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到,我一个对盗墓挖**一窍不通的人,他们巴巴的要我参加进去干吗,也帮不上什么忙啊,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就因为我老祖宗是那个造曹操坟的陈校尉的把兄弟吗,有点扯吧,偷坟掘墓这种事还用得着拉关系吗。老爹这会也不知道在哪,不过肯定不知道我现在的状况,这些家伙围着我,看来不跟他们去的话会吃眼前亏的,刚才东子不就是着了他们的道吗,这会这家伙趴在那睡的正香呢。这个陈安吉看来也不简单,话说的字字入理,让我没法反驳,估计是个辩论高手,我肯定说不过她,先跟他们去好了,不行半路再跑也行,那山里想脱身也很容易,可就这样跟他们走了也太掉面子了,我得想个办法弄点动静出来,这儿离我家不远,以后也好让老爹知道我是怎么失踪的吧。
我想到这就定了定神,然后对我面前的两个人说:“你们说的很有道理,我也不是傻蛋,让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弄不好命会赔到里面,三角眼不是还说里面有妖怪吗,我去了有什么好处?”
我到不是贪图什么好处,主要是想拖延点时间,好找机会做点乱出来。那个陈安吉听到我说的话,眉头微皱,咬了咬嘴唇,大眼睛里星星点点的,看起来非常的性感,转过头对旁边的人说:“王叔叔,这就该你表个态了吧。”
那人点了点头,对我说:“你小子也挺贪的嘛,给你们的那个汉代古瓶还不好吗,还想要什么?”
我摇头晃脑的说道:“谁知道那东西是真是假啊,又不是真金白银的我还怕换不了钱呢。”
“放屁,那个东西是我们的兄弟拼了命弄回来的,一看就是个宝贝,你老爹也不是瞎子,早就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了,你还在这装傻,别太贪心,小心最后什么也得不着。”这话是我身后的大个子说的。估计是看我这痞子样来气,就插了我一句。
我就是要这家伙生气,这样他才能放松警惕,我趁他的话刚说完的这一刹那,突然暴起身,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反手就抡在这家伙的脑门上,我是早就计算好的,这大个子站在我身后一动不动,我的啤酒瓶落点找的很准确,只听“咣”的一声响,我也顾不上看我身后的情况,带着一身的玻璃碎渣就要往外冲,可刚猫起腰,脚还没跨出桌子的空隙呢,后领就被拎起来了,我看到对面的陈安吉和那个男的也站起来了,安吉的脸上挂着苦笑,对我说:“你不用这样的,刘先生。”接着就感到脖子后一麻,嘴里吐噜出了一个字:“你”脑子立马就感到一阵眩晕,最后留在眼前的画面是我身后大个子那沾满玻璃茬子的凶脸和我那可爱的东子兄弟趴在桌子上流口水的憨像
第四节 龙爪邪山 1
老黄是个老实本分的山里人,在南阳的大山里生活了将近5o年了,快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如今山外边的变化日新月异,大姑娘小伙子一个个的,都往深圳广州那些山外边的城市里跑,可他不,他就喜欢待在山里,跟山里的乡亲们在一起塌实。用他的话说是:“生在山里,当然也会死在山里,最后烂求到地里算了。”
老黄今天还是平时的打扮,一身蓝布短衣,青色的卷袖裤,肩上扛着自己给乡亲们做菜的家伙式,准备翻山到另外一个村子去给人做饭。老黄是这方圆几十公里内唯一的一位炒菜师傅,大山里没有酒店,山里的人谁家有个红白杂事,都会请他这种懂得做酒席菜面的去给拾掇饭菜,老黄就是以此为生的。
下午日头偏西的时候,老黄从一座山里穿林出来,走在靠山边的公路上,心里美滋滋的,今天不错里,给主人家的小孩子做满月饭,又挣了一张老头票(5o元),主人家还把没吃完的饭菜给他弄了一包,这下回家就更爽了,弄二两酒,叫上村里的老伙计喝他个闷醉,人生足矣啊。正想的自己的美事呢,迎面过来一辆车,闪着大灯,“叭”的一声停在了他的身边,把老黄吓了一跳。
老黄被汽车喇叭吓的差点蹦起来,抬头一看,乖乖,这车怎么这么大,就好象解放前的坦克一样,车灯一个个圆鼓鼓的,闪着白白的光,老黄被车灯照的头蒙,张着嘴就楞在那了。
我躺在这大的悍马吉普车上,头还是疼的厉害,这帮人给我下的麻醉药劲很大,虽然头脑已经清醒了,可身子还是软软提不起劲,迷糊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是被人劫持了,头费力的抬起来想看看周围,只看到前面坐了两个人,看身型是那个老板和那个大个子,我身边也有人,不过躺着看不到是谁。
这时一个温软的身子靠过来扶起我的头,把一点矿泉水喂到我嘴里,我一闻到那股淡淡的香味就知道是谁了,果然,一个脆脆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刘先生,对不起啊,你要不是在酒吧里那样的话,也不会给你弄麻醉针的。”
我慢慢的转过脸,看到陈安吉皱着眉头,手里拿着个矿泉水的瓶子,一边往我嘴里倒水一边说话:“你也真是的,我不是告诉你说我们没什么恶意的吗,怎么还要跟我熊叔叔动手呢,你也不看看他那体形,别说是酒瓶,就是个铁锤也砸不倒他啊。”
我这会儿清醒了一点,嘴里喝了点水,嗓子里那些火烧火燎的感觉也轻了一些,就压着喉咙问:“你们想把我弄到哪去?”
“你真不明白么,我们是去那个山洞里啊,我王叔叔等了这么多年不就是盼着能回来嘛,我也是很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洞**,到底是不是曹操的墓葬地,我王叔叔说他准备了这么多年,就等我长大和我一起回来。你知道吗,那个在洞里死的排长就是我的爸爸啊.”说到这里安吉的眼里星星的有了泪花,看我怔怔的看着她,赶忙转过头去用手背擦了擦.
我心里也挺震撼的,原来这姑娘是那个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穿串儿的排长的女儿啊,那么说三角眼讲的是真的了,狗蛋也有其人,一切都是真的生过的事了.我迷茫的看着陈安吉,问她:“你们跟当年那些人是什么关系,狗蛋的事是不是真的?”
我问完这些话,安吉眨了眨眼,情绪缓了过来(她到挺会调节自己情绪的),笑到:“这就要问王叔叔了,他是当事人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些事的,他为了要揭开这山洞之谜,可是动了大心思的。对吧,王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