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瞠目结舌的情况发生了,那毒蛇扑向拦路鬼的同时,竟然在蛇口出现了一直黑色的手臂,手臂上都是尖刺,一下子就抓住了拦路鬼的身体,与此同时,拦路鬼竟然白那一只手被抓住,然后拖入了蛇口之中! 毒蛇回头看了我一眼,顿时激起了我一身冷汗,它只是看了一眼,就离开了,这一切都显得莫名其妙,而一条蛇竟然吃了一只拦路鬼,而我惊异的发现,吉普车竟然倾斜了,而此时离岸上只有咫尺之遥,我知道我这时候如果我不跳过去,恐怕我就真的完了,我是手在身后一阵摸索,终于找到了鬼尺。 我立刻用鬼尺支撑着身体,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单腿后翘了几步,一阵蓄力就朝着岸上跳过去,但而此时我已经极度虚弱,虽然鬼尺扎进了岸上的泥土,但下半身却浸在了淤泥里面,那感觉相当难受,趴着岸上,呼吸了一阵子,缓慢的将身体拖上了岸,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我用了整整一个小时,在我一上岸之后,就沉沉睡去。 在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已经是早上了,但讽刺的是,也没人来救我,但我的体力略微的恢复了一些,只是一条腿已经青紫了,已经开始麻木了,在这么拖下去,恐怕我一条腿都得截肢,我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大腿上的伤口被一个晚上淤泥的浸染下,已经显得翻白了,就像是猪肉腐烂的样子,甚至于我还看到了几条蛆虫在我的大腿里面长出来,但我几乎已经没有感觉了,只是一阵酸麻痛胀的感觉而已。 我踉踉跄跄的走着,鬼尺俨然成为我的拐杖,帮助我前进,我也是十分无奈,这里离市区很远,所以我如果就这么走过去估计天黑也走不完,我靠在一棵树的旁边,此时又渴又饿,但这里鸟不生蛋,我就算有钱也找不到地方买东西吃,只能躺在树下,希望路过一辆车子,能够让我搭下车,返回市区,然后找到马璐他们,我就得救了。 只是现在我的一条腿已经越来越麻木了,我也意识到,所谓的死亡离我也不远了,如果这么下去的话,我看着苍茫的天空,突然发现缅甸的天空十分美丽,蔚蓝一片,而且是传说中的阅兵蓝,看得人也很舒服,仿佛置身于一个美丽的天堂一样。 我很困,但也很怕困,唯恐一个不小心,自己睡下去,就再也醒不了了,当我神志非常迷糊的时候,一辆车子从远而进,而从车上飞身下来两个人,我根本来不及看他们的样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再次回复意识的时候已经身在一个医院了,马璐正在我的旁边,我看到了马璐,于是问道:“你们…” “我父亲跟我说了,你的电话打不通,怕你遇到了什么危险,我们原路返回,找到了你,不过想不到你小子竟然一个人灭了他们一整队人。”乌鸦说道。 “我睡了多久?” “一天。”马璐说到“你的腿差点保不住。” 我看到了马璐猩红的双眼,似乎是很久没有睡觉一样,也让我现在一软,不忍在说下去,倒是乌鸦说道:“你的腿感染了,这里的有个新西兰的外科医生,他亲自给你动了手术,你肩膀上的军刺也取了下来,想不到你的命还很硬,医生说,如果是一般人早就死了。” “我不是一般人。”我虚弱的笑道。 马璐白了我一眼:“你就知道冒险,真不知道以后你还要来几次心惊胆战的行动,不过没事总归是好事,我们跟影子会面了,他跟我们说了真相,其实他早就发现童家栋不对劲了,而且那文件是故意让童家栋拿走的。” “情报是真的是假的?”我着急道。 马璐笑了笑,开始给我小苹果,她笑的很美,让人看了不觉心醉了起来:“当然是真的,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如果是假的,就童家栋这份心计,肯定会看出来,这童家栋的城府很高很高,若不是这次被我们抓住了马脚,估计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 话音刚落,门口走进了一个高挑的男子,这男人还能是谁,正是影子师兄,影子师兄朝着我点了点头,罕见的笑了,按照平时,他都是板着脸的,而这一次笑的也很温和,不过我发现他看向乌鸦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此时乌鸦也不大理睬他,似乎两人之间有些故事。 现在乌鸦穿着一身职业女装,他虽然是男人,但身材比女人更加火辣诱人,同时面相姣好,连马璐也自愧不如,看着乌鸦那妖魅的样子,马璐扑哧一笑,将苹果给我说到:“头儿,吃!” 我咬了一口,顿时感觉苹果异常酸涩,酸的我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倒是惹得乌鸦和马璐纷纷大笑了起来,而影子始终看着乌鸦,一双眼睛真挚惹热情只是貌似在隐藏什么,没人知道… “师弟,新西兰的特瑞医生我已经跟他说好了,让他陪同你们回京城,飞机也准备好了,你们早点回去吧,我不能去,在这里还有一些飞蛇党羽的残余,以及童家栋剩下的眼线需要清理一下,我们要杜绝一切后患。”影子说到。 他说话都是一本正经,刚以为他学会微笑了,可是这会儿又板着脸,看起来十分严肃。 我也受不了他那张臭脸,深处了两根手指说到:“没问题,而且我相信我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来根烟呗,我憋得慌…” “来你个头!”马璐将桌子上的一包卷烟给藏了起来,背对我,乌鸦玩着手机,突然看向了影子,他冷言说到:“大师兄,既然事情早就安排好了,你是不是应该去忙你自己的事情了?我们可是要离开了,很忙的…” 我闻到了乌鸦口中的火药味,也不知道他和影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他要那么针对影子,只是影子显得很识趣,笑了笑,就离开了,走的很潇洒,而我也感受到了他身后那秘书看向乌鸦的眼中,带着很浓重的敌意,仿佛是要将乌鸦给分尸一样,我咳嗽了一下,看着人走开了,便问道:“乌鸦兄弟,你似乎对大师兄有意见?” “这种人我怎么会有意见,我是根本不屑。”乌鸦从包里面拿出了化妆镜子,对着镜子开始抹口红。 病房是单人病房,所以也没什么人看,而乌鸦也显得很自然看来平时他没少干这样的事情,我听了他的话感觉十分好笑:“但是大师兄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啊…” “切,你不用知道那么多的事情。”乌鸦显得很生气,我见他情绪不对劲,便也不深究下去,但回头有时间了,再好好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都是同门,有什么话都可以好好说。 我们休息了一阵子,带着伤病的身体来到了直升飞机上,此时特瑞医生特地给我安排了一个担架,将我送上了直升飞机,但我倒是很过意不去,因为一路上都是马璐照顾我,医生要帮我换药,她也十分卖力的帮我翻身。 只是医生说,未来的几天内都不能喝酒抽烟,这让我顿时无语了起来,抽烟抽得是寂寞,喝酒喝的是惆怅,若是两者都不能干,那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真特么坑人,仅此而已。 直升飞机的驾驶员很娴熟,一口气就跨越了中缅边境,中途加了几次油,当日中午就来到了北京城,此时我们在冯家后院下飞机,特瑞医生和直升飞机一起回到了缅甸,但是我们一下飞机,就看到了师父他们亲自来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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