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的这些,顺哥他们几个均是连连点头称是。
顺哥说道:“你这一分析,我心里就跟个明镜似的了!还真的有那么个可能!”
崔勇老人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先去看看!这里不能动,否则弄不好就得全军覆没!”
华子急道:“那是在土城子外面,可是这土城子四周被风墙所包围,咱们如何能出的去?”
远处的陈广灵笑道:“我既然能进来,而且是一员不少的全数进到这里来,那么肯定就有一道暗门,我带你们去!”
崔勇老人说道:“不能全去!每个小分队里出来两三个人,其他的人呆在这里,要是行动失败,全去的话就得完蛋。”
我和顺哥还有宋京站了出来,陈广灵带着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李应也想去,被崔勇老人给制止住了,要是他也去,那就『乱』套了,剩下一干小弟,他是不会管他们的死活的。把他压在这里也是为了留在这里的人的安全着想。
李应正在为难,他那队里的人应该是高手不多,基本没有能拿的出手的。最后从人堆里挤出来一个人,是一个女人,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是那疯婆娘!
她走到李应旁边,说道:“李老,我去吧!我还有一位兄弟,两个人足够!”[] 墓之盗85
李应肯定不会答应,他说道:“那不行!你去可以,把他留下来,我给你两个人。”他说着就指了指疯婆娘的兄弟,然后又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两个人,一高一矮,倒也挺协调。疯婆娘没招,只好点头同意。
黑刀子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这间暗室虽然宏大无边,但是也没有个暗门什么的,他能去哪?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他『奶』『奶』的!
黑刀子虽然不见了踪影,但是他手下的弟兄还在,其中一个看似是个小头目的人站了出来,嘱咐几句,也自告奋勇的想要前去炸那盘陀虫的腹腔。
陈广灵冷笑道:“你们是哪一伙的?也敢来分爷爷们的羹?”
那大汉说道:“我们是孙二爷的手下。”
我分明看到了李应的阴笑,他随即说道:“孙二爷的盛名盖世,我们都知道,那就去吧!”
我看了看顺哥,顺哥沉声说道:“我看这李应恐怕是和那什么孙二爷有所关系。”
眼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俗话说的好,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多一个人多一个垫背的,反正能走能跑的,也不算累赘。
陈广灵带着那几个人贴着墙角向我们走了过来,生怕那盘陀虫会动手,好在他们安全的来到了我们这面。
我们一行十二个人,陈广灵打头,带领我们从青铜门出去,经过巨柱大殿,出了帝王重门。
我们是顺着黑森林走过来的,而陈广灵此刻却是带着我们向黑森林的一个角落走去。这是一条羊肠小道,走出去一百多米远,前面就是小河,因为我听到了水波动『荡』的声音。
在小河的水面上飘着一个木排,是一个水阀,坐上去十二个人非常轻松,四周布满了划桨,我们一人扶着一根,滑动起来,木筏便顺着黑水河慢慢驶去。
这里漆黑无比,即便是我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有一把手电,但是那光亮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完全可以忽视。手电的光芒只能探到前面三米之内的距离,除了木筏下面的黑水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我站在木筏上面,脚下的圆木忽沉互升,我心里十分紧张,黑水时不时的漫上来,打湿了我们的鞋子。我很怀疑这木筏到底结不结实,这要是在河中心沉了,那可就完了。这鬼地方,地下河遍布,而且非常之深,可以说和淹子没什么区别,都是探不到底的。这就是很多人称呼地下河为活水淹子的原因。
我们拼力的划着桨,木筏行动迅速,踏着水波一路下去,时而有激流勇破,『荡』地木筏左突右晃,站在上面,心都蹦到了嗓子眼。[] 墓之盗85
我沉声说道:“陈老爷子!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这么阴森?”
陈广灵嘿嘿笑道:“这条地下河纵横整个东北三省,有很多大江大河都和它有联系,我跟你们说,可得站稳了,这条河最深的地方他娘的可有上千米,这要是掉下去,准没的活!”
我们听得心惊,看着脚下的黑水,每个人的脸『色』都极不自然。
顺哥说道:“我倒纳闷了,您陈老爷子怎么哪里都知道?连这鬼地方都如此熟悉,真是邪门!”
陈广灵当即笑了,说道:“我们盗天门有规矩,凡是不曾收拾利索的大墓,出去后必须要再折回来查看地形,以方便日后再回来。”
疯婆娘笑道:“你们可真是职业,像这个鬼地方,我都不想再回来了!”
我笑道:“所以李应扣留了你的弟兄,看你这么紧张,可有什么原因?”
疯婆娘长叹一声,说道:“被李应压下的那个人,是我的亲弟弟,昨天他不慎说漏嘴的,从此李应就老是拿他要挟我,幸好我……”她说着话,那条一字眉紧紧地皱着,看起来很不舒服,她这最后几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看着貌相丑陋的疯婆娘,我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肯定是想说幸亏她化了假妆,这些天她应该见识到了李应的厉害,要是知道她的本身容貌,这只小绵羊必然不会脱离狼口。
不过我也只是暗中偷听到她那兄弟说起她是化了假妆,原本是一个大美人儿,瞅着她脸上棱角分明,身材凹凸有致,我倒真的想看看她本身是什么模样。
只是现在木筏上面有这么多的人,要是让她现出本身来给我们看,那就不妙了,况且我寻思她也不会答应。再说我曾经与她表妹共睡一床,她心里的怒火应该是还没有压下去,此时和我有说有笑的,必然是装出来的!
想起来帝王重门里的那个人,我便问道:“我们看到了你另一位弟兄的尸体,不知何故,你可说来听听?”
疯婆娘抿了抿嘴唇,那『性』感至极的双唇摄人魂魄,我当即不敢再看,连忙低头抽起了烟。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他自找死路,李应让他到前面开路,他不肯,就给李应一气之下杀了。那子弹非常迅捷,我都没看到李应出手,他就倒下了,子弹穿过他的面颊,像是能拐弯一样,钻进他的太阳『穴』,当场死亡。”
顺哥接过话茬说道:“那你就没跟李应理论?”
疯婆娘一脸的苦笑,说道:“他只是说自己没开枪,然后什么也不说,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也不好再问,只能砸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弱肉强食的社会,况且是在这阴间社会,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适者生存,反之毙命,常有的事。
我们不再说话,我想要问问她表妹是怎么一回事,那天实在是误会,但是又没敢开口,只能抽着闷烟低头不语。
木筏缓缓的行驶着,一路上也没有什么障碍物,十分顺利。从大河转成小河,左拐右拐的,也不知走了多少时间。
这些天受了不少苦,非但东西没怎么吃过,就连觉都没睡过,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脚下的木筏就如同是一个摇篮,摇摇晃晃的,难免困意袭来。我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伸了伸懒腰,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顿时清醒了不少。
站的累了,陈广灵便说道:“都坐下吧!这里是下游了,不用划了,顺水漂着就行!”
我们一一原地坐下,但是却不敢直接坐到木筏上面,圆木里时不时的窜上来大股的黑水,要是坐下,那准得打湿了屁股。所以我们把背包里的一些脏衣服取出来铺上,然后才敢坐下。
木筏稳稳地滑动着,四周静悄悄的,心情也跟着郁闷起来,一股气顺不出来,好像是被人把嘴堵住了一样,闷得难受。
黑刀子的一个手下问道:“请问还需要多久才能出去?”
陈广灵哼了一声,随口说道:“我看还得两个钟头,这条地下河通着外面的河流,不用急,慢慢就出去了。”
陈广灵话音刚落,只感觉木筏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磕了一下,当即猛地一颤,我们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被那一磕,差点没有趴倒过去。
我急忙坐定身子,挥着手电四处看着,旁边除了黑压压的水流,也不曾有什么挡道的东西。
宋京奇道:“怪了!刚才是什么东西,貌似木筏撞在了上面,怎么不见它的影子?”
陈广灵笑答:“莫要胡寻思,这地下河如此之大,里面肯定是有烂木头之类的,木筏撞着东西也属正常。”
黑压压的四周更加寂静,透过手电的余光,我看到了陈广灵的脸,他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但是这笑容的背后好像深藏着什么东西,貌似是恐惧!
一根烂木头在水里不可能不浮上来,而我们却看不到它的影子,难道不是烂木头?
我能感受的到陈广灵隐藏的恐惧心理,我当即更加紧张起来,想要问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谁知木筏又是猛烈地一颤,当即立在那里不再动弹半步!
我们心知不好了,与可能是给什么东西挂住了。
于是纷纷站起来想去瞧瞧,没成想我们刚站起来,木筏突然一阵晃动,紧接着一股巨浪袭来,木筏整个的垂直立了起来,我们顿时全部落进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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