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人Ⅱ

作者:柳暗花溟

“现了什么特异情况请直说。”包大同在那家在名叫梅江的餐馆里对那名明显隐瞒了某些事情的a区护士说“因为我们现精神病院确实有很多不正常的问题早点解决对谁都有好处。不然同样的事会反复生。”

 “会吗?”护士脸白了。

 包大同点头并不是吓唬他而是说的实情。这家精神病院不正常没有沾染到医护人员身上已经是奇迹了可是不能指望奇迹坚持多久。

 那名护士咬了咬牙终于决定说出他所知的一些怪事。这虽然是包大同帮他下的决心但也是他考虑了半天的结果。

 原来杨天的屡次逃跑虽然是个谜但这名护士却看到过一些可以解释又无法解释的现象。在杨天第五次逃跑的时候这名护士已经到了医院工作而且是在B区做护士。

 那天正好他值夜班正在巡视病区的时候恍惚中突然看到一大一小两条影子拐过前方的走廊走得非常快。

 当时他年轻气盛从没想过这世界能有自己理解不了的东西还以为有病人偷跑了出来就一直跟了过去。没想到拐过走廊却不见了那一大一小的踪影。

 他想起杨天的经常逃跑之谜就想去探个究竟如果真能找出问题对他在医院的前途是非常有好处的。所以他没有以对讲机通知其他的护士或者保安自己悄悄的沿着走廊前行直到到了下一个拐角的时候看到了杨天地房间。

 他躲在墙拐角后监视着就见本来锁得好好的房间门突然打开了杨天从里面慢慢的走了出来虽然离得远可他感觉杨天地眼睛黑漆漆的一片。一点没有人类眼睛应该有地反光。

 当时他惊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可更惊的还在后面。杨天慢慢向他走了过来。

 那时候他很年青胆子也大从没有害怕过什么但那一刻他却吓得连脚步也挪动不了。然而离得近了他现走动着的不仅杨天一个人。在他前面还有一大一小两对脚印一对是黑黑的另一对则是水渍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到。

 他们一步步走过来他想跑却根本不能好在他们到了走廊拐角是拐向另一侧地。而且都直眉瞪眼的似乎没有看到有人在偷看。

 他们走过之地走廊的灯就突然亮一下。像是电流突然增强似的最后他们走到了那三道通电的铁栅栏前。也没见到怎样。门就缓慢的一道道打开那边的护士像是睡着了一样。根本没有反应。

 也不知道哪来的胆量他慢慢跟了过去见到守门处的护士双眼注视着前方脸上露出僵硬地微笑似乎睁着眼睛就进入了梦乡根本不知道所生的一切。

 而那对脚印还在引领着杨天往前走一直到出了B区大楼走到草坪上。

 就在这时墙外有好几辆警车路过闪烁的警灯好像惊动了什么他只感觉身边有凉风掠过就好像身边有什么走过但是却看不见感觉不到似地。

 这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可是他半边身子都忙了。他下意识地往地面上看去这次没有看到脚印但却听到噼哩啪啦地声音好像有小孩子跑过去。而脚步声所到之处走廊内的灯还是骤然变亮甚至有地不堪电流的压力灯泡都碎裂了。

 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而是每一个病房的房门都打开了那些病人全部走了出来和杨天一样全部眼神漆黑没有人类眼睛的反光!

 他吓坏了而这时那个守住铁栅栏的护士也蓦然惊醒了急忙拉着他躲进被铁栏围住的控制室里。因为这边都是重症精神病患者如果起疯来他们会被撕碎的。

 他们急着用对讲机电话不管一切的手机联络在其他地方的护士和保安一时间警铃声大做整个精神病院都陷入了疯狂。虽然他平时见惯病人的种种特异表现但像这种全体病人集体作癫狂的又叫、又笑、又哭、又闹还抓住铁杆拼命摇晃试图冲进来抓住他们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吓得差点了裤子。

 好在有经验的老护士们立即报了警在武装警察的帮助下才把病人重新关回到房间里去。事后检查电子控制锁根本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也没有坏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同一时间所有的门全部失灵了。

 可是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不敢说因为在病人集体作的时候他亲眼看到一个浑身焦糊的人领着一个浑身淌水面色青白的小孩子从走廊那边走来。

 谁也没看到他们精神病患者那名守铁栅栏的守卫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得到他们只有他!只有他!他不明白为什么是他因为他平时并没有阴阳眼也从来没看到过脏东西可他就是看到了。

 这一大一小走到铁栅栏面前大的那个五官都漆黑一团根本看不清长相却突然伸手指着他似乎知道他看到了一切而那个小的干脆想钻进铁栅栏身子已经进来一半潮湿而冰冷的气息缠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喉咙“嗬嗬嗬”的响着却说不出话。幸好那个保安手上挂了一串开过光的佛珠因为一回手打到了他的胳膊上把那个浑身滴水的小孩子吓了回去。

 他感觉得出这小孩子胆子很小刚才他们已经出了草坪但警灯把他吓得跑回来结果出了这样的岔子。那个黑乎乎的影子可不是这样似乎很愤怒什么东西近了他的身他就一下打出去好几个病人这么着晕倒在地上后来经检查头部受了重创。

 而当他愤怒的对杨天比划一阵后本来茫然站在角落的杨天忽然疯了似的攻击警察和护士好几个人才治服他但他仍然咬掉了一个人的手指。

 这件事他和谁也没说过而且以精神压力为由调到了a区之后杨天又跑过两次他赶上过其中一次在a区大厅靠近草坪区的一侧窗玻璃处他看到杨天脖子上挂着一条锁链被一个黑乎乎的大人还一个**的小孩子牵着走。

 就像一只狗就像一个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