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被南真紫鹭一个巴掌打得回过神来他渐渐的放开了她的手腕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南真紫鹭见他冷静下来也放软了口气说:“不论生了什么我们自己先不能慌啊如果你自己就已经先放弃了生存的希望就算我不走就算我一直带着你去到到母蛊那又有什么用呢?”
魏延抬头看着南真紫鹭像个孩子样的轻轻问:“紫鹭你还是要走吗?如果你走了我只怕是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了。”
南真紫鹭心疼的皱起了眉毛她轻轻的摸了摸魏延的脸上的掌印:“不要这么说魏延能给你希望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啊不要先对自己放弃希望。”
荆棘的手抬了好一阵子最终才放到了南真紫鹭的肩膀上他低低的说着自己的感谢:“谢谢你谢谢你为我们做的一切。”
南真紫鹭楞在了那里肩膀上的温软隔着薄薄的衣服传了过来像是一团火一样温暖了自己身体里疲惫的寒冷她还没有来的及说些什么就听见老医生的笑声传了过来:“小丫头说的没有错其实蛊并不可怕不要把它想的那么恐怖!你要自己给自己希望才行啊。”
荆棘现老医生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慌忙把手从南真紫鹭的肩膀上抽了回来。南真紫鹭侧过了半张脸看了看荆棘慌乱的表情心里那刚刚温暖的温度就这么冷了下去她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在看两人直起了身子朝着老医生走去。
老医生搬了不少的东西瓶瓶罐罐。南真紫鹭上前帮他分担了不少然后搬到了桌子上就静静的等着老医生吩咐。
老医生摆摆手让几个人都坐了下来就开始打开了搬来的所有瓶瓶罐罐一边笑着说:“小伙子其实你也不要那么绝望嘛你看看你现在还有紫鹭帮你可是我那个时候呢就我一个人啊。我当时中蛊的时候可是比你年级还小呢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连我的父母都要给我准备后事了我原本已经放弃了跟你现在一样哭得要死可是后来我想我干嘛要放弃所以我就就到处去找那个下蛊的人甚至还把她家砸了最后总算是把解药给弄到了。”老医生的眼睛看着魏延微笑:“你现在比我好多了我那个时候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可是我就是不认输我想我就算死也要死在要解药的路上我绝对不死在床上。所以我才可以活到现在。”他拍了拍魏延的肩膀:“小伙子我现在八十四岁了。要是当时自己放弃了你们就没有机会见到我了。”
魏延的眼睛里升起了光他看着老医生很专注的听他说话。
“不过不要问我是怎么中蛊的我其实自己也忘记了。毕竟那并不重要。”老医生乐呵呵的说着一边将手里的瓶瓶罐罐的药都倒在了个很大的容器里一边不停的搅拌着一边微笑说:“其实重要的是怎么去把蛊给解了呵呵我也是在找解药的过程中下定了决心要继承我家的职业要去学医的其实啊只有自己得过了病才知道病人的痛苦。相信我我很理解你因为我也中过蛊那种可以看见自己逐渐走向死亡的恐怖我此时此刻还记忆深刻。但是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魏延看着老医生轻轻的点了下头:“可是…”
“没有可以是的。”老医生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手中的器皿说:“你看我这些药都是克制蛊毒的好东西虽然不能解毒但是却能保证你和普通人没有异样只要你们能在三个月里的找到母蛊那么你放心在这三个月里我包你万事无忧。”
“三个月?”魏延看着老医生木然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希望“三个月中不会出现任何的状况吗?”
“不会。”老医生点点头然后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阴冷:“但是你们记得你们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三个月后你们还找不到母蛊的解药你体内的蛊毒就会如洪水猛兽那时候就算有神仙你也活不了了。”
魏延看着老医生一脸的挣扎。
“这是一个赌局你们要不要赌?”老医生一边不停的拌着药一边问他们。
魏延看了看荆棘荆棘用力的点了一下头他又转头看着南真紫鹭。南真紫鹭看着魏延投来的渴望的目光皱起了眉毛她摇头“不要算上我我有我自己的事情。”
魏延还没有搭腔就听见老医生笑:“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小丫头养母蛊的人一定是会知道噬心蛊的你要不要跟他们去看看?”
南真紫鹭的目光闪了一下她静静的看着老医生:“先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只是你为什么要替他们说服我?为什么你那么主动的要帮他们?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老医生放下了手中的药杵静静的看着南真紫鹭:“医者父母心嘛。”
南真紫鹭并不为所动依然直视着老医生轻轻挑了一下眉毛:“实话呢?”
老医生笑了起来:“我想知道母蛊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自从我知道了子母蛊的存在到现在几十年了我一直想找到一个母蛊我想知道母蛊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可是我怎么样没有找到我只是想在我死之前看看这个让我牵肠挂肚了一辈子的东西。这就是实话。”
南真紫鹭扬起的眉毛最终放了下来:“你说的养母蛊的人一点会有噬心蛊是真的吗?”
老医生点了一下头:“我确实很想帮他们两个但是我不是说了吗?我做了几十年的医生了医者父母心啊我没有必要因为自己的一个小愿望而去害了另一个人的命。”说着他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神愈的慎重起来:“或者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的命。”
南真紫鹭看着老医生很长时间最后妥协的点了点头:“好吧我相信你我会帮他们去找母蛊不过你不要骗我否则我会让你带着遗憾进坟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