今茅山派的后人,我叫阎宁。前不久晚辈在东海上意外遇见了前辈的尸体,前辈的残魂给晚辈手上留下四道龙语,并且让晚辈保护幼龙敖厂长的安全。”
事情很复杂,鳌元并没有一次性听懂,所以阎宁只能从东甲岛的事情开始,详细地与鳌元诉说一遍。
鳌元听后,微微思考了一阵:“敖厂长如今情况如何?”
“它的情况很好,只是……有些嗜睡。”阎宁将衣领里的敖厂长给提了出来,由于在混沌空间里它感受不到危险的气息,所以如今睡得很安稳。
鳌元仔细地打量着敖厂长:“嗜睡是正常的,幼龙以天地灵气为食,睡觉的时候即是它进食的时候,过个几百年这个习惯它就会改掉了。”
阎宁苦笑一声,这么说起来,说不定自己都死了,敖厂长都还在呼呼大睡呢。
“咦,你是不是给它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了?”鳌元突然疑惑道,“正常的情况下,幼龙不可能生长得这么快!”
阎宁一愣,自打敖厂长出生起来,除了那几瓶爽歪歪,自己好像啥都没给它吃过吧?
完了完了,现在华夏食品安全那么严重,全都是添加剂,万一敖厂长吃了什么不该吃到的化学元素,嗝屁了咋办?
不过鳌元很快就消除了阎宁的担心:“不错,长得不错,骨骼发育得很好,并没有揠苗助长的样子,喂养敖厂长一定耗费了你不少的心血吧,如果你的损失重大的话,可以向我提一些要求作为补偿。”
阎宁心里顿时乐了,难道爽歪歪这玩意儿真的这么牛逼?鳌元那个时代,连酸奶都没有呢,说不定爽歪歪里就含有什么龙族成长需要的元素呢?
反正这回是白赚了一笔,阎宁已经开始思考要向鳌元讨些什么了。
要点金银珠宝?不行,这些东西对阎宁来说都没有意义,要再多也没用。
要点功法道术?极火地仙小世界里的珍宝阁里已经堆成山了,阎宁自己暂时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的必要。
要点仙药法宝?这个或许还可以试试,毕竟这些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就在阎宁纠结犹豫的时候,鳌元突然开口说道:“伸出你的右手。”
阎宁连忙停止胡思乱想,乖乖地伸出右手。
鳌元抓住阎宁的手掌,突然在他手心一划,阎宁顿时吃疼,连忙捂着手掌一看,发现鳌元先前留在他手上的龙语竟然消失不见了!
也就是说,如今阎宁可以丢下敖厂长不管,甚至杀了敖厂长,也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
“前辈,你这是……?”
“你的气息告诉我,你是个我可以信任的人,信任是不需要威胁的,所以我将这道龙语解除,也希望你以后能好好保护敖厂长。”
阎宁激动不已,和敖厂长相处的这段时间里,这个小家伙救了自己不止一次,而阎宁绝对不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所以一定会保护敖厂长到底,但有那道龙语在阎宁的手上,总让他觉得有些不痛快,如今解除了,倒是好事一桩。
鳌元帮阎宁解除那道限制阎宁的龙语,倒让阎宁有些不好意思要好处了。
鳌元上下审视着阎宁:“不错,你小子……竟然换上了我的龙骨。”
阎宁顿时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鳌元本人是否会生气,所以他显得有些惶恐,鳌元却笑道:“既然我将自己的尸体赠与你,自然不会介意你如何使用它!如今看来,龙骨与你的身体极为贴合,想必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有缘人。”
阎宁浑身鸡皮疙瘩,什么叫命中注定的有缘人?这鳌元要是还活着,不会把自己抓去当他的妃子吧?
“前辈,不知道前辈让我进神石找你,有什么事情?”阎宁已经急不可耐了:有啥好处快拿出来,别跟我瞎比比了!
“不急,我先与你说说这龙骨之事吧,”鳌元笑着说道,“我能感受得到,你换上龙骨已经有些时日了,在这段时间里,你对龙骨有什么理解?或者说,龙骨给你带来了什么好处?”
阎宁毫不犹豫地召唤出了身上的龙鳞金甲,说道:“最大的好处就是这刀枪不入的龙鳞金甲,它的防御力胜过我所会的任何一个防御法术,其次的话,就是龙骨可以随意变化身体的大小,如今我的极限大约是二十米高。”
鳌元听了以后,哑然失笑:“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