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了他的枪。”
赵二毛子冲过去把开门哨兵的枪夺下来。
两个哨兵拉着矮个士兵的尸体走进城门,哭诉道:“司令……他被打死了!我们在杂树林发现了一个地洞!”
蓬头垢面的高个士兵跑过来:“司令……一男一女从杂树林的地洞钻出来打死了他……”
“你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的用枪逼我下了地道,那地道连着东墙那边的砖窑……”
“地道?”游克文听得有些蒙,看了一眼林工才,问:“一溜烟是你的部下,他跑什么?”
林工才耷拉着脑袋说:“我可不知情啊!”
“你很清白,对吧?辛苦了,回去吧,准备好明天的酒席。”游克文往回走,扫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军官们,“这样吧,演习的事先停下来,要犒赏一下弟兄们,都辛苦了,明天——”转而对赵二毛子低声道,“开城门的兵和钻地道的兵必须枪毙,你去执行。”
“是!”赵二毛子拔出枪,显得异常亢奋地往回跑。
两记枪声传来。
军官们表情沉重,垂下眼睛。游克文摘下军帽,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