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瞻冷冷的把保温瓶放到桌上威胁性的瞪了包大同一眼。
包大同不以为意舒服的窝在宽大地沙上等着一边的花蕾把浓香四溢的汤倒出来。喂了一口给他喝之后满足的长叹一声“小夏地手艺真不错一个北方的丫头怎么把南方女人的煲汤技术学习得那么到位呢?”
他“病”着因为上回和那吊死鬼一家斗法他“伤”得严重。
不得不说这些日子他过得相当滋润。花蕾一直照顾着他平常看来有暴力倾向的人。居然能如此体贴细心有时候温柔得让他莫名心悸好在这症状不是很严重一闪即过他就当是尸毒造成的影响。
而小夏则三天两头给他煲各式地美味汤水喝最让他得意地是阮瞻成了送外卖的只要他打电话说想吃什么小夏必然亲手煮好打阮瞻送来。
哈哈这是什么样的生活啊!他从小到大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有美女贴身照顾有红颜知己煮饭煲汤有大冰山天天送到嘴边。游牧之神手打。
人生啊真美好!当救命恩人一定会有好报!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身体已经恢复了他还是很自然的我躺了两周借机偷偷练功拼了老命冲了几回被封印之处可惜还是没能冲开。
“打个那么小的灵体也弄得浑身是伤非要自残才得胜到现在还是半残废。”阮瞻边说边坐下拿过一只碗来喝汤。
他的老婆洗手做羹汤为的却不是他虽然明白是为了照顾“病人”多少还是有些妒忌。平时他舍不得小夏下厨操劳都没吃上多少顿老婆煮的饭呢!
这死小子非要自己对付那个特异的吊死鬼段德祥不让人帮忙。那怪胎是千百年不遇的邪物他自己亲自动手都没把握何况是法力被封印到只有十八岁水平的大同呢?
为了让对方掉以轻心而示弱、为了让对方自己抓住符网而宁愿身中数十道伤口大同这招借力打力用得好以已身之血借对方之力实际上是让那怪胎自己伤了自己。他的这份心思虽然灵巧但也需要极佳的勇气和顽强的意志才做得到。
是骄傲吧?所以大同要自己解决难题!他外表吊儿郎当但实际上是个坚毅而隐忍的人只不过在包大叔去世后才真正成长了起来现在的他想必会让包大叔的在天之灵感到欣慰。
包大叔为了他们父子而死他帮助包大同是应该的可是——可是——这应该不包括他老婆把过剩的母**全放在那死小子身上。真气死了!
阮瞻想着大喝了一口汤对温度问题的考虑稍微欠缺了些结果烫得差点跳起来。
包大同哈哈大笑。
“看来你恢复得不错最好运动运动。”阮瞻的帅脸没有表情变化但忽然一抬手一个电火花“嘭”的击在了沙上虽然没火苗但沙焦黑了一片。
包大反应很快矫健的一跃而起人没有被打到但却也躺不成了。
他穿了一条灰色运动裤身上只披了一条毛毯一跳之下毛毯滑落露出**的上身漂亮坚实的胸肌腹肌上纵横交错着数十道红痕显然伤口虽然痊愈了但要完全消除痕迹恐怕还要一年的时间。
这伤痕显示着那一战看似轻松实则惨烈差一点就可能要了包大同的命!
花蕾的心猛地一缩。
这是为她包大同才伤成这样的。而且是她误伤他在先封了他地灵力否则他怎么会以这么危险的办法来打伤那个怪胎呢。
包大同注意到了花蕾的神色却假装没看到不让花蕾继续内疚只对阮瞻愁眉苦脸的说:“唉老子被毁容了。”
阮瞻没理会听他继续说道:“你这种已婚男是不了解的冬天来了夏天还会远吗?以我这身材夏天在沙滩上一走——唉你不能明白坐在花丛中晒太阳的感觉简直太棒了。”游牧之神手打。
一边的花蕾本来心中弥漫着温柔的情绪此时听包大同这么说歉疚感一下全冰冻上了恨不得在包大同光裸的胸膛上亲自刺入一刀就在左侧第三根和第四根肋骨之间的位置。
“自恋狂。”阮瞻甩过来三个字。
“没情趣的枯燥男。”包大同回了七个字。
“好了好了我们看一会儿电视。”花蕾立即插嘴岔开话题防止斗嘴升级为打斗。
小夏姐说的对男人和小孩子是近义词她亲眼见证了两个加在一起有一甲子年纪的男人像孩子一样争斗真是无聊透顶。
电视一打开正好是社会新闻频道纯正深厚的男声先于屏幕影像出现一位有名的男主持人说起了近日生在本市的一系列针对女性的凶杀案。
不到一周的时间内已经有三名女姓被残杀第一个死者被现死在已经结了冰的河上当时被晨运的老人现冰面上血红一片。
那是一条小河老人的视力又很好当时吓得差点犯了心脏病。当警察赶到的时候现这不单纯是一具**女尸而是一具遭到肢解的女尸。四肢和头与躯干相离切口相当不平滑呈锯齿状似乎是被咬断的。
第二具尸体被现在一片荒僻的废旧仓库里同样的现场血流成河受害人的血都流干了照样也被肢解了更可怕的是死者手臂上的肉被咬掉了好几块现场找不到肌肉残渣。
第三具尸体于前一天早上在一辆公交车的终点站现这回尸体被咬碎的情况更严重或者说半具白骨更为合适因为尸体一半的肉已经没了。
目前警方在悬赏知情人和目击者奖金的数额相当不少。游牧之神手打。
电视上播放了几张非常模糊的、局部打了马赛克的照片因为有一具尸体还没有得到确认另外还有现场的图片方便民众举报。
花蕾看到这儿干呕了一声立即跑到厕所去了。
包大同和阮瞻都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盯着电视看虽然节目已经转换了别的两人却好像能从电视画面中看到什么似的一直不动也不说。
好半天阮瞻才自言自语道:“这年头怪事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