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吱吱!
这个时候,圣婴忽然吱吱怪叫了起来,我有些郁闷的看着小青问道:“这小杂种又想干啥?”
“它是想吃大萝卜喝大酒了。”还没等小青讲话,早就已经习惯了圣婴讲话的张老爹忙不迭的说道,然后快速的将手中的一根大萝卜递上去,吃完一根胡萝卜之后,又递上去了大补酒,仔细的喂了起来。
看着张老爹这幅诚惶诚恐,伺候大爷的架势,我打心眼里对他就是一阵鄙视,娘希匹的,真是一欺软怕硬的主儿。
我决定明天,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既然已经解决了圣婴的问题,那么接下来就是追踪圣婴背后的幕后黑手了。
关谷应该不会长久的留在这个地方,我们也得转移阵地,虽然现在我还不知这关谷究竟在什么地方,不过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小子应该已经回去了。
不管他究竟有何目的,他所说的魔王孵化究竟是什么东西,我都打定主意将这件事追查到底。
祖国尚未统一,钓鱼*岛事件尚未解决,已经愁得我满脑袋抽筋了,这下倒好,又平添了一件日本人关谷的灵异事件…我只想说,小日本啊小日本,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带着圣婴攻打到你们这个弹丸小国,让圣婴一个屁把你们给崩了,娘希匹的,给脸不要脸吗这不是。
我将自己的想法给张雪和荆棘讲了之后,两人一致同意我的决定,呆在这个完全和外界隔绝的村寨里,她们感觉比呆在地狱里面还要难受。
就在我们为这个问题商量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刚才自发组成队伍到阴河跳河自杀的村民已经回来了,垂头丧气的模样好像刚刚失去了一次绝好的艳遇机会。
“我说张老爹,传说中真的说,圣婴来了,他们就得剖腹自杀?”
“是啊。”张老爹点点头:“因为据说只有这样,圣婴才会饶恕了他们的灵魂,他们才能顺利投胎做人。”
我想,在这个世界上,剖腹的只有两种人,孕妇和日本军人。
在电视上,每每看到日本人遇到一点挫折,就要用军刀把肚子给割开,有的割开了肚皮还不死的,竟然要把肠子给翻腾出来看一眼再死。
这神话传说会不会是日本人故意流传下来的?他们自杀的方式和日军剖腹自杀的方式实在是太相近了,难不成是日军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故意教唆他们以日军剖腹自残的方式自杀的?
“算了,荆棘,张雪,你们两个赶紧收拾一下家伙事儿,咱们明天一早就离开这。”我吩咐了一句之后,便走入自己的卧室中,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虽说让她们两个收拾家伙事儿,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除了一个黑木盒子外,也没有别的东西。
我睡去的时候,依旧在脑袋中努力的整理着思绪,想把这件事想明白,想弄清楚这究竟我们现在的处境,为什么这一切事情看起来都是乱七八糟毫不沾边,但是这其中却隐隐有某种关联?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睡梦中还听到一声惊天的巨响,而且还有浓浓的大雾飘荡在半空,那团大雾里面,隐隐有两只明亮的眼睛冲我眨啊眨。
我不知那是什么,便走上去,想弄清楚状况,我记得我在睡觉啊,怎么会忽然闯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了?
那两只眼睛依旧在眨啊眨的,似乎在引诱我上去,我穿越浓浓的雾气,走到那两只闪烁着的大眼睛前,这才发现那两只明亮的眼睛竟然是圣婴的。
我立刻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他说我放了一个屁,怕把你臭醒了,我就自己钻到臭屁里面,想把屁一个人吃了,谁知道你这么讲义气,要和我一起吃我放的屁…
我立刻一阵咳嗽,尼玛这才明白,这是圣婴放的屁啊,当下便是连忙后退,想要逃出去,走了没两步,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脑袋道:“娘希匹的,我刚才是在睡觉,那么我现在肯定是在梦境中,又不是真的吃臭屁。”
于是我全身放松了不少,呼吸也急促起来,刚才憋气时间太长了。
可是,为何在梦里,我依旧闻到这股臭味如此浓厚?我狐疑的睁开眼睛…
一道刺眼的光芒从窗户外面照进来,照在我的眼睛上,我努力的尝试了很久,才终于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阵迷茫的雾气,在浓浓的雾气之中,还有一张小巧的屁股撅起来,对着我的脸!
“我草!”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了,然后看着圣婴对着我的脑袋放的一个实质化了的臭屁,心中一阵愤怒。
感情是梦想成真了啊。
我有很多的梦想,小时候梦想成为一名国际出名的好莱坞演员,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发现我的英语很差劲,演不了外国片,便将梦想缩小了,心想做个中国著名演员也不错。可是后来才发现,要做中国著名演员,得被导演潜规则,而现在基本上很少有女导演,想要潜规则也找不到对象,最后只能在此缩减梦想,心想变成一个歌手总可以了吧,只要唱唱歌就可以了。
但是自从在学校举办的文艺晚会上高歌一曲,吓坏了被我暗恋已久的二丫,从而被另外一个男人趁虚而入,来个英雄救美从而拥有了二丫之后,我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做歌唱家了。
我的梦,就这么无情的破灭了,心想这个操蛋的老天是把老子当成玩笑来开了,否则我的梦怎么从来都没有实现过?
不过现在…我刚刚做了个被圣婴吃屁的梦,醒来以后果然发现吃屁…你说说老天这操蛋的玩意儿,我要是打得过他,我就活活弄死他。
“大早晨的干啥!”从小到大积攒的怒气一下子发泄出来,我声如洪钟般的怒吼了一声。
“你说呢。”荆棘似乎对我的态度十分反感,怒声骂了一句:“赶紧起床。”
“就不起。”我一脸愤怒的瞪着荆棘,心想士可杀不可辱,想要看我穿衣服…没门…看也行,不过你得让我看回去。
“不起床,就把小蚯蚓盖起来。”荆棘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目瞪口呆的低头,然后看着双腿之间的小郑正昂首挺胸的和荆棘打招呼,一种羞愧的感觉瞬间充斥我的脑海。
“娘希匹的。”我骂了一句,迅速的用被子盖住了身子。
圣婴转过身,用它的小手轻轻的拨弄了一下自己双腿之间的家伙…只有针眼大小…然后大摇大摆的从我面前走开了。
“我靠,针眼也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哦?”穿上衣服之后,发现张雪正和他的父亲无精打采的坐在位子上,桌子上摆放着丰盛的早餐。
我坐在张雪的旁边,问道:“张雪,行李收拾好了?”
“恩。”她应了一声,然后拍了拍小巧玲珑的口袋:“都在这。”
看着那发瘪的口袋,我一阵无语,不知里面装着什么行李。
“小郑道长。”愁眉苦脸的小郑道长开口讲话了:“我们的村寨安全了吗?”
“放心吧。”
“可是,我听你说,这圣婴并不是杀人凶手,你捉走了圣婴,真正的杀人凶手会不会出现?我们村子会不会…”
看他一副害怕到极点的表情,我安慰了他一番:“放心吧,我们已经查明,幕后黑手早就已经离开了村庄,我们现在就是要去追踪幕后黑手的下落,圣婴已经离开了村庄,他也绝对不会再在你们这个村庄纠缠的。”
张老爹的表情却并没有因为我的宽慰而有任何的改变,依旧是满脸担心的问道:“我们闯入了地狱里面,阎罗也肯定会怪罪我们的。”
张老爹所说的地狱,就是我们过河时候找到的地下墓葬。
那个墓葬说起来也的确很奇怪,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墓葬,只是一个可能因为地壳运动而被淹没在地下的村庄而已。
让我感到好奇的是,为什么村庄的人都吊死在了洞壁上?究竟是是什么原因?难道,这一切都是关谷的杰作?
不可能啊,看他们已经死去很长时间,关谷看起来才二十多岁,他不可能是在婴儿的时候,就把尸体挂在这吧…谁家的婴儿有这么大的力量呢…等等,等等!
我的脑袋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拍案而起:“我好像想明白了。”
“哦?你想明白了什么?”张雪好奇的问道。
“关谷,会不会是圣婴?这个村庄,是在他还是圣婴的时候,给弄成这样的,而村庄中的人,也都被他杀害,然后悬挂在了洞壁上?”
“不是吧。”张雪很快的摇头否决:“你们处理关谷事件的案宗我也看过,案宗上面也清楚的记载了关谷的身份信息,他不是一个小村庄里面长大的吗?”
“是啊。”我的语气明显变得不足起来,她说的的确没错,我们调查过关谷的身份,关谷的确是一个孩子,被遗弃的孩子,和圣婴看起来没什么关系。
可是,我又有很充足的证据表明,关谷是圣婴。比如他知道圣婴喜欢吃胡萝卜喝大酒,说明他很了解生硬的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