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那最近的小镇虽在千里开外,但却是出了这喇叭谷周围山脉的唯一的小镇。若要再找其他地方落脚,又要在外行几百公里。
远水解不了近渴,当然要选着最近的地方作为补给站。我们三人看了地图路线,终于在汽车报废之前开到了目的地。
这唯一的小镇名叫切尔孟磨坊镇,是二十世纪一座被遗忘的工业镇。这里的村民本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正如切尔孟磨坊镇的名字一样,磨坊是他们一代又一代的家业。
但工业革命彻底改变了他们。上世纪来了一位欧洲的商人,非说这山内有着巨大的矿藏,于是出钱将这块地包了下来,一番大动干戈后,整个小镇的的农业系统彻底瘫痪。人们只知道在那欧洲商人旗下公司赚更多钱,丝毫不顾自己的家园。
终于喇叭谷的山神发怒了,人们终于发现这喇叭谷靠近不得,凡是进过那里的人都莫名奇妙的失踪了。
终于没人再敢深入喇叭谷这片林子采集资源,而原先建立起来的一切,竟一夜之间变为废墟。
我和豹爷,吉娘子二人走在切尔孟磨坊镇上,脚下黄土都是夹杂着塑料金属锈迹众多可见的污染颗粒。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酸汽水味道,到处都是空旷破烂的厂房,无门无窗略显孤独。
我原以为是个美丽富饶的小镇,竟没想到满目疮痍。照这种情形看,我们估计拿不到半丁点物资,反而还要接济这镇上的人了。
但事实恰恰相反,在走进镇中心的时候,医 院、饭店、酒吧、超市都凛然有序的运行着。
镇上的人告诉我们切尔孟磨坊镇虽然人口比鼎盛时期少了大半,但仗着喇叭谷的关系,剩余的人办起了伐木厂,每年的生意都很好。这成了支撑切尔孟磨坊镇的主要经济来源。
白天,我们置办好了一切进谷的物资,就在这切尔孟磨坊镇逛了起来。
这里鱼龙混杂,多数是当地人,还有各国的逃犯。这个镇因为山高皇帝远,也没有警察,但却能有序运行。这镇下肯定有股势力控制着他们,否则光那些逃犯就能乱个鸡犬不宁了。
我有种预感,白天我们大肆采购物品。暗中的势力没有理由对陌生人不盘问一番。
果然在路过一家酒吧时,一只笑面虎乐呵呵的非要把我们请进去喝碗酒。我可不认为这是什么热情好客,相反到有可能有种阴谋酝酿在酒里面。
可是鸿门宴必须赴会,越是强辞推脱不参加反倒越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那笑面虎调了三杯鸡尾酒。一杯名绅士,一杯名女士,一杯名壮士。分别摆在在我们面前,请我们品尝。
“三位是从哪里来的?”笑面虎呵呵道。
“从内地来,去爪哇洞。”
与其让他们多心,不如实话告诉他们,断了他们的猜疑,看看放不放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