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没听明白或是听错了他刚才说的话,又问道:“你说谁去?”
顺哥道:“我说我们自己去。”
这一次听的真切,我感觉有点晕,三个只稍微懂点墓道的外行人,讨论到最后竟然要自己去盗墓,说出去恐怕要被人笑掉大牙,不管在以前还是现在,墓道中的险恶谁人不知,没经验没把握的人最好省省,那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华子看出我的心思,笑着对我道:“刚子,有件事你恐怕还不知道,这里只有我们俩是外行人,顺哥可是这方面的行家,经验丰富的很。”
我有点惊愕,抬头打量着面前这个正对着我微笑的二十六七岁出头的年轻人,怎么看也不象是个在沙土里淘金子的老油子。
顺哥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便说道:“其实没华子说的那么厉害,毕竟我爷爷是这里的总瓢,我干这一行也理所应当。”
我也笑了笑,又道:“既然顺哥是这方面的行家,那你说如果我们去的话要作什么准备?”
顺哥道:“别的也没什么,只需要些装备即可,不过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去张罗,只需三五日就能搞到,只是现在的问题是,你去不去。”
我心想: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况且又是我爷爷未了的心愿,我理应尽这孝道帮爷爷了却。再说我自小就受爷爷的熏陶,对这些古墓向往有加,只是没有实践的机会,现在有机会怎能错过?我若不去,以后也肯定会留遗憾,箭到弦上了哪有再收回来的道理,于是心一横,答道:“去。”[] 墓之盗5
华子伸了伸脖子,往外瞅了一眼,骂道:“我们***都在这聊一天了,肚子都‘咕噜’叫了。”
我往外一看,天都快黑了,雨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停了,地上的水流像小河一样一条条汇集到瓜地旁的土沟里。
顺哥道:“那我们的事儿就算说定了,明天我去准备东西,再找几个可靠点的帮手,过几天我们就出发。”
顺哥张罗了两天弄来了几大包装备,丢给我一包,我打开一看,登山绳、手电筒、虎扎子(类似于闪光弹的东西)、羊头铲等一应俱全,除了一人一个行李包外,顺哥又给每人发了一个小包,里面是食物和水。除此之外,地上还有一个一米多长的长布包,华子打开一看,是几把红托蓝头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和若干子弹。
顺哥道:“枪就这枪了,再好的弄不到,不过国产的这玩意还不错,挺实用。”
过了一会,顺哥又带来三个人,一个年纪有五十多岁的叫老秋,另两个和我们年龄相仿,一个叫小李子,另一个骨瘦如柴的姓陈,顺哥叫他陈瘦子。
打过招呼后,大家逐渐熟识了,便在一起玩牌。顺哥过来问想吃点什么,吃饱喝足明天好赶路。
我刚赢了几十块钱,虽小打小闹,但也心情特好,顺口答道:“来这儿这么久了,一直惦记着顺哥的炖糊鸡。”
顺哥笑骂道:“你他娘的说话不知道积点德,什么叫炖糊鸡,老子炖那鸡的时候还不是光顾着跟你们说话去了,火候大了忘了翻才糊了,你还敢戏弄我,赢了不少钱了是不是,来来来出钱去买几瓶酒,我们好好喝一杯。”
我笑道:“我擦,早知道我不吱声了。”
大家都笑了,我把刚赢的钱丢给华子,华子就出去了。
顺哥就又炖了只老母鸡,当晚大家吃喝了个痛快,便横七竖八的躺在地面铺的竹席上睡了。
我正睡的死,突然床笆子“啪啪”的响个不停,原来是顺哥在叫大家起床。华子拿过表来看了一眼就嘟囔着:“才凌晨三点,搞什么,大半夜的还没睡醒呢。”
顺哥一把拽起他来道:“你懂个屁!我们是得干什么?这不是正大光明的事,被同行看到就麻烦了。趁天还没亮早点出发,用三个小时我们就能到达混山,再说白天天热走不动路,现在恰是好时候。”说完又招呼我们:“大家都快起来,一会吃点饭我们好赶路。”
我们就爬起来坐着抽了根烟,小李子下了一大锅鸡蛋面,我们随便吃了些就背起行李向混山进发。[] 墓之盗5
混山离村子有三十多里地,又没有公交车,我们也不能自己动用交通工具,只能步行,走了足足三个多小时才到混山脚下,天已大明了。
顺着崎岖不平的碎石路,我们爬了一个多小时,大家都已双腿酸软无力,顺哥便招呼大家歇歇脚。我们就找了块大青石坐下,看着眼前这块大青石我心里直发『毛』,顺哥讲的那个掉进蛇堂的捉蝎人就是从大石头边掉下去的,至今想来心里还有些恐惧。
坐了有两根烟的工夫,我们就又起身赶路。山上的树木很茂盛,茂密的树叶把整个山都封的严严实实,只有几屡光线能透『射』进来,远处不知什么动物嚎叫不停,林子里的气氛有些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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