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寒说完这些话,朝我们点了点头,然后对丘四星一抬手,就和他一起顺着脚下的阶梯朝顶上的平台窜了上去,这会儿离刚才的那阵枪响和惨叫已经有快十分钟的时间,凝寒当然是急于想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司马教授和安吉这会儿居然同时的看着我,似乎是要我拿个主意,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低头迅的把已经死翘翘的小田翻了个身,刚才我就已经看到,这位被同伙给送上黄泉路的日本哥们的腰上,插着一把手枪。我抽出来瞄了一眼,看到居然是把美国产的m9,这种手枪枪弹的弹口直径比咱们的64要大些,火力当然也要猛些,近距离对攻下是个不错的帮手,看样子弄死这位日本哥们的人并没有把他的身上搜干净,这倒让我捡了个小便宜,我又摸了摸他的裤子口袋,居然又掏出了两颗手雷,妈的,这下就好了,毕竟我也是军人出身,枪一拿上手,信心和胆子立时就增长了不少!
我把m9手枪顶上火,朝安吉和司马教授说道:“好了,两位,咱们就上去看看,那几件九鼎国宝和那两个想偷国宝的日本混蛋这会儿都是什么样子!”
安吉看了看旁边的老撵一眼,问道:“老先生,你呢?”
司马教授摆了摆手:“不说废话,他一定要跟着来的!走吧!”
老撵朝我们点了点头,然后一扭身子,居然过我们的身体,打头朝上窜去!我也懒的再说什么,壮起胆子和信心,抬腿也跟着老撵顺着阶梯攀了上去!游 牧之神打。
我一朝上窜,安吉和司马教授也就跟了过来,这会儿大家的心情和刚进来的那会儿可是大不一样,毕竟又知道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真的是打死也想不到这个龙爪山古墓里居然会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九鼎!好家伙,我虽然对考古和中国历史了解的不是太详细,但是也知道九鼎这几件东西一直都是存在于中国的神话传说里,我曾经也听老爹多少的讲过一点这几件东西的来历和历史,对于这几件东西的存在与否,老爹在当时是抱有怀疑态度的!
他曾经说过,大禹治水的年代,离我们现代社会实在是太遥远,那时候的事情一大半都是和神话传说联系在一起,历史的遗迹和留存的史书资料可说是稀少之极,根本就没法对那个九鼎的真实情况做出判断,所以关于这个东西的存在与否,在中国历史和考古学界也一直都在搜据剐史的争论不休,一个连存在不存在都弄不清楚的物件,只靠神话传说来支撑的九鼎,根本是站不住脚的,也许这个东西就像是中国的龙一样,是人们在几千年的历史演化中夸大了想象物化出来的,只是一种人文思想的象征;可能在大禹的那个年代,这位治水先贤,也许只是做了一次祭祀的行动,虽然也可能有这么几件鼎样的东西存在,可像传说里说的那样,九州之图尽刻于鼎身,各种珍禽异兽全描画于鼎中,而且九鼎之巨,既史无前例,又后无铸制,用去的铜金以数十万近计,那种时代,怎么可能呢?当时的人们会有这么大的科学技术去铸造出那种东西?老爹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就曾经感叹道,中国包括世界各地的传说往往会把一件事情夸大到无以附加的地步,九鼎是这些传说里面和现实与人们的期望结合的最紧密的一件东西,也是最能被人们认为确有其事的一件事物,所以,几千年来,各个时代的国君,对于九鼎都有一种近乎奢望的探求,汉武秦皇,无不倾尽全力搜其下落,却也不能得之,近代更有觊觎九鼎天势运道的蒋中正,找不到这几件宝物,居然会去不甘心的自己偷偷铸造几件,虽然因为一些原因而放弃,但由此可见,这见件器物在中国人乃至近代都享又一时霸权的领导人心中的地位,真的可说是至高无上了!
我这个干考古的老爹既然对九鼎下过不怎么可能存在的结论,受他的理论影响,我的心理天平当然也是朝向不存在的那边的,不过刚才凝敢言辞凿凿的一番话,却把老爹在我心中钉下的言论给彻底的击碎,我不知道安吉和司马教授这会儿的感想怎么样,我是真的快被弄晕了!这个几乎算是中国历史中最有代表性的九件器物,到底是存在呢,还是不存在?
要放到以前,我肯定还会坚持我老爹灌输给我的思想,但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见识过了这么多的不可思议的古怪玩意儿,我还真不敢肯定,这种传说一样的事物到底会是真的,还是人们的虚妄幻想!凝寒刚才也说了,想知道最终的真相,只有上去看看,才会弄明白!我想,也正是这种对于未知事物的探究心理,才会促使我们这些人不带一丝犹豫的,就朝着动眼可见的危险迎头赶上,这种人类所独有的性格和精神,岂不正是我们面对一切困难时最好的破解武器!
第六十四节 平台摸金令
胡乱的动着心思,我和司马教授,还有安吉和老撵全都紧紧的跟在凝寒的身后,朝着眼前这座几乎快顶到洞顶的巨大平台攀登了上去!
最初离的远,我还并没有觉得这座平台有多宏伟,这会儿真正近距离的踏上这些阶梯,才感到这看似很简单的四角
石台原来会这么博大和宽广!虽然只有简单的三层,但是组成这个平台整体的单独一块砖料却几乎都快有我们一人高了。三块几乎没有一丝裂痕的白石大方砖直接的就垒在一起,构成了这个大平台最底部的基础层,然后才在这三层砖面上垒筑起更加紧密和坚固的,足有近乎二十米高的三层巨型大石台,也正是因为这个巨型平台的高度和广度,我们那帮子人刚进来的那会儿,在远处也都没办法完全的看清楚平台最顶上的情况!游牧之神手打。
至于现在我们脚下所攀踏的石头阶梯,则是在这些大石砖的中央,用一种稍微小些的四方石砖堆积而成的,阶梯的凹陷边沿则都是人为的用工具给切削了下来,弄成了一座像是阶梯扶手一样的宽大围边,不知道是建造这里的工匠们没有力气再雕刻了还是别的原因,这种石壁的表面居然光滑的像是块浆洗过的白布一样,表面上居然没有一丁点的痕迹和花纹,这和每一极台阶上都矗立的那对雕刻有盘龙和飞云的复杂纹理的石柱子比起来真算是天差地别!
等我攀登到了第二层的时候,又奇怪的现,在我们在最初进来的时候,看到正对着我们那一边平台底下的那道朝上台阶,居然并不能真正通到这座平台的最顶端,那些石阶在建到了第二层的时候就不再朝上延续,只在快到这平台第三层的时候,才用几道看似像是石头柱子一样的雕花建筑在阶梯尽头象征性质的立了几根,然后就完全的截断了原来的阶梯去路。不知道这又算是怎么回事?
带着疑问,我继续朝上攀登,四周的白石壁就犹如一道坚固的石箍。把这几十级的台阶围的只剩下了中央的那一部分切削下去的凹陷面积。我们这些人这会儿就是在这段中间地带里朝上攀登的。阶梯四周古老的实心大石壁就像是两道长长的枷锁,把我们这些千年之后的来客紧紧的围堵在了它这道长条怀抱里,压抑的让我居然从心里升腾起一阵古怪的绝望来!
我这会儿也顾不上分辨这阵莫名其妙的绝望感究竟是两侧的石壁带给我的,还是来自刚才的那阵野兽般的嗥叫和枪声,因为我已经看到。离最顶端就只差最后的几级阶梯了,最前边的凝寒和丘四星已经窜到了那个位置,老撵的一只脚也已经踏到了最后一级台阶的边沿。我心里一紧,顺手就把手枪和手雷都给举了起来,咬着牙,鼓着腮帮子,尽我所能的把杂念给排空,又低声招呼了身后的司马教授和安吉一声,就朝着这几级台阶蹦了上去!
压抑着震撼和吃惊,我窜上了平台的最顶端,手里的m9顺势就平端了起来,嘴巴也离那颗手雷的火环相当的近,心里也以一种生拼死搏的状态来应对一切可能出现的古怪情况,但是当我真正的把目光聚焦在了这个平台上面的时候,却现现实的状况和想象中的完全就不在一个层面上。妈的,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平台上居然会什么都没有?一眼望过去,光秃秃的,要不是我知道这个平台的那边还有边沿,还真的会被上面平整的地面空间给糊弄住,以为来到了一望无际的石头幻境中呢!这可真是奇了大怪了!人呢?山下冈昌和他那个日本手下呢?刚才我们都清楚明白的听到这上面传下来的那声惨叫和ak步枪声,这会儿这里居然会什么都没有?整个大平台空间上,除了白色的,整齐划一的大铺地石砖,根本连个吊毛都见不到。这又算是什么见鬼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