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这个城市有一个丧葬习俗那就是死在外面的人拉回家中的除非在家中设置特殊的灵堂遮盖住房子内的屋顶等把人送葬再把布置灵堂的东西烧毁。
目前所知的三名死者除了第三位张重因为独居而死于家中外孙函和王乐言都是送经医院抢救无效死亡的死亡的原因是各脏器的全面衰竭其原因不明。至于他们溃烂的部位居然没有做病理分析。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三位都是大富翁自然可以用钱摆平一切。
但孙函和王乐言的遗体明明送到了火葬场又为什么会拉回家呢?如果办追悼仪式不一定非要把遗体摆在那儿让人瞻仰而且又不是土葬没有必要这么来回折腾。从火葬场拉回家停放几天、寄托哀思后再送回来火葬。
如果说是亲人舍不得勉强说得通可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头。
包大同和花蕾讲起第二名死者王乐言尸变的事情是开了玩笑的其实那天王乐言只是在盖尸布掉了以后就坐了起来。
不过那也是很骇人的所以当时守灵的人无论醒着还是睡着都被惊吓到了而后拼命逃窜奇怪的是王乐言牌僵尸不追男人专门追逐女人据说还出色迷迷的“嗬嗬”声。
色迷迷的声音究竟是一种什么声音包大同想像不出来但是这三起尸变有几个共同特征。
先尸体对女人很有兴趣。
孙函虽然想杀死凌小佳但先前曾经对小佳的搭讪还算配合;王乐言尸变后追逐女性在道士制服他以后就再没出过状况;张重最可恶居然摸了理容师的屁股。
开始时小佳还以为是包大同做的七分恼怒中还有三分欣喜以为包大同对她有意直到包大同踱到房间的另一侧她才现自己居然被死尸非礼当场吓得差点心脏停跳。
再回想一下小佳在工作室遇到怪事也是从王乐言的尸体变换方向欣赏小佳的**开始。
其次三人生前全是非常有钱的人。
第三他们死亡的症状是一样的。
不仅在医学上的死亡原因相同尸身上那多处不明情况的腐烂消失的下体都是一样的情况。所以他们才要花大价钱请理容师即要以专业手法遮盖腐烂的部位还要让他们看来死得安详。而原来他们的面容都是极度扭曲的看起来好像很害怕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第四这三家人都请了道士。
孙函家和张重家的道士包大同照过一面。那些人不是真正灵力强大的人但也绝不是菜头都多少有点用处。至少尸变后都是他们施符咒镇住的。这就比较奇怪了因为要找这种档次的道士比较困难而且现在丧葬礼仪也不流行这一套了。
那这三家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之前出现过什么不同寻常的情况吗?
这里还突显了另一个问题:这些突然“活”过来的尸体虽然表现得比一般僵尸或者起尸灵活、条件反射的情况也复杂甚至能思维和对话但并没有很强大的灵力似乎只是被某种念力控制的傀儡所以那些普通的道士才能制得服他们。
第五他们的病况都是神秘的。
三名死者的家属都对死者的病况不知情就算隐约了解一些的人也对此事讳莫如深死活不肯泄露半句。通过花蕾的关系包大同还调查过全市几家最大型、最先近的医院居然没有这三人的病历记录。孙函和王乐言都只有最后抢救的记录而且还含糊不清。
第六这三个人都是经小佳的手理的容。
但小佳卷进这事是巧合还是无意?仅仅是恶意的迁怒还是内有乾坤?为什么最后连花蕾都成为了被追杀的目标呢?
这件事表面上没有过多的线索但总结下来却不少:这三人都是很色*情的有钱人:得了同一种不知名的、且不方便上医院治疗的怪病:全体烂掉了下体;死后被什么东西控制着猥亵女性;三家人事先知道些什么所以高价请了道士;而三名死者的生活有隐密的、不为人知的一面。
“范围缩小了。”包大同分析完毕花蕾吁了口气。
包大同点点头:“虽然还不甚明了但至少我们有了一点头绪。有钱人最害怕什么?丑闻。而他们的病一定和丑闻有关所以那么有钱的人不去设备最好的医院却去找地下游医。再考虑到病灶所在的部位大约是和性有关系的。如果咱们的假设是正确的三个人都死于同样的性病那么其涉及的范围最大的可能是风月场所。再考虑到他们的消费能力我觉得高级的风月场所是我们要调查的目标。”
“可是如果身
是不会吸引客人的吧?”凌小佳提醒。
“这股异味未必是本身就带有的有时候灵体所表现的只是生前记忆最深刻的状态。比如她出身于渔家、比如她爱吃鱼等等有很多种可能。”包大同解释道:“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查了鱼贩和内厨的人是因为当时只知道孙函的情况并没有考虑性病的原因只是排除了最大的、也是最初步的可能。
“如果他们是这样的人别人我不知道至少孙函掩饰得太好了。”花蕾厌恶的皱了皱鼻子“记得我上次说过吗?他对女人好像毫无兴趣甚至厌恶没想到
“有钱人都风流饱暖思淫欲嘛!”凌小佳冷笑一声。
“不要太绝对世间事千千万人也各不相同。具体到这件事现在调查的方向有三处。”包大同把身子深深的陷入转椅中“一是要查清三名死者之间有无关联要知道有钱人有自己的圈子和社交关系。花骨朵这得你来查看看他们三个是否有生意来往?是否同在一间俱乐部?是否一起打打高尔夫?是否一起参加所谓的商务聚会等等。二是要调查一下最近其他几个殡仪场所有没有出现这样的怪事这就得小佳来办了你问一下其他同行。如果有立即告诉我我好调查他们的丧事情况和在医院有无医疗纪录。至于我嘛就找一下本行的人查清那些道士是什么时候被聘请的虽然涉及的驱邪内容他们基于职业道德是不会告诉我的但我可以推断和猜测。”
“好的那明天我就开始调查。”凌小佳有点兴奋因为她从一个受惊吓的受害者成为了调查者呆在包大同身边也不用担心什么了而且这是她从没有尝试过的新鲜刺激的生活。
包大同点头道:“就先这么着吧散会!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们是住在这儿的想赶我走没门!哼!”花蕾往沙里挪了一下表示坚决不走。
这两个女人都受了惊吓不肯回自己的家住。小佳还情有可原花蕾这举动就有些勉强了。不过包大同比较随和既然争不过她干脆由她去。只是楼上只有三间房客房早给了小佳花蕾硬抢了他的卧室他只好委屈自己睡在杂物间的一张床垫子上。
包大同无奈的叹口气不去和花蕾争辩只抬手腕看了一下表“哦都快九点了晚饭还没吃饿死我了。”
“我去煮饭。”凌小佳很开心的样子“我手艺不错哦。但是你不嫌弃我的手脏吗?”
她看看自己常常触摸尸体的手。虽然工作时戴着手术手套回家前会反复洗澡但还是有人会厌恶她使她一手好厨艺无法施展。
“你的手哪里脏?”包大同不在意的笑笑“咱们家花骨朵每次打扫完卫生时那手才叫脏呢简直和一对小粪叉子差不多。快去吧多做一点我要饿死了。”
“你讨她的欢心不用编排我吧?”当小佳进了厨房花蕾生气的瞪了包大同一眼。
包大同没说话屁股也没离开椅子只是长腿轻轻一蹬连人带转椅一起滑到沙边突然俯下身子盯着花蕾看两人的脸相距不过一寸呼吸纠缠在一起花蕾的脸瞬间红了。
“你
“花骨朵亮呢?”
花蕾涨红着脸呆了几秒后才明白包大同是在寻她开心用力一推他“打死你又来欺侮我。”
包大同哈哈大笑感觉这饭前小点分外可口。
这丫头平时凶巴巴的外表看着辣其实最是温柔厚道人又容易害羞逗起来别有滋味。话说现在知道害羞的女孩子不多了所以花蕾显得特别可爱。
如果这丫头与他在别的地方相逢他早就吃掉她了。可现在不行他有原则他是牧羊人绝不动自己保护下的小羊。
再说花蕾有秘密。他不想喜欢有秘密的人因为那意味着未知未知意味着最后的失落与伤心他不想再来一次也不想再陷进去了。
那会让他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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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的稍早我下周末就搬家了但无论多忙也会每天更新的。明天争取在中午前就更新完。
如果可能的话希望每天十点左右就可以奉献一章。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