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紫鹭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肩膀一点也不敢放开荆棘立刻就从包包里拿出了一捆纱布紧紧的将她的肩膀捆住。一把抱起她朝住的地方狂奔而去。
南真紫鹭从头到尾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双眼睛死水一样的看着伤口。荆棘看着她这个样子掩饰不住心里的焦急他急切的说:“紫鹭你疼不疼疼的厉害不?能不能忍得住?要是忍不住就叫出声来你千万不要不说话。”
南真紫鹭的睫毛微微的一颤然后抬起眼睛看着荆棘那张焦急的面孔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你担心我?”
荆棘点头:“当然你怎么样?能不能忍得住?疼得厉害不?知道自己伤到什么地方了吗?”南真紫鹭苦笑了一下雪白的脸孔上透出了淡淡的青色:“钉子扎在骨头上了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只不过她在钉子上下了蛊水。”
荆棘的听着南真紫鹭云淡风轻的讲述一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上死死的捏住一样疼得无法形容。他的脚步微微的停了一下然后更快的朝前面奔去:“你不会有事的我带你去找舒双翼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焦急的面孔脸上忽然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微微的笑着:“我不会有事的你不用那么紧张的我真的不会有事的。”
荆棘只是铁青着一张脸几步就冲进了小院子不顾主人家诧异的目光开始往住的小楼奔去。主人家的孙女一个年纪大概在十八岁上下的年轻女孩奔了过来:“姐姐怎么了?”
南真紫鹭看着这个花朵一样的女孩子笑:“我没有事阿加我摔了一跤地上有个钉子扎在肩膀上了你快去给我弄点自产酒和热水去。”
阿加看着南真紫鹭愈惨白的脸连忙的点头跑到家里的大人面前赶快去给准备这些东西去。
“你们是怎么搞的!”舒双翼看着坐在藤椅里的南真紫鹭脸色难看的要命:“我就让你们去看看那是谁家你们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回来。荆棘你一个大男人在紫鹭怎么还会摔成这样?”这时正好阿加带着热水和自产酒过来了他的脸色稍稍的缓和了一下看着阿加笑了起来:“真是麻烦你们家了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阿加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有事的我还烧着水一会再帮你们提上来我去帮你们把村子里的卫生所的医生叫来吧。”
舒双翼笑着摇头:“不用了他也很忙吧我就是医生啊不用喊他的就扎了跟钉子我可以弄好的阿加你快去帮我们烧水吧。”
阿加一边担心的看着南真紫鹭一边点头带着一群小孩子轰得一声散开了。
舒双翼顺手关上了房门然后吩咐两个人:“你们连个把门窗都封死了不要进一点的风进来。”说着他洗干净了手走近了南真紫鹭皱眉:“你是摔的?”
南真紫鹭苦笑:“你觉得我可能是摔得吗?”
舒双翼点点头然后一边开始解开她肩膀上的纱布一边看着回头对这荆棘问:“你还随身带着纱布啊?”
荆棘笑:“总在野外摄影难说出点什么事带点纱布绷带也是正常的。只是紫鹭说她被人下了蛊水会不会很严重。”
舒双翼一边叹息一边看着南真紫鹭忧心:“是谁下的?那个养蜘蛛的她居然这样厉害连你都能伤?”
南真紫鹭因为疼痛连一张脸都皱了起来:“不是我连那个养蜘蛛的是谁我都还没有看见呢是那个带斗笠的女人这个女人才真是个厉害的角色不过我怀疑她是个傀儡她居然是个瞎子当时我知道她是瞎子的时候真的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确定她是傀儡?”舒双翼仔细的看着南真紫鹭的伤口眉头皱的更死了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巧精致的藏刀喝了一口自产酒猛地喷了了一口在刀子上接着拿出打火机在刀子上一点顿时一把燃烧着的刀子就出现了在他的手里。
“我不确定我只是有这样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的刀子朝自己靠近一张脸变得更加惨白起来。
“别看。”舒双翼一把把她的脸扳向了一边“咬住我不要叫出来。”
南真紫鹭听话的张口咬住舒双翼的手臂接着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从肩膀升腾了起来她只觉得自己的命似乎就在要那一刻就要消失掉了却听见“叮”的一声仿佛是什么金属落在了地上。
“好了。”舒双翼一边继续挤着南真紫鹭的伤口一边静静的说着而汗水早就已经湿透他的整个脊背。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肩膀上狰狞的伤口和几乎已经虚脱的人他只觉得自己似乎在一瞬间也死了一回一样。他轻轻咽了一下口水眼睛却一直落在那个伤口上他总是觉得伤口里有些什么一样:“你们有没有觉得伤口里面有东西在动吗?”他轻轻的呢喃。
听了荆棘的话正准备包扎伤口的舒双翼又把目光看向了南真紫鹭的肩膀定睛细看果然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细微的扭动着他的脸色一边迅抽起了刀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朝南真紫鹭的伤口里扎去。
原本几乎虚脱南真紫鹭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弹了起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她的喉咙里撕扯了出来。一阵从未有过的温暖就那样一下子就包围了她捂住了她的嘴将她一个人抱进了无比温暖的怀抱里让她再也忍不住沉溺在这样的温暖里沉沉睡去。
荆棘抱紧了南真紫鹭一双眼睛惊恐着看着舒双翼拿着刀子从那伤口里挑开了皮肉直接找到了白森森的骨头。而在那股头上有个小小的孔洞孔洞的里面竟然挣扎着一条白白的虫子它正嚣张的扭曲着身体张牙舞爪。
舒双翼手指一翻几根银针就出现在手中他利落的几下挑出了虫子丢在了一边装自产酒的碗里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棕色瓶子从里面抖出了不少绿色的粉末厚厚的敷在了南真紫鹭的伤口上。
包扎结束后舒双翼一边指挥着魏延将地上带血的纱布和铁钉以及污渍打扫干净一边和舒双翼将南真紫鹭身上的血渍和汗水擦拭干净安顿好以后这才坐了下来细细的看着酒碗里那只还在挣扎的虫子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