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也从惊慌失措中清醒过来了,知道我的铜牌威力巨大,戏谑的看着那秀才鬼,冷嘲热讽道:“既然你敢把我们怎么着,那就把我们怎么着啊。”
“你们现在可以嚣张,但是待会儿,我就要你们全都去死。”秀才鬼冷冷的瞪了我一眼,瞪得我直起鸡皮疙瘩,这狗日的秀才鬼那一个眼神,倒是挺骇人。
说完这句话后,他的那张脸重新变得腐烂起来,原本伟岸的身子,也是逐渐的萎靡,最后终于化为了一堆枯骨,跌落地面。同时一股阴风也从我们身边吹过,消失不见。
我自然知道,那是秀才鬼化为魂魄,偷偷溜走了,剩下的,只是一副没有丝毫用处的枯骨而已。
老痞子走上去,细细观察了骷髅片刻之后,这才说道:“行了,这玩意儿这次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说着便是将骷髅的骨头给丢到了地上,愤愤的用脚踩了两下,这才冲我笑笑:“哎哟,小子,真没看出来啊,真人不露相,真有两手。”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我手上的魔牌了,在手上晃了晃,骄傲的说:“祖传的。对了,你们知道这魔牌有什么说法吗?”
这魔牌既然威力巨大,肯定有不小的来头。
谁知,三位对鬼神之事研究颇深的老东西,却是连连摇头:“还真的没听说过关于魔牌这个名词儿。虽然我不知这魔牌到底什么来头,不过我敢打赌,这魔牌能镇得住这等级的恶魔鬼魂,肯定是一厉害的法器,没准儿还是上古流传下来的某件稀世真品呢。”
“要是拿到市场上去卖,能卖多少钱?”
“呸。”三人齐刷刷的赔了一句:“钱?我说大哥,您有没有搞错,这祖师爷冒着被杀头的脑袋研究并且传下来的玩意儿你竟说拿到市场上去卖?你要是敢拿去卖,祖坟肯定得冒黑烟,把你老祖宗给活生生气死不可。”
本来我也只是说着玩的,并没真想卖,没想到仨老头情绪这么激动。当下便只是淡淡笑笑,并未多言语。再说了,我那老祖宗本来就是死的,谈何活活气死?
带着众人回去之后,我也并未在这军事基地里停留太长时间,因为遇到了这邪性的秀才鬼,必须赶紧报告给龙王才成。
或许,这秀才鬼和我手上的四个盒子,有着很重要的联系。
当然,报告给龙王这等事儿,只要王慧一个人去说便可以了。我则是去准备了相应的东西,准备今儿个晚上,到秀才鬼经常出没的地儿,去查探一番,定然要将那秀才鬼的真实身份,给揪出来。
本来我还以为龙王会派来龙女或者是荆棘等人辅助我,降服那秀才鬼呢。
当我最后看到一脸贱笑的神算子跟在王慧屁股后面,正儿八经掐着兰花指走来的时候,立刻气不打一处来,龙王那家伙是脑子糊涂了吧,怎么会派来这个没有真本事的家伙来?难不成到了那儿,要给秀才鬼算一卦,把那小子给算卦算晕了?
不过看来那神算子倒是挺兴奋的,在看到我的时候,就是和我东拉西扯了起来,我看他一大把年纪了,也没好意思用什么过分的话来刺激他,只是简单的应付了几句,便带着他一块来到了那处军事基地。
那三个老东西看到我的时候,也是立刻有些小兴奋起来,大概是我的魔牌,震了我的威风,他们看到我,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踏实。
我看三个老家伙红光满面的,就知道这些鬼的案子有多进展,好奇的问道;“你们到底查那秀才鬼,查到了什么没有?”
三个老家伙都是纷纷点头,而后丢给我一本书,我仔细的研读着那本书,发现那竟然是本地的《地志》,上面详细的记载了本地的一些历史文化经典,还有从古至今比较出名的人物。
老牛指了一个范府的名字,说你可以阅读这片看看。
我心想,难不成那秀才,便是这范府出得不成?当下便是仔细阅读了起来。
原来,这范府,原本是清朝时候一比较大的地主老财的宅院,府宅的建造者范德彪范老爷,年轻的时候在朝为官,罢官之后,便是在此处隐居。这范德彪有一个女儿,女儿是生得眉清目秀,俊俏非凡,让人看一眼就会被他迷惑住,那范老爷不忍心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便是招了本地的一个秀才,当上门女婿。
因为这范德彪也不是啥出名的人,所以上面也只是简单的描述了那范德彪在这儿所做的一些无聊的事儿而已,我甚至还怀疑,这是编者为了凑字数,所以硬找来这个家伙的。
我看着老痞子道:“我说老爷子,您看这也没啥啊,您该不会怀疑,我们遇到的秀才鬼,就是这范德彪的上门女婿吧。”
那老痞子笑着说:“我就是这么怀疑的。”
听那老痞子的语气,倒也不像是开玩笑,可是我却更疑惑了:“这上面对秀才的生平以及死亡,并没有描述,按理说应该是正常的生老病死了吧,正常的生老病死,怎么可能会有一股怨气作祟,让的他们的魂魄无法转世投胎,化为厉鬼呢?”
老痞子却是笑笑:“你看,这正本《地志》上,也就只有这一处描写了个秀才而已,其余的不是当地的大官就是他娘的土匪胡子,你说我们不仔细研究这个秀才,还能他娘的研究什么人?”
我想想,也对,现在我们也是病急乱投医,除了这个秀才,别的我们也没有研究对象。
我问三个老东西道:“你们在别的资料或者著作上有没有找到这个秀才鬼的典故?关于这个范德彪的?”
三人脑袋齐刷刷的摇晃着,就跟一拨浪鼓一样:“根本找不到,这秀才鬼真是够神秘的,平生就是在别人的介绍上露出过一个名儿而已。”
我有些无奈,这样还怎么追查下去?
而那神算子此刻却是眯缝着眼睛,十指乱掐,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东西,我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这老杂毛到底在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