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手中的那个小瓶子在香格里拉清晨的阳光里折射出了一种让人难以离开视线的炫目光彩通明的小瓶子里面盛放着琥珀色的液体似乎极为的粘稠在舒双翼不停的晃动下才看见里面慢悠悠的的飘起了几个小小的气泡用来证实它还在流动的存在。
南真紫鹭的眉头皱了起来说句实在话他觉得舒翼这不是在找办法而是在对她**裸的炫耀她撇了一下嘴角带着一丝嫉妒的声音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东西应该是老头子压箱底的宝贝你又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舒双翼笑得很欠揍他将那个小瓶子稍微的一转就牢牢的握在了掌心中整个人顺势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看着几人微微的笑了出来:“既然是压箱子的宝贝我自然是从箱子底下找到的。”
南真紫鹭瞪着舒双翼随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当时我管老头子要一点这个东西他都不肯给没有想到他不在了你就直接翻了出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要是老头子知道这个当初他连用一点都心疼的好东西现在却被你用来这样的糟蹋只怕是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捶地吐血了。荆棘则看着两人说的热烈完全的插不上嘴最后还是魏延好奇的问道:“你们到底说来说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南真紫鹭扭头看着两人笑了出来:“在说神仙水。”
魏延瞪大了眼睛看着南真紫鹭:“神仙水!你是在说那个sk2的神仙水吗?我从来不知道这个东西居然和抓蛊能联系起来不过这个东西虽然贵也不至于到什么宝贝的情况吧你们的师傅怎么会要收藏的这么仔细?”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地笑了起来。舒双翼站了起来。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回头看着荆棘和魏延:“我们走吧我们就去看看这个sk2的神仙水到底有什么样神奇地功效。要知道养蛊的都是女人说不定她们会看着这个昂贵地化妆品的面子上。直接就跳出来承认什么时候下的蛊呢!”
魏延抓了抓头几步跳上前去跟着舒双翼凑热闹一样的询问着那神奇的“神仙水”。而南真紫鹭则不紧不慢地收拾起桌子上的罗盘背上背包缓缓的与荆棘走在一起。
走出了客栈几人在建塘古城冗长的小巷子里晃悠着。香格里拉过于温暖的阳光流水一样的淌了一身一地。照得路上的行人慵懒而闲散。
荆棘看了看魏延和舒双翼在前面不知道说些什么竟然大笑得前仰后合有些好奇的问着身边的南真紫鹭:“神仙水到底是什么东西?”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那张谦和地脸微微的笑了出来她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捋了一下自己脸庞边的长眯起眼睛看着柔和地阳光:“神仙水其实就是一种用来加修行地东西类似添加剂但是它有一些其他的神奇地功效所以被称作比黄金更加珍贵的东西。而这些功效往往是只有神仙才能做到的结果这样才被叫做神仙水的。”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脸奇怪的问:“修行?什么修行?我怎么觉得在看小说一样怎么还有修行呢?”
南真紫鹭想了一下。好像是在措辞然后回答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了。哪有你想的那么不可思议。所谓加修行不过是加练蛊的度罢了。可不是加快什么修仙的度。”她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随后笑着:“你不要看那个东西很少。只要一滴就可以让一只刚刚成形的蛊很快就成年了如果按照一般的度一只刚成形的蛊到成年起码要个五十年。”
荆棘愣住了他看着南真紫鹭仿佛刚刚听见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东西他咽了一下口水大胆的猜测着:“那这个东西应该是养蛊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们的这些抓蛊人的手里?难道养蛊人和抓蛊人并不像看起来那样势不两立对吗?其实他们之间暗度陈仓对吗?”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她的眼睛里有着让荆棘捉摸不透的神秘她的唇边只是泛着淡薄的笑容一双紫色的眸光却轻轻的扫过了他的脸颊看向最遥远的天边去了。“你说的没有错养蛊人和抓蛊人之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这个联系绝对不是你说的暗度陈仓。”说到这里南真紫鹭叹了一口气:“抓蛊人和养蛊人的关系就好像是光和影子的关系这个也许是最适合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千丝万缕了。”南真紫鹭低下头对这荆棘露出了一个艳若桃李的微笑:“我这么说你是不是明白了?”
荆棘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一边缓缓的跟着南真紫鹭走着一边叹气:“紫鹭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你说抓蛊人和养蛊人是光和影子的关系大概是说这两者之间相互依存对吗?可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样相互依存的关系还要相互屠杀呢?”
南真紫鹭想了一阵子接着摇头:“荆棘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道理放哪里都一样就像羊一定会被狼吃掉一样养蛊人一定会抓蛊人杀掉这是一开始就注定的了没有任何的理由。”南真紫鹭看着蔚蓝的天空最终还是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你不是想知道那个神仙水到底是什么吗?”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脸上的笑容一种很不妙的情绪爬上了心头他咽了一下口水紧张的看着她问:“是什么?”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一脸的紧张不由得笑出声来“你一定在乱想是不是?其实没有什么的。神仙水就是用蛊的尸体提炼的。”
荆棘愣了一下:“什么?蛊的尸体蛊的尸体是什么?又从哪里来的蛊的尸体?”
那最后一抹温情的笑容也在南真紫鹭的脸上消失了她那张白皙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微微的现出了一丝的青色就算这样温暖的阳光下看来也是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蛊的尸体就是蛊的尸体啊。要想得到蛊的尸体很简单的杀了蛊就好了。”说着她的唇边又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笑容:“如果找不到蛊的话也可以杀了养蛊人等蛊自己爬出来很快就可以找到它的尸体了。”
荆棘仿佛是在听一个跟现实没有一丝关系的怪异神话这个世界上着呢没会有这样离奇的事情呢?“你是说那个神仙水是杀人以后得到的吗?”南真紫鹭看着荆棘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神色:“你为什么要这么激动?从古至今都是这样的这就是命没有什么好悲伤的。”
荆棘摇头带着一丝备份的沧桑看着南真紫鹭:“你们抓蛊人的心就不是肉做的吗?既然可以直接的杀蛊为什么你们还要杀养蛊人呢?这到底是为什么?”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脸上的悲伤忽然大笑了起来:“荆棘我想你似乎是误解了一件事情你以为杀了蛊养蛊人就不会死了吗?你错了养蛊人的蛊其实就是她自己你有什么方法杀了蛊那么养蛊人就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去。而你杀了养蛊人蛊却不一定会死要是养蛊人死于非命而蛊又没有被传下去那么它会自己爬出来只要它能爬出来那么被抓蛊人碰上它就必死无疑了。”南真紫鹭的唇角出现了一丝微笑她伸出了手轻轻的摸了一下荆棘的头:“不要想的太悲哀这个世界上的每件事情都是有自己存在的方式和道理的。”
荆棘苦笑着看着南真紫鹭:“可是你们不觉得你们这样做太过残忍了吗?养蛊人难道就不是生命了吗?难道她们就没有生存下去的权利了吗?为什么你们抓蛊人一定要像刽子手一样残忍的去收割她们的生命呢?这样对你们到底有什么样的好处?”
“好处?”南真紫鹭冷笑了出来。“什么好处?你觉得为什么会有抓蛊人这样的职业存在的?你难道真的幼稚以为抓蛊人真的是正义的化身吗?你难道他们真的是打抱不平吗?”南真紫鹭摇着头无情的告诉了荆棘一个惊人的实情:“就好像蛊的生存要吃人一样抓蛊人要活下去就一定能够要吃蛊事实就是如此。”她看着荆棘那葱白一样的手指按在鲜红的嘴唇上冷酷的说:“为什么现在的抓蛊人越来越少少到了只剩下了舒双翼一人?那是因为已经没有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