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医生对老爷已经束手无策了,在我们那里,如果遇到这样的疑难杂症,多半都要请人来做法事,虽然,我没有听说过有做法把人做好的。”美丽前半部分声音嘹亮,后半部分就像是瘪了的气球。
“你说的不无道理,可是我对这个法术一点也不懂,在台湾,我好像也只听说过为数很少的人能把病危的人治好。”于明礼无力道。
“我们总不能干看着冥老这个样子吧?”鸾夏看了看发呆的蔡彻又看了看于明礼问道。
“这‘澎湖百慕大’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冥老倒先趴下了唉……”于明礼抱头叹气道。
“还不都是你害的!”美丽脱口道。
鸾夏听到这话急忙给美丽使了眼色。
“我想起来了!有个人也许能救老爷!”
听到美丽的话,大家的目光一齐看向了她。
“谁?”大家齐声问道。
“师太!那个师太!”美丽欣喜道。
“师太?”大家疑惑不解。
“就是那个阴琳大婶啊!”美丽看着一筹莫展的鸾夏道。
“哦,对!对!琳姨,琳姨应该有办法救冥老的。”鸾夏欣然道。
“师太?琳姨?你们说的谁啊?”于明礼问道。
“一个懂得法术的人,武功和冥老在伯仲之间,对我们也算有救命之恩,那是我们在河南六盘山认识的,她自称是契丹王妃的守墓者。”蔡彻解释道。
“那还等什么!我们今晚就乘飞机去河南!”于明礼猛地站起身道。
“好!”蔡彻应道。
于明礼和周船长打了下招呼说要去找重要的人来医治冥老,然后带着鸾夏、蔡彻还有美丽赶向了望安区的立荣机场。
因为航班不能从澎湖直达郑州,于明礼向台湾当局申请后,在8月30号凌晨一点半乘专机直抵郑州!
四个人到了郑州后,蔡彻的爸爸在机场已经恭候多时了。
“冥老现在怎么样了?‘澎湖百慕大’真的有那么可怕吗?”四个人上了车子,蔡俊博问道。
“蔡叔叔,那种场面是难以置信的,你在一个方位或许能看到一件东西,可是当你处在另一个方位的时候就有可能看不到这件东西,但是这件东西是真实存在的!”鸾夏道。
“蔡兄啊,如果不是有关方面施压,我只身一人是不会去这样的地方探险的,因为我对这样的神秘事件也是毫无常识性可言的。”于明礼道。
“这样的事情本就无常识性可言呢,或许你可能把它的某个现象分析的准确无误,可是接下来,它有可能转变成另一种现象,招招致命,可是招招不同。”蔡彻道。
“万变不离其宗,事情总会解决的,我们现在还是先吃些东西吧?”蔡俊博道。
“事情紧急,就别吃了,赶快找人去吧。”于明礼道。
“蔡彻,后面有些零食,拿下来先充充饥吧,那我们就直奔六盘山去了!”蔡俊博道。
蔡彻拿下了一袋子零食无心下咽,便给了鸾夏,鸾夏把零食抱在了怀里没有打开,平时爱吃零食的美丽也没有暴露出对零食的钟爱之情,看来大家对冥老的担忧都是发自肺腑的。
下午4点半,蔡俊博驾驶车子来到了六盘山老龙潭附近,这儿已经被政府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了起来。
蔡俊博等人下了车子,没有再去契丹王妃墓葬旁,而是沿着山路直接去了阴琳犹如迎客松的房子。
等大家来到了阴琳的房子前,不巧,房门竟然是锁着的。
“琳姨不会出远门了吧?”鸾夏看了看锁道。
“她守墓者的使命似乎已经完成了,再说,她身上还有天大的仇没有报……”
“该不会去找东方然报杀夫之仇去了吧?”蔡彻还没有说完,美丽抢道。
“这个……也说不定呢……”鸾夏吞吐道。
“什么?你们说谁?东方然?东方然杀了阴琳的老公?”于明礼惊道。
“怎么了?于叔也知道东方然?”蔡彻问道。
“东方然,名气太大了,国际刑警追捕了他将尽二十年了仍然是一无所获,我最后一次和他谋面还是在金门岛上遇见的他,当时应该是88年的一场拍卖会,拍卖的是大英博物馆的雍正皇帝玉玺,当年他虽然举出了两亿的高价,却没有拍到手,不过后来那玉玺却神秘失踪了,很多人都认为是东方然偷窃走了。”于明礼道。
“这个人有这么厉害?既然都知道他是个盗窃者,为何不抓他呢?”鸾夏问道。
“是啊!明知他是小偷,还让他在大街上大摇大摆地逛吗?”美丽接道。
“证据啊,警方需要的是证据,直到90年他盗窃了图坦卡门穴墓里法老的权杖,不料他的盗窃全过程都被摄像头拍到了,从那以后警方便对他下了追捕令,直到现在,也没听说过有关他的什么消息,我真想不明白,像他那样一个自由主义者,怎么会隐秘的这么好,二十年不露面,他也真能顶得住。”于明礼道。
“喂!你们这是要打劫吗?这么多人围着我的房子!”就在大家听的津津有味的时候,一阵厉喝声由远及近传来。
“哎!琳姨!你可回来了!”看到不远处阴琳提着一个塑料袋走近,鸾夏急忙跑了过去忙阴琳提袋子,袋子里竟然是两条活蹦乱跳的鱼儿。
“琳姨,我们遇到麻烦了,这次您务必要帮我们啊。”蔡彻看着阴琳道。
“出了什么事情,冥先生还摆不平吗?让我这个老妇人出面?”阴琳说着话,把手伸进了衣兜里掏出了钥匙去开门。
“琳姨,冥老先生现在已经危在旦夕了,医生对他的病情也束手无策了。”鸾夏急忙说道。
“什么?冥先生生病了?”阴琳推着门惊道。
“应该是伤,水伤!”美丽答道。
“水伤?”阴琳疑惑道。
“冥老去了澎湖探险,在海上遇到了旋涡,然后被旋涡卷走了,后来我们找到了他,可是他已经晕了过去,等我们把他送到了医院,经过救治,医生说他的脑部出现了异常放电现象,两眼发直,怎么喊他他也不不作声。”蔡彻解释道。
“什么?你们去了澎湖?难道是澎湖的西南海域吗?”阴琳道。
听到阴琳也说出了澎湖西南海域的字眼,想必她对这片神秘的海域也会有着自己独有的看法,她能帮助大家破解这一道密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