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教授看了看地上那几个瓶瓶罐罐,接着说道:“这个血葬墓的葬者是个什么人咱们现在无从考察了,不过肯定就是知道赎的什么罪。血葬墓对应的是十三层地狱血池。从咱们中国民间的说法上来看,能下这第十三层血池地狱受苦的人,都是那些尊敬他人,不孝敬父母。不正直,歪门邪门歪道的人。另外好象还有一些好事,死后怕遭地狱酷刑的折磨,才会用这么极端的墓葬手段来给自己赎罪。不过现在看来这人的赎罪目的肯定是没有达到了,不仅不得好死,还变成了那么恐怖的血蠕尸!”
司马教授又看了看地上那些化成了血水的碎肉块继续的说道:“我觉得很不对劲的地方其实还是这个血血蠕尸,血葬墓本来是古代的种很神秘和邪恶的墓葬形式,最初产生的时候是很不光明也很危险,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最古老的血葬形式确实是用真正的人血来灌满这个血池的,而且棺材里也一样要灌满,据说这样才最有效果,不过这么一来,就很容易造成死者在死后受血水浸染而变成血傀尸!”
“你们别不相信,这都是在我收集的墓葬历史研究文献中有过真实记录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死者会变成那种东西,可这确实是这个血葬仪式中的最大败笔,也是一个很可笑的矛盾,所以后世的人就不再用真正的人血去做这个仪式了,以避免死者和活人都不得安宁。正是因为会有这种尸变事情的生,所以这种血葬形式在近代也是越来越少见。”
“这里的这个血葬墓的样子是符合血葬仪式的规矩的,血棺,血池,似模似样,乍一看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按我在墓葬历史研究文献中看到的那些说法,这个大红棺材里生出来的应该是个血傀尸才对,那种东西在文献里记载的是一种浑身血红的怪物,和咱们最先遇到的那个血傀手的样子差不多,虽然也很古怪,但和这个会幻化物品的血蠕尸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这墓葬的建造者好厉害,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改变了这个血葬墓的布置结构,才让它产生了这种变化!真是让人吃惊!”
安吉和我听了司马教授这一大通诡异的讲解,才都有些明白了这个血葬墓的来历,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说道,听的我们都感叹不已!我还想问一问司马教授那个血傀尸的事,可还没张嘴,一阵“咯咯吱吱”的声音突然从我们头顶上边传了下来,把我要问的话给打压了下去,安吉惊讶的叫道:“怎么回事?什么声音?”
我赶紧的把手电光朝上边照去,一看不要紧,惊的我大叫了一声顺着那个阶梯就往上窜去,怎么回事,原来我看到那个阶梯上边本来应该是着红光通到外边的洞口这会儿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手电照过去之后看到的竟然是一片白色的石头墙壁!
这可真见鬼了,我震惊的几步窜了上去用手在那个位置四处的乱摸起来,可摸到手的只是一大片冰冷的石头墙壁,出口没有了?我的头皮一下就炸了起来,司马教授在我身后跟着,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惊讶不已,我有些绝望的回头朝他叫道:“司马叔叔,这出口没有了,咱们被困在这里了!”
司马教授说道:“别急,你再摸摸看,看看有没有缝隙或者是机关按扭一类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摸过了,这墙壁上很光滑,是一整块的大石头,根本就没有什么缝隙的!”
司马教授听到我的话后也把手伸了过来,开始在这墙上四处的乱摸起来,这时安吉和洋葫芦也都从底下跑了上来,看到这种情况,一时都惊的说不出话来!
我四处的摸着这个石头墙壁,希望能找到刚才那个出口位置,可摸了半天仍然是连个缝隙都没摸到,安吉在我身后惊讶的叫道:“这怎么可能,刚才这洞口我是检查过的,是个单层的石头结构,根本就不可能有机关或者顶门石一类的东西啊!怎么一会儿的工夫就变出个石头墙壁来?”
司马教授摸着墙壁说道:“安吉,你别急,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也看过那个出口的结构,确实是个单层的石头门楣,出口应该是没有机关的,这可以肯定,不过出口没机关不代表这个墓室也没机关,我看很可能是这整个的墓室生移动了,要不然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刚才那个声音估计就是这墓室移动所出来的摩擦声!”
我惊叫道:“这墓室会移动?不可能吧,司马叔叔!”
司马教授说道:“傻小子,这还不好理解吗,咱们都没动,那个大棺材也没动,地面也没有生什么变化,就这边变了样,而且这墙壁的这边又这么光滑,很明显是咱们待的这个墓室从这个墙壁这里开始往下或者往上生移动了!所以才把那个出口给错开了,可惜刚才咱们没看到是朝哪个方向移动的,时间太短了!你用手电照照这墙壁的上边看看有没有摩擦的痕迹!”
我一听司马教授这么说,就把手电朝面前的墙壁上边照了上去,果然看到在顶层的位置那里似乎有些很不明显的擦痕,不是专门去看的话是注意不到的,司马教授看到后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里确实是往下移动了!这机关可真巧妙,动的时候咱们竟然都没有一点感觉,也不知道这机关是怎么被动的,难道是那个血蠕尸被咱们吸引到棺材外边后才生这种事的吗?”
安吉苦笑着说道:“谁知道,这里的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也许是因为那个大棺材的直立才把这里的机关给弄开了吧!”
安吉的话音刚落,我们互相的看着都在想是怎么回事,突然一阵阴沉沉的笑声从我们的身边没有一丝预兆的响了起来:“嘿嘿嘿嘿!”
第八十五节 七宝七巧
这阵笑声这么不可思议的突然响起来,把我们几个人都吓了一大跳,我惊的汗毛都乍了起来,端起霰弹枪叫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