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活脱脱的牛首下双手也不闲着,左手拿着一柄圆月弯刀,割人一下,仿佛要血溅十里,右手拿着一条碗粗的铁链,砸人一下估计要血肉模糊。
这牛头马面本是两座雕像,可是却把我们震慑住了。心里扑通乱跳,被雕像的给人恐惧死死揪住。
它们把守的通关要道是给人心里造成压力的,这条通道本身应该没什么危险,我和豹爷吉娘子鼓了鼓勇气,就顺利的通过走上了这条不知有多长多深的栈道。
刚踏上这条栈道时,因为刚承受了我们三人的重力,脚下的柏木挤压发出“咯吱噶”一声。
但这小小的一声通过这个无底洞被放大后,产生无限的回音,这一声音好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直被通向最底层。
看来这条栈道不知道多久没人走动了,才会使这脚下的柏木产生变形,发出木头像要断裂的声音。
这一声声的托着的长音,在我们听来,仿佛这千里长的栈道似乎要在一瞬间坍塌一般。
虽然我们被这声音吓了一下,但是之后栈道丝毫没有摇晃,这使我们对这栈道的质量是大为放心。
一路走下去,却见这些栈道一尘不染,好像每天都有个仆人在一处处的擦拭一样。
我们正朝着螺旋形的栈道一步步向下,可是走着走着却发现只剩我和吉娘子两个人了。
“豹爷呢?”豹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吉娘子显得有些焦急。
“不会又被什么乱七八糟的生物给抓了去吧。”我 心里有种不知道好不好,说不出来的预感,感觉这豹爷突然的消失没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我们上面的栈道传来,“啪啪啪”脚步急促的跑动声。
不一会儿,就在一个绕道口看见豹爷跑了过来,嘴巴里还喊着话。
“川哥,吉娘子你俩走那么快干嘛。”说完,豹爷终于跑到了眼前,大口喘着气。
“死豹子,你干嘛去了。”看着豹爷安然无事,我口是心非的骂道。
豹爷一笑,露出一排书快白的牙齿笑得的合不拢嘴。
紧接着他把背在身上的包取了下来,拉链一开,露出一道光,把豹爷那露出的洁白牙齿照得噌的一亮。
“怎么样!这下可以发了吧!”豹爷笑眯眯的对我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