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五枪『射』过去,而且那一声惨叫声音巨大,十分粗犷,我差点没给吓掉魂儿,我眼睛紧紧的盯着,怎么就没有看到有什么东西出来?
宋京手里的枪还在冒着烟,方才上膛的几颗子弹也已经告罄,这绝对不会是幻觉。
我看看顺哥他们,他们也是相当惊讶。皆是面『露』不解之『色』,事发突然,而且丝毫不见有什么东西钻出来,那么宋京这几枪是打中什么了?而又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惨叫声?
顺哥终于憋不住了,对着宋京喊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后面究竟是有什么啊?”
宋京『摸』了『摸』脸上的汗水,沉声说道:“这后面,是一个三头虫!”
三头虫?华子急道:“你这三句话搭不着一条边的,你赶紧回来!”
宋京后撤几步,慢慢退了回来,脸上依旧挂着恐慌之『色』。
他急拉了几下枪栓,沉声说道:“石墙后面是一个长着三只脑袋的怪胎,看不见身子,就是从墙底下钻出来的三个脑袋。他娘的!那东西动作迅捷,要不是我反应的快,现在恐怕早已经给它吞到肚子里面去了。”
宋京吞吞吐吐的说的话我们基本听不明白,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们到现在也想象不出来那东西的相貌。[] 墓之盗63
华子嗔道:“你是给吓傻了吧?说个话都说不明白!算了!我自己去看看!”
华子说着就要上前去,顺哥连忙把他拽住,说道:“你这样『毛』手『毛』脚的过去,岂不是去送死?我去!你老老实实的给我呆着!”
顺哥长舒一口气,拉紧了枪栓,慢慢向石墙『摸』过去。看到宋京依旧惊慌失措的模样,我心里一沉,此人绝对不会是个窝囊废,能给吓成这样,说明石墙后面的东西绝对是不简单。
眼看顺哥『摸』了过去,我对他们说道:“你们好好呆着,我也过去瞧瞧!”说着就连忙跟着顺哥踮着脚尖向石墙走去。
这堵石墙和通道内的石壁不同,虽然也是极高,但是能够看到顶端,我估计它的高度在十米左右。
清澈的水流源源不断的从它后面流出来,凭借着一般人的想法,那必定就是一眼泉眼,而一旦贸然过去,就会死于非命。
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可能是受到了他们的感染,要是在以前,我肯定会是贸然送命的那种人。
我握了握拳头,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好歹有顺哥在前面,我怕个屁!
两个人慢慢向石墙的边沿『摸』过去,顺哥停住脚,伸手给我比划了几下。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说咱俩不要『露』头去看,直接跑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咱们有枪,管它是个什么鬼物,先来几枪再说,不行的话就赶紧跑。
我点头表示明白,强作镇静的抱紧了手里的枪。这里的一切都安静的有些离谱,刚才的流水声也消失不见了。
顺哥大手一挥,首当其冲的跑了出去,我急忙也跟着移出石墙,同时向那石墙后面一看,我登时就傻眼了。
宋京所说的三头怪胎,果真就是。在这堵石墙的背面,墙角下压着三个脑袋,那架势像是马的脑袋,只是它们是被鳞甲所包围着的,金黄『色』的鳞甲,脖子很长,能伸能缩。
我忽的明白过来,这就是所谓的黄金之路,什么黄金通道、黄金宝室,都他娘的是唬人的,只是吸引人慢慢走过来,然后自寻死路。
它们也是看到了我俩,脖子一伸就探了过来,我俩急忙甩出去两梭子子弹,同时身子向后一缩,就退出去几米远。
坐火车到了宁安市,然后又转往苇子村,这一番折腾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人还是那几个人,我、顺哥、华子还有二胖,王起山毕竟是有家有室的人,这次就没有跟我们同来,不过这少了他和陈瘦子,还真的感觉少了不少人似的。[] 墓之盗63
多方打听终于是到了苇子村,这个小村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倒也富裕,村里有一家小饭店,旁边还有个小旅馆,饭店生意挺好,但是在这山村里面,又没有旅游景点,所以旅馆实在是不景气。
我们到的时候是下午,已经过了吃饭的点。
饭店里有一位管事的女孩在忙活,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模样还挺俊俏。
我们点了几个菜,没事就和那位女孩闲聊。她说这个季节对于东北村民来说是最开心的时候,地里的活计都收完了,每天没事可干,基本上都是大清早起来吃顿饭,然后就去麻将馆排号。中午饿了有时候就来她这饭店吃点东西,也能勉强赚点外快。
东北女人本身说话就带着一点娇嗲的感觉,听起来格外舒服。
看着这家饭店就她自己在忙活,我便问道:“你是老板的女儿吧?”
这时候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走到那女人身边,叫道:“娘!我出去玩会儿!”
这一下子差点没把我们嘴里的饭菜喷出来,那女人说道:“去吧!别跑远了!”
然后她笑着对我说道:“你看我是老板的闺女还是啥?”
华子惊讶的说道:“你多大?”
那女人回道:“今年二十二了。”她看到我们惊诧的模样,扑哧一下就笑了,说道:“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吧?在我们这里男的十六,女的十五就结婚,我儿子七岁了,很正常。”
二胖喃喃道:“这家伙三十岁就能当爷爷『奶』『奶』了!”
那女人转头对我们说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我看不像是来探什么亲戚的吧?”
东北人本身就豁达,我们也不瞒她。我说道:“我们听说你们这里有个什么五大庙,想来看看,你可知道具体位置怎么走吗?”
女人说道:“五大庙?早就拆了!”
华子惊道:“什么?拆了?”
顺哥说道:“麻烦您给俺们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看看也没别的活好干了,就端过一杯水来,拉了一个凳子,坐在我们旁边的桌子前,慢慢讲出一个故事。
这五大庙她也只是听说过,没有亲身去看过,具体形式和达尔巴老人讲述的差不多。就是一片很大的空地,东西南北方向各有一座庙宇,而在它们中间又盖起一座略大的古庙,里面供奉的是钟馗,也难怪达尔巴老人会不知道。而在这五座大庙的院子里,分别长着一棵树,最大的就属中间大庙里面的那棵。这女人说那棵树邪的很,树干被雷给击折了,整个树身躺倒在地,但奇迹的是那棵树竟然没死,断掉的树干连着树根,已经干枯腐朽了,但是上面那一块竟然歪倒后从树茎上又扎出了根,而且整棵树长得比以前还茂盛!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条龙。这五座大庙传言害死了不少人,有不少进山的村民,要是遇上大雪大雨天气,会进到大庙里面避风避雨,但是一旦进去过,基本上没有一个能活过一个星期的。
到了八十年代,随着进山不明不白的死的人越来越多,引起了十里八乡的村民的恐慌。村里有一位外地来的老师不信这个邪,就带上全家老少拿着铁锹、镐头的,竟然把东西南北四座大庙就给拆了,拆完第四座庙,就已经到了晚上,那中间最大的那座,就想着明天再拆。谁成想,第二天,他们一家老小七八口人全死了!
二胖惊道:“你这说的也太假了!骗人的吧!”
那女人叹了口气,又说道:“这东西传了多少年了,都是这么说,真假谁知道!”
顺哥问道:“庙给拆了,那么树还有吗?”
女人点头说道:“树还是有的,但是那一片地方没人敢动。这些年也没以前那么邪乎了,也时有人上山采蘑菇,天热了就在树下乘凉的,也没事。不过中间大庙还是没人敢进去,只能在那四座大庙里的树下坐坐,毕竟那四个地方的庙都没有了。现在大树上系满了红布条,老人说只要别动它就行。可是有人偏偏就去找死,那也没有办法。”
我们面面相觑,难道说还有现在版的树精杀人?
女人说道:“在这个村子里有一个男的,名字叫做三升子的,有一天去山上帮人种木耳段,忙活完之后就下山,走的又累又饿,四周都是西瓜地,他随手摘了个西瓜就跑到东大庙下面的树底下乘凉去了。吃完西瓜撑得不行,往那一躺就睡着了,醒来之后一阵内急,这家伙竟然朝着大树撒了泡『尿』。这下倒好,回家之后,他……他……”
我们正听的上神呢!二胖端着酒杯举了半天都忘了喝,谁知她却结结巴巴起来。华子急道:“这位老妹!他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啊!”
那女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羞涩的说道:“这东西实在是说不出口!反正就是他那东西……”
华子问我道:“刚哥!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我头也不回的说道:“撒『尿』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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