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的激流只冲击的我们在深潭里转起了圈,一时间晕头转向的。身上一阵剧痛,都是那水流所击打的原因。
慌慌间也不知道沉下去多少米,脑子里一片混『乱』,现在是在深水之内,只能紧闭嘴巴忍住。
由于太过混『乱』,我没办法去帮顺哥去解那挂在树根上的衣服,他也是慌的不知所措,手脚并用,想要把衣服脱下来,但是忙活半天也没有办到。
“砰”的一声,两个人加上那树桩直接掉在了一个什么地方,这下面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诡异的是旁边竟然没有水了!
打亮手电照了照,这里貌似是一个空洞,向上一看,水波『荡』漾!
我惊恐的说道:“他娘的!咱们现在是在水底,而这水底竟然没有水,是一个深坑,水流竟然能能从这空洞上面流过去而不掉下来!”
这诡异的一幕真实的震撼了我们,看着头顶上空一米多高的地方碧绿『色』的流水潺潺流淌,只看的我俩张大了嘴巴。
还有比这更诡异的东西吗?流水竟然能不受地球重力往下走,而是从空洞顶端流过去了,他娘的!
那个木桩被这一摔又合上了,此时又恢复了被我们打开之前的状态。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拍了拍傻愣住的顺哥说道:“太不可思议了!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墓之盗20
顺哥『揉』了『揉』摔痛的胳膊,说道:“咱们现在的位置并非完全不在地球重力之内,不过你看看,咱们依然是脚踩在地上的。只是太邪门了,上面的水怎么会掉不下来呢?难道是什么超能量?”
这个词对于以往的我来说根本就不屑一顾,什么超能量!可是在发生了众多怪异的事情之后我才忽的发现有很多东西是无法解释的,就比如旁边的这个木桩。
我让顺哥把我拖起来,我慢慢靠近上面的水流,它在微微的流淌,就好像是一块巨大的固态碧玉。手指『摸』了一下,竟然能够穿过去。
我示意顺哥把我放下来,两个人均是脸『色』惨白。毕竟这种东西和那虚无缥缈墙大不相同,那种东西出现在虚无之内,可是这个却是实实在在的在我们眼前。而且我的手能穿过水流,并且我们能从上面掉下来,水流是活的,而不是有东西在下面拖着。
他娘的!真是太邪门了!
我挥着手电向四周照了照,这地方并不大,貌似也就能站的开七八个人。四处都是结实的石壁,我挨着敲了敲,都是实心的。再仔细审视了一下,着四面石壁上貌似有些虚影,看起来像极了一些深陷在石壁里的雕像。我慌忙把顺哥叫过来,对他说道:“你看看,这些影像在石壁里面竟然会这么『逼』真,看起来就像是三维图形。”
顺哥伸手『摸』了『摸』,说道:“这不是陷在石壁里面的,这外层的石壁『摸』起来像是一种透明的胶状物体,是这些东西把雕塑封存在里面的。”
里面的雕塑形状也都是人身蟒尾的动物,令我们感到惊奇的是这些雕塑除了蟒女之外还有几尊男『性』的雕像,同样是长着蟒的尾巴。它们的上半身十分宽大,用彪形大汉来形容都不恰当。
这个空间是这些东西的同类设计的无可厚非,他们竟然有这种能力,能在深水之下设计出这等诡异的空间,真是匪夷所思。
除了这些雕塑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存在,这水下的空气有些憋闷,我估计仅有的一些氧气被我们这一番吸收也快要告罄了。
我们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也不愿意多呆,我俩商量了一下,于是把那木桩推到了这道口子下面,我站在木桩上,手能透过上面的流水。试了几下,感觉有股拽动力似乎在上面把我往上扯。我心里一喜,回头对顺哥说道:“能感受的到水流的冲力,咱们完全可以逃出去。”
我屈膝往上一跳,只感觉有一股极大的拉力把我往上一拽,整个人当即冲出了深坑。四周的水波『荡』漾,我跟着晃来晃去的,现在完全找不到方向。
顺哥也从下面游了上来,往四周看了几眼,他示意我往边上游动,哪里是边谁也说不清楚,不过这个深潭我们毕竟在上面观察过,面积并不大,或许随便选个方向都能很快游到边。
两个人憋着气一阵游动,果然看到了一道边际,坍塌的一塌糊涂的土石层代表着我们可以从这里游上去。
按照沈教授的说法,这个深潭乃是由瀑布冲击而成的,深度也就二三十米,这个距离对于我们来说并不算远,只是这里的水流波动太大,一波一波的水浪顶的我们直往下掉。[] 墓之盗20
现在没有任何的氧气装备,若是在几分钟之内上不去的话还不如再回到水下的坑洞之内。
两个人紧贴着土石层往上游动,时不时的会把不算结实的土石踩踏,下面立即就是一团乌黑。我吓的不行,邢鲲那些土石是往下流动的,如果能翻到上面来的话我们可是连眼睛都睁不开,一旦陷入那种境地可就糟了,闭着眼睛游二十多米深,还得准确的判断方位,况且时间有限,那可能是无稽之谈。
好在向上游了一些距离还算稳当,继续游上去十几米远,脑袋一顶就出了水面。金边眼镜说的未免太过吓人了,事实是我们非但没有被水流砸死,还安全的从水底游上来了。
回到之前我们坐等华子的巨石旁边,两个人大口的喘起了粗气。
此时已是夕阳西下,转眼间就要黑了。从水里一上来就感觉到巨大的冷气,冻的是浑身颤抖。
顺哥的上下牙都在打架,他哆哆嗦嗦的对着耳麦说道:“沈教授,我俩已经回到地面了,现在还算安全,你们稍等一下,天黑之后就去接你们出来。”
“好!好!我的助手告诉我黑刀子伤势很重,已经给二爷打过电话了,明天一早他就会派人来接回去!”沈教授在深洞里呆了一天,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想必他也没心思问问我们是怎么出来的。
我『摸』出来一包干瘪的香烟,这段时间早已难受的很,虽然都窝成了一团『乱』麻,但是至少还能解解闷。
我说道:“咱们人手太少了,现在黑刀子又出了这事,眼下只有你我和华子能在这鬼地方进进出出,遇到危险连个帮手都没有。”
我的话被沈教授听到,他说道:“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我也想过了,二爷会在明天多派几个人手过来,这件事有些棘手,必须要尽快搞定。”
天『色』渐渐黑沉下来,我和顺哥回到岩洞,黑刀子早已醒了,一脸的痛苦,嘴里也是在长吁短叹的。
我说道:“你是怎么一回事?伤到哪儿了?”
黑刀子抬起身子给我看,在他的大腿上那个深深的口子已经开始溃烂,想不到短短一天的工夫就烂掉了不少肉,可见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了的。我暗暗心惊,莫不是在棺材里的时候被那蟒女给咬了?
黑刀子愁眉不展,他并不仅仅担心自己的伤势,对于这次的任务,他比谁都想做到。
顺哥拍了拍他,说道:“你就尽管回去养伤吧!剩下的事情就不要过度的担心了,还有我们呢!”
黑刀子“嗯”了一声,说道:“我清楚地记得我在那黑洞里醒来之后慌了神,你们一个都不在,可把我给吓坏了。我顺着通道一直走,他娘的!一层一层的循环阶梯没完没了。最后我就看到了一条蟒女,我想要跑,可是来不及了,只感觉脑子一阵剧痛就失去了知觉,再醒来就是在这里了。”
这次的事情我估计他永生都难忘,不过他命大,还能活着回去,真是不简单。但是那条腿都腐烂成这般模样了,也不知道伤没伤到骨头,若是骨头也有重创的话,他肯定得变成残疾。
黑刀子又说道:“我这一回去,白刀子会来接我的班,他这个人可是记仇的,你们可得小心点。”
黑刀子所说的记仇无非就是我把白刀子给打伤了的那件事,不过从我入住孙府之后,白刀子一向都是对我们毕恭毕敬的,甚至一直都是面带微笑。对于他,我的印象要比黑刀子好许多。
华子找出来一盘长长的绳索,我们三个人回到崖壁之上,绑好绳子,顺哥进到深洞里面把沈教授和金边眼镜一一救了出来。
看到金边眼镜的模样,华子笑道:“我看你最好也和黑刀子一起回去,配一副眼镜再回来也不迟。”
金边眼镜说道:“我得给二爷打电话,让他多准备几副,这地方可不比家里,他娘的!真是受罪了!”
几个人说笑着回到岩洞,这一天来受尽了苦楚,忍不住大吃大喝一通。吃饭的空当我俩把所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他们全都是一阵愕然。
吃饱喝足之后,沈教授打了几个饱嗝,说道:“现在的形势更加严峻了,一切事物都表明咱们来的地方是很正确的!天池的水下定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极有可能就是水城。至于深潭下面的那个空间,是完全可以存在的,而且那东西时有出现,不过以咱们现在的科技还是做不到的,这东西不用过多去考虑,想多了也没用。”
我抱起被子就要去睡觉,沈教授说道:“大家都多休息一下,明天再休息一天,等他们人来之后咱们就下水,这次是真的要大动干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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