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命不是命吗?
包大同心想但他没有争辩只听海三涯道:“不知你现没有这房子有血婴之气不管那个小七是何等人控制这房子并且伤害人的很可能是一个胎死腹中却又奇怪拥有了人类魂魄的怪物。它的成因我不知道但却很邪很怪不好对付。特别是事也是她之前种的因现在得了恶果。假如她不乱开枪封印你的话我就不用担心你可能会看不到血婴的位置了要知道这类东西最会隐形。”
血婴?还是有魂魄的?包大同完全没有看出来心中钦佩海三涯的功力。
“他除了隐形能力强对付这种东西有什么要特别注意的吗?”包大同没有理会海三涯对他灵力的担心而是虚心求问因为这关系到花蕾的命。
不过话一出口他心中好像划过一道闪电似的突然想起有一种可能
在之前破解那件奸尸案时当事人之一的妻子也就是孙太太被冤魂报复致死当时她怀有身孕。最后据案件的责任人之一一个叫宋中的火葬工死前透露孙太太那没有足月的孩子奇异地生了下来而且还“跑”走了。
会不会是那个婴儿?!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要弄出凶宅的事来害人?
从种种迹象上来看假如血婴是小七他的智商就很高因为只有成年人才做得出这样复杂的事才会设下陷阱埋伏。而就算是血婴因为某些奇怪的事而拥有了魂魄难道他在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有了成*人地思维?是什么让它成长得如此之快?
再假设那怪物做这一切是为了引出他的话又是为了什么?当时他可没有作恶。还曾经试图保护他们母子。假如真有怨恨也许是怪他没有保护好没有尽快查出原凶。不过这也太牵强了。
但是对于怨念特别强烈的东西而言迁怒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如果这一切地推测是对的说到底是他连累了花蕾啊。
“确定他的具体位置是重中之重。我说了血婴最会隐形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慢慢靠近你然后突然袭击。”海三涯说同时看出包大同神色有些古怪。问道“你想到什么?”
包大同摇了摇头。不知道要怎么说。就在这时设成震动状态的手机忽然响了。他连忙接听结果阮瞻告诉他小七又在更新。说是老大突然疯石界为了保护花蕾和老大扭打到了厨房但当花蕾也冲进厨房时石界和老大都不见了。
也就是说现在那血婴把花蕾。或者说把每一个人都分隔开了。好方便一个一个杀掉。
一想到花蕾现在的恐惧。包大同的心就莫名其妙的疼于是再也顾不得危险。也做不到冷静分析认真备战急对海三涯道“伯父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我非得立即进这房子去不可有什么事等找到花蕾再说。我看得出这个结界非常强大我需要借您之力。”
海三涯眼神复杂地点点头但却不多说什么向后连退了好几步又对房子目测了几秒然后拿过阿勇叔递过来的四个青铜制地、不知名的兽头再后是四把式样古怪的短剑闭目凝神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念的什么咒语施地什么法术只突然抽出一把刀割向自己的手腕未曾有半点犹豫。
他毫不吝惜自己这一刀下去又准又狠鲜血登时迸流吓了包大同一跳。
他和阮瞻有时候为了加强符咒的力量确实是会用上自己
血但从来没到过这种程度这不是加持符咒纯粹杀是自残。
—
可是他说不出话来因为感受到海三涯为了女儿可以不顾一切的态度。真该让花蕾看看这一幕她常说父亲不爱她这哪里是不爱简直是爱得不得了。
就见海三涯把腕上热血滴入四个中空的兽头之后又抹到短剑地刃口上有条不紊地做完这些才为自己止血。而阿勇叔很配合地接过兽头围着黑漆漆的房子转了一圈把四个兽头摆在四个方位。
那是让包大同感到极其意外也是完全不符合常规地四个方位他不明白这是什么路数。但见海三涯盘膝坐在地上把四把短剑插入身前泥土右手食指中指合拢点着自己眉心左手则握住右手手腕就那么静默了一分种之后猛然睁开双眼手势保持不变只是指向凶宅的方向。
“开!”他低喝。
这种情况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但包大同却看到那片夹杂着幽绿的漆黑之中露出了一点淡淡的灰白色正是房子的外墙。
这证明死结界被打通了一处。
“小心点战决。只要打败血婴结界就不复存在一切就轻松了。”阿勇叔说着头也不回。因为当海三涯施法之时他一直举着缚灵枪对准屋顶上的那片灰云。
灰云躁动却未敢改变方位显然是受制了。从这点上看形成灰云的东西一定和海三涯有关系。但这个时候包大同没心思管这些只对阿勇伯点了点头之后毫无阻碍的冲进了小七口中的凶宅。
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混沌的凶煞之气模糊但充满了血腥味。而在这一片污浊之中他用力嗅嗅捕捉到一缕清新的香气就来自于左前方的位置。
在他面前全是墙壁没想到除了外围结界这血婴在内部又设了另一层结界但威力小得多因此根本挡不住包大同的视线。
他冷笑一声也不多话一记掌心雷劈到结界最弱的一点随着一声莫名其妙的咔响眼前登时清楚了。左前方正是厨房的位置。
“花骨朵。”他叫了一声闯进了厨房中。
一声惊叫花蕾脸孔雪白的呆站在冰箱旁边茫然不知所措。当她看清来人是包大同立即跑了过来但跑了两步又蓦然惊疑而戒备的停住一脸不信任。
包大同知道她是怕看到幻影如果是鬼物变化的就更糟于是轻轻一笑道“谁还会叫你花骨朵呢?快过来我想吃洋葱牛肉卷!”
这一句比什么都管用。
花蕾呜咽一声全部的恐惧都化为了依赖飞扑到包大同怀里“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她哭。
“所以你就吃定了这一点一天到晚闯祸是吗?”他试图责备但说出来语意却温柔。在花蕾入怀的一瞬间他忽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居然还非常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