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女打闹起来了,气氛一下子轻松了WwW..lā
一下子就出来三千了,距离五千的目标也近了一些。
迟海看了看杨老头父女,又看了看我,然后笑笑:“老大父女俩都表示了,我不能不表示啊,我也借你们一千吧,也没有多少了,还是老大那句话,没选上就还回来,选上了就记着吧,以后还。”
我挤出笑容,看着迟海,了声:“谢谢。”
虽然迟海很可疑,但几次都是误会,此刻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接受迟海这一千,那压根就凑不齐。
“这不就四千了吗?距离五千近了。”杨姐乐呵呵的。
“我们一人借两百。”迟海身后的四个手下相视之后,同时举手。
我转头看向他们,之前有挺深的误会,此刻竟然主动开口借,确实挺感动的,不过他们也都是看迟海的面子。
“谢谢你们了,如果没选上,第一时间会还给你们的。”我点头道谢。
“这都四千八了,你和你媳妇只要凑两百就够了。”杨姐兴奋得像个孩子。
“五千只是个门槛,没那么容易的,不过既然大家都这么积极,而且已经到了,那我就借五百吧,这样也保险一点,何况如果真选上了,有个自己人上位了,对大家也都有好处的。”老狗乐呵呵道,一笑之后就咳嗽,因为全身还都是绷带。
“那我们两个老头子肯定不能落后了,这积累了一辈子,一个人肯定有五百的。”天聋地瞎同时举手道。
“谢谢了,谢谢大家了。”爷爷激动得不得了,他:“我再跟七星观的几位老伙计开个口,争取把阴德凑到一万,把这个事情拿下,只要吴过当上了,那咱们也算有个人罩着了。”
“嗯。”杨老头点了点头:“大家也别闲着,全部把阴德弄到一起吧,然后转到凡或者月兰的扑克牌上。”
其他人全部掏出了扑克牌,纷纷用手指在扑克牌上比划着,不一会儿,月兰的扑克牌一阵阵闪光。
她看着自己的扑克牌,开心的:“谢谢大家了,都收到了,杨伯伯两千,杨姐一千,迟海老大一千,其他四位大哥各两百,再加上我原来的七百,这都五千五了。”
“还有我们的。”话的时候,老狗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玉狗,递给了月兰:“自己扣,五百肯定有,但是也就这么多。”
天聋地瞎也都拿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器,一个泥人娃娃,一个纸人娃娃,同时递给了月兰。
月兰笑笑接了过来,三人同时振振有词,三个法器阵阵发光,月兰的扑克牌也同时发光,月兰道:“有了,又进来一千五百,这就七千了。”
“我告诉你们,阴德可以为零,但是不可以负数,如果是负数,会遭天谴的,会有人来惩罚你们的,可能还会被抓走。”杨老头突然开口警告道。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理解。
“老话,做坏事会掉阴德,做好事积累阴德,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其实都有度量数值的,我们大家的多少,大家都清楚,但外面的普通人他们是不知道的,也没有多少,人一出生如同白纸,没有阴德,但做了坏事,掉阴德为负数,如果是负的不多,或许只是一辈子没好运而已或者偶尔生生病,但如果是无恶不作,负几百上千,那可能是大病或者不治之症,或者飞来横祸,或者死神来临等等。”杨老头解释。
我的脸微微抽搐,我知道阴德很重要,老话一直在这么,但我没想到这跟我们生活中的生老病死如此的息息相关,而且这话从杨老头的嘴里出来,变得如此的严肃,如此的不敢否认。
显然杨老头不是骗我们,也不是吓唬我的。
所有人点了点头,杨老头继续:“我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些,不是在宣传迷信,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无非是告诫你们几个,别把阴德掏空了,要量力而行,万一明明没五百,只有四百,却借出去五百,变成负一百,会走大霉运,招灾的。”
“知道了,大家又不是平常人,这个自然知道,放心吧,不会负数。”地瞎乐呵呵的道。
“这样吧,你们在这里忙着,我把这个给大哥送过去。”月兰转头看向我,眼神有些复杂,然后又看了看爷爷:“爷爷,您给掌教打个电话,我回去会顺路去七星观,咱们争取弄到一万,确保成功。”
“好的,辛苦你了,兰兰。”爷爷也兴奋不已。
“那我现在就出发吧,宜早不宜晚。”月兰完,就准备出去了。
“媳妇……”我感觉月兰是借机想离开我,因为吴月这件事。
“我会快去快回的。”月兰看着我,眼神有些闪烁。
“那你心一点。”我想了想:“胖子在楼下睡一天了,你带他去吃饭,吃完饭就开车一起回去。”
“知道了。”月兰转身就出门去了。
“胖子这趟可遭罪了,到这边都没歇两天,又赶着回去。”爷爷苦笑着。
“好了,一件事解决完了,回到正事上,你这件事要如何解决?”杨老头看向我,问我意见。
“吴月主动担了这个罪名,那么钟氏一族肯定就不敢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了,要达到目的的筹码就了,但是驱魔符还在我身上,我们得赶紧找到钟氏一族的人解了。”我想了想。
“我会让人查,然后再次联系那个人。”迟海掏出了手机,又开始发短信了。
这时候,杨姐突然开口了,她:“子,这个叫吴月的,我听月兰提起过,是你的青梅竹马,此刻能出来替你担罪名,足见对你还是有情有义,而且应该也很有本事,但是你千万不能花心,不能对不起月兰妹纸,不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我知道的。”我点了点头。
“你看出来没,你媳妇借着这个借口开溜,就是想给你时间去处理这件事,我感觉你最好是把吴月约出来,不管是担罪名的事,还是其他的,在你媳妇回来之前,都一并解决了。”杨姐继续道。
我也明白月兰的意思,杨姐都看出来了,我能看不出来吗?
只是月已经不是以前的月了,她是绿度母,以前的香巴拉赤尊公主,我知道她虽然记着我,但无论是性格,还是作风都不会是以前的月了,也不一定会听我的,甚至有可能不会见我。
“我试着联系她吧,好久不见,我也没她的电话。”我咬了咬嘴唇道,拿起手机翻找通讯录,确实是没有吴月的电话号码。