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双翼回过头看着他笑了笑目光落在了玉叫和玉儿两个人身上冷笑着:“香椿叔你觉得是花花草草死了好还是人死了比较好?”
舒双翼冷冷的眼神让玉叫浑身一抖脸色煞白。
香椿叔看着玉叫的脸色也被吓了一跳他捂着自己的嘴几乎是惊叫出来:“双少爷你的意思是?”
舒双翼看了一眼香椿叔然后让自己的目光在玉叫和玉儿的脸上滑过接着笑了出来:“我没有什么意思你就直接照这做就好了没有什么其他的特别意思你不要多想了香椿叔。”
香椿叔看了舒双翼好一会才又看了看玉叫和玉儿然后心惊胆战的点点头对着两个女人说:“两位走吧我们少爷已经答应你们的要求了就不要在这个地方了你们只要明天再过来就可以了。”
玉儿和玉叫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舒双翼脸上那冰冷的表情只是点点头然后跟着香椿叔离开了客厅。
南真紫鹭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忽然叹气她看着舒双翼说:“你的眼睛真是毒你怎么看见那个玉叫在路上下了蛊的?”
舒双翼只是皱了皱鼻子:“我也不是什么千里眼我怎么可能会看见我只是闻见了而已。在这两个女人的裙子山有一股子特殊的甜味我现那个玉叫的裙子尤为的长特别的是她裙子后面的低昂已经在路上拖着走了。其实到了刚才我也不确定她下了蛊地我刚才那么说其实也只是诈她的话而已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下了。”
南真紫鹭叹气:“先不要说这个了她们说地那个茨中。真的是这样地吗?没有错?”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想了一会说:“不知道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们先去收拾一下东西然后明天中午就离开这里。”
次日。清晨。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已经收好了行李只是瞪着玉叫和玉儿两人来取东西了。可是眼前这时间过了十点了。还是没有人过来。正当奇怪着就看见香椿叔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叹气。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奇怪的他半开玩笑半笑着说:“香椿叔你怎么了?垂头丧气的是不是因为我要离开了所以才这么难过?”说着他站了起来一把就拉住了香椿叔笑:“你放心了我过两个月就又要来这里了?到时候你就等着我不停的烦你吧。我会一直烦你烦到你不耐烦为止地。”
香椿叔抬头看着舒双翼然后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其实不光是这个问题了我主要是因为昨天那两个女子才叹气的。”
舒双翼听到了这里有种不安爬上了心头他看着香椿叔问:“她们怎么了?”
“昨天晚上死了。”香椿叔说着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就死了?活生生的两个人就这个死了。”
南真紫鹭也吃了一惊她一边站了起来一边急切的问:“怎么死的?他们是怎么死的?”
香椿叔抬起了头看着南真紫鹭脸上露出了一种惊慌的表情:“这个这个实在是太蹊跷了。。我都不好说他们是怎么死地了我觉得这个简直就是让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想象的事情。”
“怎么个蹊跷法?”南真紫鹭不禁更加好奇起来。
“昨天那两个女子从我们这里走的时候还是好好地不是吗?可是据说在昨天晚上吃完晚饭的时候那两个人地脑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齐刷刷地掉了下来。好不恐怖。”香椿叔一边说着一边缩着自己的脑袋。一副很恐怖地样子。似乎是下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了。
舒双翼虽然知道玉叫和玉儿迟早是会死的可是却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所以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惊讶的不得了他沉默了一会后淡淡的说:“是这样的吗?那么还真的是可惜了。”
香椿叔看着舒双翼一脸漠然的样子心里陡然就这么冷了起来。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小心的说:“少爷你怎么这么说是不是…”
舒双翼看了一眼香椿叔笑了起来:“是不是什么?你以为我有这个本事杀人于无形吗?而且昨天一晚上我们不是都在一起弄这个石灰吗?你觉得我会有时间去杀人吗?”
香椿叔想了一下一拍巴掌:“是啊看我这个老糊涂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对不起啊少爷。”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那张慈祥的脸只是淡淡的笑然后他站了起来说:“既然她们已经死了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在继续等下去了。紫鹭我们走吧。”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她看着一边的人帮提着的两个藤条箱子实在是有些头疼她抬头看着舒双翼问:“双翼这两个箱子…”
舒双翼看了一眼那个箱子想了一下对着香椿叔说:“香椿叔厨房有没有锅炉?”
香椿叔点点头:“锅炉是有了是因为冬天烧水用的怎么你要用?”
舒双翼笑了笑:“现在去烧着吧我半个小时后有用的。”说完后他又坐了下来不在说话。
香椿叔点点头看着有点阴阳怪气的舒双翼不太想去招惹他连忙就朝着厨房后面跑去招呼着人烧起锅炉来了。没有多大的功夫锅炉就已经熊熊烧了起来舒双翼和南真紫鹭一人提了一个藤条箱子走向了锅炉看着熊熊燃烧的炉火没有丝毫的犹豫两个人立刻就把手里的藤条箱子就这么丢进了火的里面。然后舒双翼立刻就关上了锅炉地盖子然后紧紧卡死。没有几分钟的功夫。就看见锅炉里面出了恐怖的丝丝声音甚至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挣扎着动静之大。已经让锅炉几乎都摇动了起来。
香椿叔害怕的靠在舒双翼地身后问:“双少爷你们往锅炉里丢了什么东西?”
舒双翼微微一笑。转头看着香椿叔笑了起来:“香椿叔你真的那么想知道?”
香椿叔看着舒双翼然后点点头:“嗯我是非常想知道的你可以告诉我吗?”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好一会。然后才一个字一句话的说:“你刚才看见的那个就是我们丢进去地那两个箱子里面装的是蛊。”
“蛊?”香椿叔露出了一种惊恐的表情:“蛊?是什么蛊?”
南真紫鹭笑了笑然后摇头:“其实也没有什么一个是蛇一个是蜈蚣。”
香椿叔看着还在不停震动的锅炉惊慌的说:“那要多大的个头啊才能把锅炉都给撞成这样啊?”
南真紫鹭想了一会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下。弄出一个碗口大小的直径:“蛇大概就这么粗啊蜈蚣有小孩的手臂那么粗有多长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也没有从箱子里面拿出来不过看看这个动静应该是不小的。”
香椿叔看着还在不停震动地箱子。然后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说:“这么大的个头。你们从哪里弄来地?”
“偷的。”舒双翼笑了笑嘴唇调皮地向上翘了起来。
“啊!”香椿叔显然对这个答案大吃一惊:“偷。偷地?舒双翼看着香椿叔那吃惊的表情笑了出来:“怎么?香椿叔你很奇怪吗?你也不想想我又不养蛊这个东西自然不会是我地而且这个东西你觉得从大街上能随便就捡了来吗?既然有人养大街上又没有卖的那么就说明这个东西绝对是偷的一点别的可能都没有的。”
“那你们是哪里偷的啊?”香椿叔一把就拉住了舒双翼的手:“偷的谁的啊?别管你们偷的什么好了这个偷东西就是不好啊你们说是不是?要不要给人家道歉一下啊?”
“道歉?”舒双翼看着香椿叔觉得真的是莫名其妙:“怎么道歉?再说了就算是要道歉的话我也不可能去和两个死人道歉吧。”
“死人?”香椿叔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天!你们说的那两个人不会是昨天来家里的那两个女子吧?难道她们昨天要的东西就是这个?难道昨天要放石灰是因为她们…”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笑了起来:“没错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香椿叔吃惊的看着两个人笑眯眯的样子实在是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太复杂了他有点接受不了。他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脸然后苦笑:“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变化快。”
舒双翼和南真紫鹭听见香椿叔愣了一下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舒双翼看着锅炉等到它渐渐不动了起来才转头对身后的香椿叔说:“香椿叔一会再添些煤一直烧着烧到明天早上把火灭了然后无论煤渣里面剩了什么都不要看直接浇上开水埋上石灰远远的丢走。知道了吗?”
香椿叔看着舒双翼只有点头的份。
南真紫鹭这才叹了一口气然后她看着身边的舒双翼和莫笑离苦笑:“我们的行程似乎有要开始了一样。”
舒双翼只是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微笑:“我相信这次事件很快就可以结束了很快的很快就可以结束了。”南真紫鹭点点头接着就提起了脚旁边的箱子对着舒双翼笑了笑:“你说的没有错一定就要结束了。”
舒双翼转头看着香椿叔接着叹气:“香椿叔我们要走了我刚才说的事情你不要忘记一定要照着做就好了。”
香椿叔点点头然后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双少爷你还是会回来的是吗?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舒双翼笑了笑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拉着南真紫鹭朝着门口走去:“也许很快真的也许很快就可以到了。”
从版纳到德钦要走很长的路。因为莫笑离不能坐飞机所以两个人只有搭着高快不停的像那边赶去。
经过了两天的时间总算是到了德钦。午的阳光很晒不过两个人实在不想浪费时间只是随便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开始朝着车站走去买了下午两点的车票只是等着上车。
时间过的很快两点差一点的时候去茨中的车进站了。
上了车后即刻闻到那股浓厚的藏式酥油味车内极脏摆放的东西又多而杂乱。两个人挑了靠车窗的位置坐下便打量起身边的藏民。
藏民们也开始打量这两个穿得光鲜的人接下去就是一些简单的问候。无非就是“你哪里来的要去哪里?”“就你们两个人吗?不害怕吗?”
两个人只好支支吾吾的答应着一路上跟大家随便的哈拉着时间倒是也是很快。
同车的不少藏民是在中途就下车的但是也有到了终点才下车的比如坐在两个人前面的杨大叔就是这样的。
杨大叔是汉族但是在藏区长大娶的老婆也是藏族会说一口流利的藏话脸也被晒得黝黑身上洋溢着一股厚重的酥油味道。他知道了两个人是来茨中教堂来看看的时候就热情的邀请两个人去自己的家里住下来。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本来是要拒绝的可是杨大叔却一个劲很是热情的邀请让两个人想拒绝都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在杨大叔家住了下来。
杨大叔见两个人同意了竟然高兴的唱起了小调那高亢的声音像是在高原上盛开的格桑花让人的身心都洋溢在了这样一股单纯干净的气息里。南真紫鹭靠在了舒双翼的肩头闭上了眼睛闻着浓浓的酥油味道一边听着杨大叔的歌声忽然觉得这个世界要是永远就这样就好了要是时间永远就这样停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