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井然有序并且在秘密状态下进行。
海府里每个人都知道小姐得了重病虽然病因无从知晓但在海家服务久了的人都知道小姐从小身子就不好这回突然旧病复形势凶险。
这些说词每个人都信以为真。这为包大同他们布阵驱魔大开方便之门所以当海三涯说要为花蕾设坛祈福时仆佣们自动腾出了海府北面的地方都聚到以一条封闭通道相连接的南楼去免得打扰海先生安静。
但是阿勇叔和晚上赶来的石界还是按计划一个守前门一个守后门提防万一有哪个不张眼的人或者东西闯进来。他们一切都做得非常小心谨慎因为这次的驱魔行动容不得一丝差错。
北楼内的室内游泳池边以特殊的颜料画着一个漆黑的八卦图形边缘有些微微的闪光中间的部分刚好可以坐下一个人。在离八卦图不远的地方摆放着一个铜炉半人多高很陈旧的样子有的地方长了绿锈看来普普通通的只有炉上刻着隐约符咒还有炉耳上雕刻的龙头隐约透出些逼人的灵气显示出此炉的与众不同。
海三涯和阮瞻一左一右在距铜炉五米远的地方盘膝坐定似乎是守阵或者是守炉的。只有包大同没在此刻他正在花蕾的卧室里一件件脱去花蕾的衣服。
因为她人事不知所以四肢僵硬不自觉的拒绝着包大同比划了半天脱下花蕾的外衣后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好。脸上都冒了汗他试图不让自己的手挨到花蕾的皮肤可是哪里做得到?!
他脱过女人地衣服而且还不止一个环肥燕瘦的都有。却从没一次这样紧张的沉睡地花蕾虽然美得另人窒息但他没有色*情的念头只是感觉她像易碎地娃娃不敢碰她。生气弄伤。
这就是海三涯急着要为他和花蕾确定名份的原因吧。虽然这世界已经太开放了开放到男女关系相对随便的地步但对于许多家长而言还是保有传统的观念。
要按包大同想出的方法救花蕾就得脱光了她地衣服在她的全身画满特殊的符咒。单不说画符的颜料是特殊的就是完成这项工作也只有包大同适合。
阮瞻?显然不行就算小夏不反对包大同还不愿意呢。海三涯和阿勇叔?他们都是花蕾父叔辈的人。要见到**的女儿或者侄女那得多么尴尬!石界?他根本不会画符光教他就得教上两年。那时候花蕾早没救了。
所以只有包大同。
在海三涯看来。他们是情侣的关系。在婚前**相见虽然不成体统但在紧急情况下也不要紧的。只要以后能结婚就好。所以尽管他还不能完全接受包大同却要他做出了照顾花蕾一生地承诺这也算战前选婿吧。
好不容易花蕾的**呈现在包大同面前尽管此刻他丝毫没有某些**但她的美丽还是让他地目光好好流连了一番。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理智取出一个小小的黑木盒子拿出里面地特制朱砂、画笔和不一般地黄色符纸来。
“你看我多疼你这可是我老爸遗留给我的宝物用这样地朱砂和毛笔画出的符咒有着去邪除祟的神奇效果。”他试图开玩笑却有点心疼花蕾此刻的脆弱模样“我一直舍不得用就算我自己中了毒或者受了重伤往外拔毒的时候我都没舍得。”
他一边说一边以自己手指上的血又割出花蕾手指的几滴血混在一起调和朱砂“等下我把符咒画在你身上有点凉凉的哦还可能有点痒但你要忍住这样你身体里那个恶心人的影分身就忍不住了。”
他从花蕾的额头开始画符咒然后是两颊、脖子四肢手掌脚掌的掌心还有高耸的胸部柔软平坦的腹部。等这些符咒干了他又把花蕾翻过身在她整个背上臀部四肢的背面也画上符咒然后就是身体两侧。
反正不大功夫花蕾全身上下的皮肤几乎全画满了符咒而每一种符咒又不太相似最后他在花蕾的眼皮上画着封识之符在她的本来红艳艳此时却没了血色的唇上画了封言符并在上面轻轻一吻断绝了她在驱魔过程中张开眼睛或者说话的能力。
做完这些他苦笑道“看呀我老爹留给我的宝贝朱砂都用光了你醒了后要赔偿哦。就拿个儿子来赔吧。我老爹那办重男轻女你说什么也要生个男孩不然他不原谅你半夜来闹我们的婚房也不一定。”
他感觉花蕾听得见他的话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不动只是因为小七的影分身控制了她的身体但她的心灵一定还是自由的。所以为免她紧张和不好意思他一直胡说八道。
但他说归说最后那点宝贝朱砂还是被他毫不客气的用完全部画在那些更加珍贵的纸上然后小心放在衣袋里。这些纸如果损毁的不是很厉害还是可以回收的只是朱砂只剩下盒底的一点点。
“我们要出了花骨朵。”他的语调忽然温柔了下来“记着你是我的所以我们要一起加油驱走你身体里的那个可恶东西然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我先透露人一点你爸已经答应我做女婿了。”
他说着看了看表已经是午夜十一点三十分于是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白被单细心把花蕾包裹起来然后扛在肩头一个时空扭曲来到北楼的游泳池畔。
“准备好了?”海三涯问尽管已经很努力了但声音中还是透着紧张。没办法这叫关心则乱。
一边的阮瞻则一言不瞄了一眼包得严严实实的花蕾。
“看什么看啊你!”包大同使劲瞪了回去“没错我家花骨朵是需要全身画满符咒才能完成这个驱魔行动也没错罩上白布会影响一点点效果但她的身体只能给我看不然我不吃大亏了吗?现在会转过身去我要让她坐好。”
他边说边把花蕾轻轻放在八卦的中心解开被单让她盘膝坐稳然后又用被单罩好她的身体才让众人都回转过身。
一看表十一点五十五分时间刚刚好再过五分钟驱除影鬼魂救回花蕾的行动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